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日子里,我依舊是源源不斷的瘋狂接著各種任務,國內短期的任務基本都被我接完了,可手上才攢夠六十萬費用,還差三分之一的手術費。
最後兩天了,我躺在臥室里,我疲憊的揉捏著雙眼,在為這最後的三十萬發愁著。就在我惘然之際,我的手機響了起來,這是我在二手市場剛買的一部老式按鍵的諾基亞手機。
看著手機上顯示的未知來電,我接通了問其是哪位,找誰?
「你好,請問是夜鷹嗎?」電話一頭傳來了一個男子深沉的聲音。
夜鷹是我執行任務時,所一貫使用的代號。
「你是?」
「呵,我是誰,你不用問,我發現最近夜鷹先生手頭很緊哦!」
「有什麼話直說,我不喜歡拐彎抹角。」我不耐煩的說道。
「好,痛快人,說痛快話;不瞞你說,現在我有比生意想請夜鷹先生幫忙,酬勞為五十萬。」電話那頭男子直接進入話題道。
五十萬,這正是自己所想要的,有了這筆錢,就能治好小緩,我怎能不心動呢?
「你應該清除,我很缺錢,我也沒有那麼多時間。」我回應道。
「放心,行動就在今晚,不管行動成功與否,這筆錢都會準時匯到你的戶頭。」
「听上去,很有誘惑力的樣子;行,這任務我接了,不過你們必須先支付一半的酬勞。」最後三十萬了,我不得不小心,畢竟我和他也未曾謀面,我也不怎麼相信天上會掉下來餡兒餅,萬一那家伙整老子怎麼辦?我可開不起玩笑。
「沒問題!」電話一頭的男子想都沒想就回應了。
我才剛告訴他我的卡號,立馬就有信息過來了,在看到到賬的酬金後我懸著的心的安定下來。
電話那頭男子並沒有立即告訴我該做什麼,只是讓我等著通知,晚上會有信息提示我該做什麼。
我先去交了大部分手術費,又在醫院陪了小緩一下午;到晚上十一點回到家中時,仍然為收到任何行動的消息。
該不會他們臨時變卦了吧?管他的,還好老子機智,先收了一半的佣金,我發現我真是個天才,白白就撈了二十五萬。(老不要臉的太自戀了)
無聊之際,我拿出了老頭送我的那本破書,打來一看,呦呵,啥也沒看懂……
這都什麼破書,一大堆文字,念著還那麼嚼舌,真是沒意思的破書;真不到是誰寫的這破書,簡直比寫小說的那個啥寂寞鋒語,寫得還爛,那老頭也好意思拿出來送人。
看著那破書沒多久,我就有了睡意,唉!感情這書還帶催眠呢!
正在迷迷糊糊之際,我被手機的鈴聲鎮清醒了過來,打開信息一看,還真是那人的指令,終于解月兌了,不必在看那破書打發時間了。
我當是什麼高難度的任務呢!原來只是去偷一個鑽石項鏈,這麼簡單的一個任務,自己真是賺大了。
準備了一下,我就驅車前往了市郊的一處別墅區。
到達目的地後,我立即尋找到了一處隱蔽的黑暗小道,換上一身夜行衣,將車藏匿好,轉眼間,我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別墅區四周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監控,不過百密必有一疏,這些監控主要布滿在外圍區域,在里面監控較少;所以我選擇了,最簡單最老土的方法進去,爬下水道……
這次的目標在于中心位置的21號別墅,監控稍微比其它地方嚴密一點,不過我一早就料到了這一點,所以我還有殺手 。
我直接從背包里拿出一台筆記本,飛快的敲打著鍵盤,這是我之前就準備好,用來專門屏蔽攝像頭的;這些設備可以屏蔽暫停五秒監控,雖然沒有我以前的那些家當智能實用,不過也還算湊活。
躲過攝像頭,接下來就簡單了,一扇破門就想擋住本大神嗎?簡直是可笑,我三兩下就打開了大門,往前走了一步;哪知自己實在是太大意了,這門竟然有兩扇,害我直接就撞了個滿堂彩。
本來我以為房里有人,想開溜的,可卻發現里面一點動靜也沒有;這還真是天助我也,我進入屋里,戴上夜視墨鏡,直接開始尋找起項鏈來。
「媽的,這麼大一個屋子,找這麼個項鏈,還真是不容易。」我搖了搖頭,這是最後一個房間了。
我快速的打開房門,然後輕聲關上,當我轉頭往屋里一看時,頓時差點沒嚇尿。只見一個中年男子躺在滿是血跡的地板上。
我抖動了一下嘴角,小心的走上前去,發現該男子居然還活著;此刻我陷入了幫與不幫的糾結之中。
最終我還是決定幫他,我掏出了手機,立即撥通了急救電話;我偷他們東西,不過卻救了他,一條項鏈換條命,這不算虧。
就在我剛掛了電話,樓下突然傳來了一陣車聲,我這才剛掛電話,醫院那邊就來人了?效率有那麼高麼?顯然不可能,剩下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來了。
眼見著勝利在即,我可不甘心放棄,畢竟小緩手術費還差五萬呢!外加後續調養需要的錢,也不是比小數目,只要拿到項鏈,自後續佣金將到賬,這筆錢,也夠我們開心生活一段時間了。
這是最後個房間了,不管怎麼說,自己也要嘗試一下;我開始翻找起項鏈來,經過幾番努力,我終于在一個精致紅色盒子中找到了那個項鏈。
正在我準備逃離時,門被打開了。
「爸——」進來的是個女子,她在開門後見到倒地的父親後,大聲驚恐的呼喊道。
我一看被發現了,也不敢在過多的逗留,直接打開窗戶,準備逃離。
看著蒙面還戴著眼鏡的黑衣人想要逃離,女子急忙端起一旁的花瓶,使勁的往窗口扔去。
此刻我正準備從別墅二樓往下跳,由于驚恐萬狀,根本沒有去理會後面,整個花瓶就這樣砸碎在了我的身上,我整個人由于失去重心,直接從二樓栽到了草坪上,背部被地上的一根樹枝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女子一邊喊著抓殺人犯,一邊在樓上使勁兒的用各種東西往我身上猛砸。我捂著傷口,此刻的情形也不容我做過多的解釋,回頭看了眼已經陷入瘋狂的女子,我轉身立刻就順著原路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