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夜幕已經完全降臨了,世界都沉寂在深沉的黑暗之中,突然,天空中出現了鮮艷色彩的閃光,看見這閃光的魔術師們都從中讀出了「四」和「七」的訊息,其意義則是「達成」與「勝利」。
而在這段時間,冬木市發生的與莫屬相關的最重要之事,自然就是聖杯戰爭無疑了,這條訊息表面上正是在表明自己獲得勝利的意思,不過在深層次的就是對其余參與者的挑釁了。
在不是很遠的一處小樹林中,豪氣無比的王者和他的小master自然也看見了這條訊息,自然的他們也想到了,今晚將是最後的狂宴。
「來吧,小子,跟隨者本王奔赴戰場吧!這也是你證明自己的一個好機會,今晚之後,你將會告訴世人,你絕不平庸,不是嗎?!」rider露出爽快的笑容,對韋伯說道,同時,也將自己的戰車空出了一個位置,但是韋伯笑著搖了搖頭。
「rider哦,在這段時間,我看了很多,也見證了很多,無論未來的我怎麼樣,現在的我都不賠和你們這些英靈並肩作戰啊,我想在最後,肯尼斯老師也意識到了這些吧,你們無論是力量還是氣量,都不是我們這些俗人所能比擬的。」
「我現在的無能,應該讓你很難以大展拳腳吧,不僅是拖累,也讓你難以發揮出最強的力量吧,因此,rider喲!現在的韋伯•維斯維特不賠當你的master,在我有那個資格之前,我不足以承受這些令咒!就讓它們作為祭品,讓rider你明白,即使我很無能,我,也能幫助你很多!」
韋伯認真的說著,伊斯坎達爾也是認真而尊敬的看著韋伯,是的,在經歷了諸多的事情,和肯尼斯交談之後,韋伯想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這算是一種成長吧。
伊斯坎達爾,以征服為自我之道的王者正在現世又再次征服了一個靈魂,是的,韋伯是敬仰著他的,同時,也在期盼著這位王者完成他的願望,所以,即使是無能的自己,他也想為伊斯坎達爾奉獻出自己的力量,而自己能做到的,只有,令咒!
「我的servant,我韋伯•維爾維特以令咒發出號令,擺月兌我的限制,發揮出你真正的力量吧!」rider的各項屬性都提升了一截,尤其是他匱乏的魔力,在之前的王之酒宴時,他最小程度的展開了自己的「王之軍勢」,但也是消耗極大,本來的話,之後大概只能用兩次,但是現在,足以讓他全力的發揮了。
「以令咒之名,發出號令,rider,你一定要取得最後的勝利!」緊接著,這道令咒卷起的魔力風暴還沒有平息,第二道令咒再次被使用了出來,然後是第三道,第四道,用盡了令咒後才停了下來。
「再次以令咒發出號令,rider,你一定要奪取聖杯!」
「最後,我以令咒發出號令,rider,你一定要完成你的大業,不能失敗!」
「這樣一來,我就不再是你的master了,無論是去哪里,都可以,我們已經……」韋伯露出一個非常燦爛的笑容說著,但是一直打手拍在他的頭上,打斷了他的話。
「我當然會立刻趕去,不過,既然已經發出了煩人的號令,小子,你也下定決心了吧?來見證號令實現的時刻吧!」rider用狂放的聲音說道,同時露出一個不羈的笑容。
「什麼?喂!我已經沒有令咒了!不再是你的master了!為什麼還要帶我一起去?我……嗷!」韋伯剛想繼續說下去,就被rider伸出一根手指彈在額頭上,痛得他不在說話。
「不管你是不是master,韋伯你,是我的朋友,這點不會改變,只要是我的朋友,那麼不論高低貴賤、強大弱小,都有資格和我分享征服的快樂!」rider的話讓韋伯呆住了,然後,rider直接單手把韋伯拎起來,放在了戰車上。
「而且,你覺得無能之人可以在這場聖杯戰爭中堅持到現在嗎?韋伯啊!你的優秀是不可否認的!」伊斯坎達爾豪邁的聲音讓韋伯不由得听著,然後露出驚喜的神情,是的,他,也是優秀的!
就這樣,他們乘著威武的戰車向著那個挑釁訊號的發出地疾馳而去。
……
在冬木市郊的saber在接到衛宮切嗣讓舞彌帶給她的傳訊後,立刻站了起來,整個人猶如一把剛剛出鞘的利劍,是的,現在是最後的時刻了!然後,就馬上和舞彌一同向著冬木會館趕去。
「舞彌,切嗣到哪里去了?」saber對舞彌問道。
「切嗣已經向著冬木會館出發了,如果沒猜錯的話,夫人也應該是被帶到那里去了。」舞彌對saber說道,同時加上了後面一句,她並不希望在這種緊要時刻,造成saber和衛宮切嗣的不和。
「舞彌,放心吧,我和切嗣確實不和,不過,至少現在我們的目的是相同的,而且,看這段時間你們的樣子,切嗣的目的恐怕沒那麼簡單吧?」saber若有所指的對舞彌說道。
「你理解就好,saber,你也應該知道吧,那個被切嗣視為這次聖杯戰爭最大障礙的人,言峰綺禮。」舞彌冷靜的對saber說道。
「言峰綺禮?就是那個assassin的master嗎?他不是應該退場了嗎?」saber微皺起眉,但仍然穩穩控制著自己的交通工具,對舞彌問道。
「assassin確實是退場了,不過現在的言峰綺禮不出所料的話,仍然是master。」舞彌用認真的語氣說著,同時,透露了前一天才剛得到的情報。
「archer的master,遠阪家的當主已經死了,而且根據得到的情報分析,殺他的正是他的弟子,言峰綺禮,而且archer在這兩天依舊完好的在到處閑逛,所以saber你也應該想到了吧。」
「也就是說,現在英雄王的master是那個言峰綺禮嗎?而切嗣的目的就是想要吧這個威脅暗殺掉嗎?」saber對舞彌回應道,同時心中放下了一塊石頭,因為如果是這樣的話,衛宮切嗣並不會影響到她的戰斗,她的騎士道不會被侮辱。
「另外在遠阪時臣死亡的前一天,言峰璃正也死了,所以他的身上恐怕也已經從聖杯監督者那里獲得了那些以前傳下來的大量令咒,再加上英雄王本來就是無比強力的英靈,恐怕我們會陷入被動,而且,對你來說,著也並不算是公平的吧?」
舞彌將衛宮切嗣的計劃大致的告訴了saber,同時也說出了己方不利的形勢。
「這樣嘛……那麼恐怕,這次的勝負就要看切嗣那邊的情況了……」saber沉吟道,接著抬起頭,用認真的表情對舞彌說,「舞彌,我雖然堅守騎士道,但我並不迂腐,我和切嗣的分歧,主要是在于,他在很多時候用來作為犧牲的東西實在是讓人氣憤。」
「最開始的時候,我只是對于他對我女子之身的輕蔑感到厭惡而已,後來卻並非是這樣了,他竟然會為了勝利而置那些無辜民眾而不顧,這才是我所不能容忍的!」
「而且聖杯戰爭,master也確實是參與者,如果是在兩個魔術師的對決中殺死一方,這並沒有什麼卑劣與否的問題,切嗣之前的做法最讓我看不過去的是,他會對已經不再是聖杯戰爭參與者的人動手,這做的太過了!」
「不過現在,已經沒有這些問題了,今天晚上將會結束一切。」saber說著,繼續騎著自己的摩托車帶著舞彌向著冬木會館奔馳而去。
「saber,我終于明白你和切嗣的區別了,你所期盼的是盡量完美的拯救,而切嗣的選擇是更多的拯救,在一定程度上來說,你們兩個很像呢。」舞彌說出了這樣一句話,讓saber微微側目。
「是的,只不過,我還有著一份堅持,而他則是拋棄了一切,妻子、女兒、自我……一切的一切……」說到這里,saber不由得嘆了口氣,不只是對衛宮切嗣的同情,還是在對愛麗斯菲爾的命運感慨。
「說不定什麼時候,你和切嗣可以成為朋友呢。」舞彌露出一個微笑,讓saber呆了呆,同時心情也平復下來,對舞彌回以一個微笑,然後兩人就無話了……
……
愛麗斯菲爾靜靜的躺在床上,她很想逃出這里,但是沒有辦法,她身體的機能已經完全癱瘓了,現在還能保持著清醒的意識,還能說話,就已經算是無比難得的幸運了。
她從之前那個神父的口中也已經獲悉,聖杯戰爭將在今晚拉下帷幕,她很擔心自己的丈夫,但是同時,她也無比堅定地在相信著衛宮切嗣,那個她所愛的溫柔的男人。
輕微的腳步聲傳來,听起來並不像是那個神父,那個被自己丈夫視為大敵的言峰綺禮,愛麗斯菲爾艱難的轉了一下頭,然後看見了那個穿著紅白巫女服的少女,那個將她擄來這里的神秘魔術師。
「你們為什麼要和言峰綺禮結盟,他可並不是什麼能夠信賴的角色。」愛麗斯菲爾用虛弱卻堅定的聲音說道,眼神銳利的盯著姬神。
「我們當然知道,不過,他也是能讓我們的目的輕易達成的人。」姬神平靜的說著,並沒有把愛麗斯菲爾敵視的態度放在心上。
「目的?」愛麗斯菲爾突然有種感覺,也許這次的聖杯戰爭中卷進了什麼特別的事情,違規的英靈,無解般強悍的第八人,從未听說過的強大魔術師,從未有過記載的詭異魔術……
「目的嘛~當然是為了聖杯喲~」一個稚女敕卻悅耳的聲音響了起來,同時,從姬神的背後走出一個小女孩,正是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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