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草、月芽听到這溫柔磁性的聲音皆是滿臉通紅,尤其是月芽,月芽雖然性格謹慎,可也是個面皮薄的,怎會受了宛紫這番調戲,這時恨不得把頭埋的人都看不見才好,壓根沒想過面前這個容貌比女子還要妖孽的男子竟然就是自家小姐。
「公子,你、你怎麼會在我家小姐的房間里。」月草一向大膽,直言不諱的問了出來。
宛紫笑了笑,終于不在逗弄倆人,自己還要出去,要是沒有這倆個小丫頭把風,被楊清慈發現了又該說道了。
月芽終于發現哪里不對勁了,急聲道︰「你在小姐房間里,那小姐呢?」月芽也顧不得羞澀,這時的她心里淨是慌亂,還有哪里想其它的?
月草語出驚人,「這公子莫非是采花大盜?說完,眼神有些納悶道,可是這也不像那?」
宛紫嘴角為抽,暗想道,這小妮子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
「怎麼,本小姐只是換了一身裝束,你們倆就不認識了?」宛紫說完,心里對自己這番打扮更是滿意了幾分,本來還是怕有人認出來,可連陪自己長大的丫鬟都認不出來,別人哪里會想那麼多呢?
兩個小丫頭半晌沒回過來神,看著宛紫,終于發現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從哪里來了,這可不就是自家小姐麼?
「小姐,怎麼是你?你、你怎麼穿成這樣,害的月草以為。」月草越說越不好意思,兩手使勁蹂躪著女敕女敕的手指,手指很快被月草蹂躪的通紅。
月芽也沒有好到哪里去,不禁想道,妄自己平時就小心翼翼,怎麼會被眼前的公子迷惑?不對,不是公子,是小姐,可是,萬一真的是賊人,自己不但沒有保護好小姐,還被賊人迷惑,怎麼對得起小姐一番信任?月芽想到這里,對自己要求更是嚴格起來。
宛紫再怎麼聰明也不會想到,月芽會這樣想,不過她要是知道,不知是無奈自己一個小小的舉動就能讓月芽對自己更加忠心,還是該說月芽想的實在是太多了。
這時宛紫眨了眨眼,「怎麼不能是我?依你倆剛才的舉動,本小姐要是就這樣出去了,你說外面的姑娘們還不得瘋狂起來?」宛紫說的好不自戀,不過,以目前來看,她也的確有這個資本。
月芽、月草嘴巴張成了o字形,看著眼前魅惑眾生的小姐,已經可以想象出,外面是怎樣情景,就如宛紫所說,就算不瘋狂,那回頭律也絕對是一百。
「小姐,你真的要這樣出去嗎?要是王爺夫人發現了,月芽咬咬嘴唇,頗為糾結,可還是說出來了。」由于楊清慈是繼室,所以均是稱呼她夫人,而不是王妃,這是對先王妃的尊重,但對楊清慈來說,這個稱呼,無時無刻不是侮辱,更是時刻提醒著她,永遠不如穆沛。
「那要你倆干什麼?你們以為我是讓你們看本公子是有多帥氣嗎?」宛紫說時還頗為無奈。
「小姐,月芽好像有些明白小姐的意思了。」月芽面部表情極為豐富,她仿佛已經想到,被發現時該受到什麼懲罰了。
宛紫不覺得意外,月芽本就聰慧,自己點撥了她,自然一點就透。
「就是月芽想的那個意思,不過你倆放心,就算出了事情,也有本小姐給你們罩著。」
宛紫的話對月芽無疑是顆定心丸,月芽心里的擔憂也不復存在,看著好像什麼不在意的小姐,卻連這點小事也想的這麼周到,心里很是感動,眼眶也有些迷糊起來。
「月芽,你哭什麼,莫非不願意,不願意那就…」宛紫話沒說完,就被月芽急聲打斷。
「小姐,月芽願意,剛才月芽只是太感動了。」月芽說著,還抹了抹淚水,小小的臉蛋笑的滿是開心。
宛紫听到,這才舒了一口氣,對月芽更是覺得親近,模了模月芽的兩個丫鬟包,調笑道,「這才乖,不如月牙就做我這個采花大盜的壓寨夫人吧?跟著小爺我,保證你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宛紫一雙丹鳳眼深情的看著月芽,好似能讓人深陷其中。
月芽沒有被電到,只是看著笑的一臉招蜂引蝶的小姐,很是無語。
「小姐,你和月芽在說什麼,月草都听不懂。」月草說的很是委屈,對于小姐和月芽的啞謎,自己真是听不懂。
宛紫對著這個光有忠心智商卻很是捉急的小丫頭很是無奈,看了看時辰,天快亮了,再不走被發現就不好玩了,就對著月草道,「這個你問月芽,小姐先走了。」
宛紫說完,也不走正門,從後牆翻身而出,很快不見蹤影,留下目瞪結舌的月芽、月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