白敬齋看出來郝允雁正面臨出不了院的困境,正是自己發揮作用的時候,得意地笑了笑,說︰「王太太,如果你需要幫忙可以告訴我,白某是位樂于幫助別人的熱情的人,這你是知道的,嘿嘿嘿。」白敬齋滿臉的麻子笑得猶如向日葵上暴開的葵花子,郝允雁厭惡的轉過頭去,油然想起昨晚在賓館房間里的羞辱,永遠不會忘記。
病房同住的病人雖然有好幾個,但每個床位之間都隔著屏風,白敬齋看看周圍無人,偷偷將手伸到被子一角企圖侵入,郝允雁警覺的抓住他的手腕牢牢鉗住,怒視著他卻不敢喊叫,這是女人的通病,如果之前她並沒有被白敬齋奸污過,她會理直氣壯的喊叫,可是現在,一旦喊出聲勢必引起別人的注意,白敬齋再要是把這丑事嚷嚷出來,丟人的是她這個弱女子。白敬齋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並沒有罷手與郝允雁僵持著,他想通過這個方式來檢驗郝允系雁對他的態度。
白敬齋輕聲用話挑撥她說︰「難道你真的不需要我幫助嗎?好好想想你今天怎麼出院,丈夫今後怎麼辦?」郝允雁不響,漲紅著臉一邊與他較著勁,一邊仍然怒目而視,白敬齋又說︰「我知道其實你心里是想讓我資助你的,就是沒有勇氣來求我,就像昨晚在賓館里一樣,嘴里說不要,可是你的舌頭還是主動伸向了我……」郝允雁實在听不下去了,本來就很脆弱的心理防線被擊垮,繃緊的手松弛下來痛苦的閉上眼楮,白敬齋冰涼的手趁勢突進被子里觸到她的身體,郝允雁緊張的抖了下,****被他撩開握住熱呼呼的東西,屈辱與生理的妥協交織著,隨之而來的是身體微微蠕動無法控制。
剛才那名護士又走了進來,遞過一張紙,對郝允雁說︰「這是醫藥費清單,你先過目一下,出院時到大廳的付費窗口去繳納,對了,你現在已經康復,中午十二點前必須出院,我們這里的病床很緊張的,請你配合。」
白敬齋的手並沒有退出來,惡作劇的攪動著她胸部的敏感點,郝允雁快要支撐不住,護士說什麼她都應付著︰「知道了,知道了。」白敬齋心里好笑,故意拖住護士問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其實他的動作雖然隱蔽,護士一看就明白這兩個人不老實,以為他們是夫妻在大庭廣眾急猴猴的,草草回幾句就離開了病房,郝允雁長喘了口氣推開他的手,壓低喉嚨罵道︰「要死啊,護士都看見了,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白敬齋得意的笑了笑,站起身拿過清單朝她揮了揮說︰「我這就去結帳。」
白敬齋的目的達到了,她的屈服說明了公開的佔有她已經不遠了,一旦她沒錢給丈夫治病就會來找他,然後就可以向她開條件。白敬齋結完帳把回單交還給郝允系雁,說︰「帳全部結清,以後需要我幫助就打電話給我,別客氣,我想,目前也只有我能夠承擔得起你丈夫不知到哪年哪月的醫療費,對了,既然護士說可以出院就回家吧,你丈夫還需要你護理。」
郝允雁面無表情地說︰「不,一會房東回來,我跟她回家,你走吧。」
白敬齋說︰「放心,是送你回自己家,不會去賓館,你這大包小包的等房東來,你們兩個也拿不了,還是坐我車吧,送到你家大門口我就走,吳淞區那邊我還有事要辦,不會糾纏你。」
白敬齋這些天確實工作很忙,在吳淞區寶順分行的房子已經竣工,正在內部裝修,他聘請來的分行行長就要走馬上任,很多業務問題彼此需要洽談,他覺得郝允雁的事不必著急,已經嘗過一次味道就不怕沒有下一次。
郝允雁平靜的想了想,直起身穿起劉秋雲送來的衣服,她心里掛念著丈夫和女兒,這是她活下去的動力,不管日子有多難過,好好的照顧丈夫,把女兒撫養長大,是自己對丈夫最好的懺悔。
關潔陪歐陽雅夫辦理完父親後事,準備一同回歐陽公館,那里還有一大堆人在听她的解釋,關潔認為她必須回去,便對歐陽雅夫說︰「一會我陪你去買些靈堂上的東西,家里要擺設供人家來祭奠,他的朋友一定不少,這事雖然與我無關,但出于我和你們歐陽家的僕主關系,自然要盡一份人情。」歐陽雅夫說︰「這樣好,我平時不大懂這,有你當參謀我心就定了,你知道我家里現在就我一個孤苦伶仃,母親去的早,父親這又走了,大小事情沒有人來拿主意,別看我有大伯大媽的,他們只回來事,這不剛才就吃定你害我爸了,一會他們要攻擊你,別怕有我在,做人不能不講道理是吧?」
關潔很感激地說︰「雅夫,你真是個好人,可惜我們也只有這種關系。」
歐陽雅夫苦笑著沒有接她的話,買了祭品先付了定金,把地址留下,一會店里的伙計會送上門,關潔替他叫了輛黃包車,說︰「家里那麼多人等著,你先回去吧,我回家拿些替換的內衣褲來,也許我會在你這呆幾日吧。」
歐陽雅夫想和她一塊回去,說︰「我送你回家,拿了東西我們一起回不是很方便嗎?」
關潔說︰「我家離這很遠,這一來一去的浪費時間,你大伯在等你呢,放心,我不會溜掉不來的,要不我真成了畏罪潛逃了。」
她回到同泰里時,見門口圍著好幾個市井小混混,再往里走看見了哥哥,不知出了什麼事,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關阿狗激動的叫道︰「我妹妹來了。」
關潔立刻被圍在中央,有人猥瑣地道︰「阿狗,你妹妹真漂亮。」又有的人手伸過去搭在她的肩膀上,關潔甩開她道︰「你們放尊重點,哥,他們是誰?」那人罵道︰「他媽的,****也懂尊重?」關阿狗保護著關潔沖出包圍圈,一個穿著蚌殼棉襖的月兌頂大漢一把將關阿狗揪住,瞪眼問︰「你那600塊還不還啦?」關阿狗哆哆嗦嗦地應道︰「還,還,讓我跟妹妹說。」他轉而對關潔說,「妹,我欠了那些人600塊,還不出他們要砍我的手,你有沒有啊?」
關潔听了大驚失色,目前她只有500塊積蓄,原準備給哥哥留300,自己200塊家用,歐陽家雇她每月600塊是一個月一清帳,現在才月中不可能提前支付,所以哥哥讓她拿出600塊根本湊不齊,而且全部給他的話自己拿什麼吃飯交房租?她怯怯地說︰「哥,我沒有那麼多啊。」關阿狗急了,問︰「那你有多少?」關潔想了想如實說︰「我的全部家當只有500塊,我自己也要過日子,最多只能給你300。」月兌頂罵道︰「操,只還一半怎麼成?」關阿狗苦苦哀求道︰「大哥,我妹只有這點啊,能否再寬限幾月,我保證還你。」月兌頂道︰「你的保證太多了,像放屁,今天我一定要拿到全部的錢,如果你只還一半,那不剁你的手,剁兩個手指頭吧。」關阿狗嚇得連忙下跪磕頭,被月兌頂踢了腳,道︰「還不全馬上剁手指頭。「關阿狗知道這幫人說到做到的,又轉到妹妹這里磕頭,喊道︰「妹妹,妹妹……」關潔忙扶起他,說︰「哥,這使不得,你怎麼會欠那麼多的錢?以前給你替母親治病和造房子的錢呢,你欺騙了我,這些錢花哪去啦?」月兌頂冷笑道︰「他呀,全輸在賭館了,你當他是好人啊?快把錢給我湊齊,要不他的手不保。」
事到如今關潔才完全清楚,原來哥哥染上了賭博的惡習,這錢是自己用**一次次賺來,前後給過他近2000塊,不到一年又欠下巨債,有心不給,但哥哥的手就沒了,一咬牙對月兌頂說︰「好吧,我把500塊全部給你,期余100月底給行嗎?」月兌頂從上到下打量了番關潔,對她產生了歹念,樂滋滋地說︰「好,就還500塊,快給我。」
關潔掏出鑰匙開門,攔住他們說︰「你們在外面等著。」話音剛落,人已經被月兌頂推進屋,一伙人隨之跟了進來鎖上門,關潔口氣強硬地問︰「你們想干什麼?給我出去。」月兌頂笑道︰「沒干什麼,拿錢。」
關潔從櫃子深處取出500塊交給哥哥,月兌頂一把搶過揣懷里,關潔說︰「錢給你了,其余我月底讓哥還你,現在你們可以走了。」月兌頂露出詭笑,說︰「走?錢沒有還齊我們怎麼走啊?你哥哥是一次輸了500塊,可你卻要分兩次還,這可不合江湖規矩。」關潔說︰「你剛才不是同意的,怎麼又反悔?」月兌頂說︰「我是同意你還500塊現鈔,但另外100塊你得用其它方式償還。」關潔知道遇上無賴了,說︰「其它方式?你是想讓我東西抵債?好,我沒有首飾珠寶,這家里的東西全在,你自己挑。」月兌頂賊眉鼠眼的盯著她的胸部,yin笑道︰「你不就是寶貝嘛。」說著就動手動腳,關潔退後幾步被身後的****擋住,關阿狗見事情不妙,忙懇求道︰「大哥,你就行行好,月底還有十幾天,到時我保證還你,請別為難我妹妹吧。」月兌頂一個巴掌扇了上去,罵道︰「滾開,另外100塊不給就得拿你妹妹身體來還,要不就垛你兩節手指。」說完吩咐手下,「準備剁。」
幾個****沖過去把關阿狗推到桌上按住他的手,另一個腰里拔起斧頭高高的舉,關阿狗哭天喊地著︰「妹妹救我……」
月兌頂對手下命令道︰「我數到三,你立馬給我剁,一……二……」他停了停看關潔的反應,關潔沖過去抱住舉斧頭的大聲道︰「你們不能夠這樣。」被那人掐住脖子猛的推倒在地上,這時月兌頂喊出最後一個數字︰「三!」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關潔喊道︰「不要,我同意了。」
斧頭收不住,落在關阿狗手指的邊上只有幾厘米遠,他「啊」的一聲尖叫,頓時尿了褲子癱軟在地。
听到關潔同意,月兌頂喜出望外一擼桌上的雜物,對關潔道︰「剝光了躺上面。」
關潔原來的理解是只給他一人玩次就帳清了,害怕地問︰「在那麼多人面前?」
月兌頂道︰「你是個****還怕人多?」
關潔突然想起哥哥,見他被人架著站在旁邊,怎麼也不肯就範,說︰「那,那我哥在呀。」月兌頂等不及了,一揮手兩個****左右抓住她胳膊,關潔的衣服被月兌頂輕而易舉的全部剝下,然後放開她,關潔雙臂護住胸部望望哥哥,月兌頂不耐煩地道︰「都替你月兌了還不躺桌上,是讓你哥哥抱上去?」旁邊幾個哄堂大笑,一起說︰「這主意好,來,阿狗,抱你妹妹上桌。」
關潔一听嚇傻了眼,慌忙說︰「不不,我自己上去。」
她很不情願的桌上躺,這桌子很小,一頭一腳都懸掛在桌邊,月兌頂把她腿分開,房間里「哇」的一聲沸騰起來,仿佛盜墓者發現了金庫一般,關潔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僅被那些****一覽無遺,而且也在哥哥的視線之下,她深深的感到屈辱。
月兌頂笑道︰「我先來,你們幾個人人有份,給我看住阿狗,別讓他敗了老子的性子。」關阿狗慚愧的閉上眼楮,月兌頂罵道︰「你小子裝什麼純潔,其實很想看的是不是?別急,最後才輪到你,讓你們親上加親,哈哈哈。「說著撲到關潔身上瘋狂的****起來,旁邊的兄弟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一個勁的喊︰「老大,快點上啊。」
關潔一動不動躺著,恥辱感遠遠的超過了生理上隱隱泛起的波瀾,這種恥辱遠比去年被唐辛亥****來得刻骨銘心,如果說上一次是自己多管閑事而引火燒身,但這次是為了哥哥她認了。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除了痛她沒有一絲快感,這跟她以前接待的無數客人完全不同,她的客人中大多數是些年長甚至年紀大的老板們,面目雖然丑陋但到後來多少自己會有些感覺,可她現在面對的是粗魯的地痞****,第二個第三個,另外五個****輪番獸性發泄完她都渾然不覺,下半身依然就像被塞進一根鐵棍,攪動著她的五髒六肺在桌上癲狂。
月兌頂邊抽煙邊對關阿狗說︰「現在輪到你了,想必他下面硬得一塌糊涂了吧?」
兩個****把他架到關潔身邊,關阿狗驚慌的閉著眼楮,矢口否認道︰「別亂來啊,這不可以的,我們是親兄妹。」
「那你怎麼硬邦邦的?」
「瞎說,哪有啊?」
他褲子立刻被扒下,幾個****哈哈大笑,調侃道︰「阿狗,原來你那東西挺得那麼厲害啊?還說沒有硬,你要不上,我們就看了你這東西。」
兩個****心領神會抱住關阿狗,一人假裝舉斧頭要砍,關阿狗拼命掙扎,還是被推到關潔胯下,這時關潔回過神支撐起來,被人按住,她看到這一幕驚叫起來︰「哥,不要,不要……」一個****壞壞的托起關阿狗的東西護送進關潔的體內,然後一起放聲浪笑起來,數著︰「一下、兩下……」關阿狗好多年沒有踫過女人了,以前在農村的草堆上與一個女孩有過****,後來被人家父親發現打斷了腿,現在走起路來還有些微微的瘸,好多年里,他總想著娶個老婆過日子,可是上次關潔給他的錢全部輸光了,就想翻了本回鄉下找女人結婚,沒想到今天亂了倫理,最後他在無比羞愧中發出急促的顫音,喚醒麻木中的關潔,絕望地喊道︰「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