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說的好像很有道理。天地、日月確實都是有靈氣的。而且就連大山、海洋、樹林、湖泊都是有著精靈力量存在的。你和阿喀琉斯兩個都是我得意的徒弟,而他擅長的是戰斗力,你就是驅使精靈的力量,雖然各自不同,卻都各有所長。」海倫的話竟然引起了普洱的認同,連連的點頭。
隨即,普洱揮了揮手里的拐杖,對阿喀琉斯和海倫分別說道︰「阿喀琉斯,月兌下你的衣服,讓你和自然更加的貼近吧。海倫,去拿你的劍,你要熟練的掌握黑夜樹之劍帶給你的精靈力量,這樣才能補充你體力上的不足。」
「是。」海倫回答的很利落,心里卻幾乎是樂的開了花兒。
「普洱……」阿喀琉斯卻是一臉的為難。他終于覺察出哪里不對勁兒了,貌似海倫兜來兜去繞圈子的目的就是讓普洱逼著自己月兌衣服啊。
海倫在路過阿喀琉斯身邊的時候,故意壓低了聲音對阿喀琉斯說著︰「嘻嘻,月兌吧,月兌吧。偉大的戰神師兄,你知不知道地球有一種特別的力量叫做萬有引力?你月兌光了衣服蹲馬步的時候,萬有引力還可以把你的某一個重要部位向下無限拉伸,促進你身體的二次發育,這可是一件求之不得的好事哦。」
「你……,普洱,我不要月兌光衣服。」阿喀琉斯听出海倫的惡意來,當然不肯乖乖就範,一臉委屈的向普洱抗議著。
「誰讓你月兌光了?光著膀子就可以了,難道我讓你大白天光著**站在這里嗎?真是胡鬧。」普洱的小眼楮一瞪,對于阿喀琉斯的抗議立刻嚴厲的駁回了。不過阿喀琉斯听到普洱的話倒是很開心,不用月兌光衣服就好。
而海倫拿著她的黑夜樹之劍回來的時候,看到阿喀琉斯****著精壯的上身蹲在那里。陽光把那一身小麥色的肌膚曬的發出淡金色的光芒,好像給他整個人都鍍上了一層光暈,真的恍若天神,俊美的耀眼。
只是,那礙眼的褲子讓海倫感覺有些失望。可這根本難不倒海倫,既然是她想要做的事情,她要看的男人,那就一定要達到目的。想到這里,海倫把黑夜樹之劍抽出劍鞘,念動了可以召喚火焰精靈的咒語。
而若干個咒語當中,這個火焰精靈咒語海倫是最能夠熟練掌握的,所以當她念完之後,手里的劍只是稍微偏離了一點方向,就听到「呼啦」的一聲,數只火焰精靈飛舞著沖向了阿喀琉斯的褲子!
「啊,海倫你……」阿喀琉斯避而不及,慌亂間剛剛站起身來就感覺腰間一熱,褲子已經燒了起來。而且火勢說大不大,說小還不小;幾乎是從膝蓋一下子燒上了腰間,但來的快去的也快,等阿喀琉斯用手去拍的時候火焰精靈已經退開了,正好把他那條褲子從腰部直燒到膝蓋,可卻沒燒傷一點皮肉;結果阿喀琉斯只剩下膝蓋下面的一對護腿,而褲子上面的部分……唉,全luo了!
「哈哈哈,現在你再蹲下試試看,保證重點部位會被地球引力拉伸。」海倫笑的異常的不厚道,這次就連普洱都明白了海倫根本就是沒安什麼好心眼的。
這次的事件直接引發了普洱嚴師高徒的想法,下定決心不能再讓海倫這樣胡鬧下去了。除了給海倫加足了課業之外,就連海倫最不擅長的攀岩也算在其中,每天要讓海倫到對面一處絕壁徒手攀爬一次才算完。如果不完成規定的任務,那麼別說吃飯、睡覺了,還要負責給師父和師兄打洗腳水就是了。
于是,接下來的一個月里,海倫為了「刻苦」的練習幾乎瘦了十斤,而阿喀琉斯似乎仍舊和平時一樣,有條不紊、按部就班的繼續著他之前習慣的事情,日子一天天都過得看似平淡,其實更加的平淡。
直到有一天……
海倫記得那天她太累了,從陡峭的幾乎垂直成九十度角的絕壁上下來,她就手軟力疲的倒在了地上。阿喀琉斯並不在,因為其實海倫每天爬的這座峭壁對阿喀琉斯來說還是太過容易了,所以現在海倫是一個人在練習的,就連大黃那只猴子都不肯過來陪她。
「咕嚕」肚子叫了一聲,海倫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氣,眼楮卻四處的掃視一番,想要看看能不能先找到點什麼吃的填填肚子。
「咕嚕,咕嚕……」這次到不是海倫的肚子叫,听起來反而像是一只鴿子的叫聲。海倫抬頭看過去,就看到一只灰羽的鴿子正從天上落下來,就落在了海倫的右邊不到三米的地方。而且這只鴿子並不像是野鴿子那麼瘦,肥碩的身子被一身發亮的灰色羽毛包裹著,頭頸部分的羽毛還是那種閃著光亮的墨綠色,看起來非常的神起。
最重要的是,這只鴿子不怕人。當海倫看著它的時候,它竟然也歪著小腦袋看著海倫,同時還發出「咕嚕,咕嚕」的叫聲來。
「哈哈,想睡覺就有人遞個枕頭,肚子餓立馬飛來一只肥鴿子,這真是天意啊。」海倫樂的腦子都混了,根本就沒有細想這只肥鴿子的來歷。趁著鴿子落在那里一時間沒有離開的意思,海倫默默的念動了火焰精靈的召喚咒語。
「呼啦」一聲響之後,火焰精靈迅速的飛舞著沖向了那只鴿子。而那只肥碩的鴿子還沒來得及慘叫一聲,就已經變成了一只徹徹底底的燒鴿。而那一身華麗漂亮的羽毛也因為火焰的關系褪了個干淨,只留下一只香噴噴、外焦里女敕的燒鴿倒在地上。
「呦吼。」海倫老實不客氣的坐起來,用**挪著身體蹭到近前,一把抓起了地上的燒鴿,用嘴巴使勁兒的吹了幾下,把上面的一層黑灰吹干淨,一伸手就撕下一只鴿子腿來。
「嗯,不錯,真肥啊。要不是這麼肥的鴿子,只怕烤一下就剩下干巴巴的一層皮了。這樣多好,酥皮包著油脂,油又包著女敕肉,咬一口唇齒留香啊。」海倫一邊啃著鴿子腿,一邊「嘖嘖」的贊嘆著。
很快,一只鴿子腿進肚了,海倫又扯下另外的一只腿啃了起來。不過這只鴿子腿上有一個硬硬的圓環套著,啃的很不盡興,到最後,海倫不得不用力把那個硬硬的東西咬碎了扯下來,才能把里面的肉啃個干淨。
而那個被海倫咬碎的東西就被丟在地上,其實里面的一張白紙條也早就化成了灰燼了。
「呼,真香啊。不過剩下的給普洱和阿喀琉斯留著吧。我總不能一個人吃獨食吧。」海倫把兩只鴿子腿都報銷了,才想起家里還有另外的兩口人呢。看看手里雖然沒有了兩只腿的燒鴿,還散發著陣陣的肉香,海倫覺得自己獨享美味有些過意不去了,于是伸手從一邊的芭蕉樹上扯下一片葉子把剩下的鴿子包好了。又忍不住把手上的油舌忝了一邊,才起身回了盆地。
「嗨,我回來了,看看我給你們帶什麼好吃的了?出來吃吧,等下涼透了就不香了。」海倫一回到盆地的木屋,就高聲的喊了起來。
「是什麼?」普洱听到有好吃的最先跑了出來,接過了海倫手里的芭蕉葉。
阿喀琉斯出來的時候,普洱已經把那片包著鴿子的葉子打開了,立刻就是一陣濃郁的肉香傳來。
「啊,這是……」普洱手里捧著那塊芭蕉葉,目瞪口呆的看著里面少了兩條腿的燒鴿,那一雙圓溜溜的小眼楮竟然瞪的比鈴鐺還大了。
「燒鴿呀。雖然大腿被我吃掉了,不過肉還是很多的嘛。你們趁熱吃吧,很香的。」海倫還以為普洱是介意那兩條少了的鴿子腿,連忙解釋著。
而阿喀琉斯听到海倫提到「燒鴿」兩個字的時候臉色就是一變,然後快步的沖到普洱的面前,翻動了一下那只色澤金黃、外焦里女敕的鴿子,但顯然阿喀琉斯的目的絕對不是鴿子那麼簡單。而是在仔細的翻找了一遍之後抬頭問海倫︰「那鴿子腿上的信呢?」
「信?什麼信?你是說……」海倫的腦袋「嗡」的一聲,隨即就是一陣惡寒,忙亂的搖了搖頭回答道︰「沒有看到信啊。」
「沒有?那腳環呢?你吃的鴿子腿呢?」普洱也急了,把手里的燒鴿一扔,直接大聲的問著海倫。
「在那邊,我……我馬上去找回來。」海倫說完轉身就跑,只是當她跑到之前她燒鴿子的地方,地上的鴿子骨頭沒有了,那個被海倫咬碎了扔在一邊的、其實是腳環的東西也就只剩下了小半邊,就連里面被燒焦的信紙也都不見了。
「呃,估計是被什麼東西叼走了。」海倫四處看了一下,估計是有什麼小野獸在自己離開之後被這燒鴿的香味吸引來了,所以把骨頭吃了。那碎裂的腳環可能也是因為沾到了油脂,所以一起被帶走了。
海倫慌忙的在四處找尋著,可是除了僅剩的那一塊腳環的殘片之外再沒有其他的線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