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神,不是也有很多個兒子和女兒的嗎?所以,這是一個很嚴肅的話題,關于偉大的愛情和人類的繁衍問題。歸根結底一句話︰男人就是要比鳥的。」海倫說的一本正經,卻讓阿喀琉斯震驚的目瞪口呆,完全說不出話了。
「那……那怎麼比。」阿喀琉斯結巴了半天,終于擠出了這麼一句話來,似乎已經是被海倫繞暈了。
「呵呵,總算開竅了。」海倫壞壞的一笑,指了指一邊很到的山峰問阿喀琉斯︰「你每天徒手攀岩兩次為了什麼?」
「當然是為了強健的體魄和有力的肌肉。」阿喀琉斯一副自豪的神情。
「錯,身材好是為了那個更持久。一夜七次听說過沒有?那樣的男人才能征服女人,才能讓女人為了他如痴如醉。所以呀,你現在身體練習的已經很強壯了,現在要大顯身手的話,就要看你的另一個重要的部位夠不夠強壯了。」海倫覺得自己已經臉皮厚到無以復加了,瞄了一眼滿面通紅的阿喀琉斯,感覺自己倒是像個在****小媳婦的****了。
「重要部位?」阿喀琉斯看著海倫的眼神就知道她說的不會是什麼好話,不自覺的吞了一下口水之後搖了搖頭,對海倫做出了拒絕的姿勢,然後好像逃一般的想盆地出口走去,「我去樹林找點果子,你昨天做的那個果醬很好吃。」
「喂,阿喀琉斯,回來呀。」海倫看阿喀琉斯臨陣退縮了,急著就追了過去,屁顛顛的小尾巴一樣跟著問阿喀琉斯︰「難道你不想征服世界?」
「不想。」
「那你不想要所有的女人都為你瘋狂?」
「不想。」
「那你……難道就不想成為戰神?」只不過海倫沒有明確的告訴阿喀琉斯,此「戰神」非彼戰神而已。
「成為神?」這句話倒是讓阿喀琉斯停住了腳步,一雙漆黑深邃的瞳眸緊緊的盯著海倫那雙湛藍如深湖的眼楮。
海倫點點頭,努力的讓自己的顏色表現的很堅定、誠懇,不露出一點猥瑣的意思來,盡量平和的和阿喀琉斯的眼楮對視著。
「想。」阿喀琉斯最後還是點了點頭。他的母親忒提絲是海神,可他的父親卻是人類,這也使得阿喀琉斯只有一半是神,並非像是真正的神那樣可以擁有強大的神力,可以刀槍不入,甚至永生。而他的母親把他送到這座聖山上的目的之一也是想要借助聖山的神力,把阿喀琉斯身上人的部分摒除掉。雖然現在阿喀琉斯的力量和體魄都遠遠的超乎了最強壯的人類,可他知道自己其實還不是神。所以海倫的這個提議對于阿喀琉斯來說實在是具有太大的誘惑力了。
「那你就听我的吧,我會把你磨練成戰神的。」海倫幾乎要露出小狐狸的尾巴了,一雙眼楮忍不住就閃出了原本的那麼點猥瑣。雖然一閃即逝,卻被阿喀琉斯給撲捉到了。
「不了,我要去摘果子了。」阿喀琉斯是單純可不是傻子,而且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阿喀琉斯從海倫的眼神里就能夠看出些什麼意圖的,忙著搖了搖頭,邁開步子快步向樹林走去。
「呃……」海倫沒有想到最後還是吃了一個軟釘子。而且這聖山上翻來覆去就是他們三個人,空守著一個美男不****一下多麼的無趣啊,所以……
海倫的眼楮眯成一條縫,繼續保持著那小狐狸似的笑容,看著阿喀琉斯越來越遠的背影也不去追他了,索性一轉身跑回了盆地。
當晚,阿喀琉斯月兌了衣服向湖里走去。他一年四季都會在那片湖里洗澡的。冬天只要湖面不結冰,在那冰冷刺骨的湖水里洗澡也可以當作是一種特別的修行。只是今天的情況有些不同,阿喀琉斯竟然感覺前面有一雙眼楮在緊緊的盯著自己,那種感覺讓阿喀琉斯非常的不舒服。
阿喀琉斯抬頭搜尋了一下,就看到對面湖邊的一簇蘆葦後面有一雙湛藍的眼楮,正從蘆葦的縫隙間瞪的溜圓的看著水里的自己。那眼神讓阿喀琉斯有些臉紅,忍不住微微側身,大聲的質問著︰「海倫,你躲在草叢里干嘛?」
「啊?這樣你都能發現?」海倫忽地一聲從蘆葦叢後面站起來,頭上還頂著一個用蘆葦編成的、用來作偽裝的草環。
「你那雙眼楮在月色下都在閃光的,我怎麼就發現不了?」阿喀琉斯一副「你白痴」的表情瞪著海倫,隨即就發現了海倫一雙小手背在身後很可疑︰「你手里拿著的是什麼東西?」
「手里?沒啊,你看。」海倫騙小孩似的把左手伸出來給阿喀琉斯看了一下,然後馬上就把左手背到身後,再把右手伸了出來。可是兩只手卻沒有一起伸出來,這顯然就是很不對勁兒的行為了。
「那你繼續在這里吧,當心別再掉進水里了。」阿喀琉斯被海倫盯著看的有些難受,雖然以前自己從來沒有避諱過在海倫的面前洗澡,甚至還邀請海倫一起洗。可那是因為自己一直都覺得海倫和自己一樣是個男人。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阿喀琉斯越來越覺得最近海倫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而自己在面對海倫的時候,竟然也會有種……臉紅心跳、不自覺想要靠近的感覺。
可越是這樣的感覺,就越是讓阿喀琉斯的心里警鈴大作,他也不是小孩子,也知道一些情感之間的東西,更知道有些感情是應該在男人和女人之間才可以產生的,而現在,他們兩個男人竟然有些依依難舍,是不是太不正常了。
想到這里,阿喀琉斯轉身大步的向湖邊走去,把衣服一把抓起來就胡亂的裹在身上,那種匆忙可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呃……就這麼走了?難道是我做的太明顯了嗎?」海倫看著阿喀琉斯很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終于把藏在身後的東西拿過來看了看。
那是一張白紙,用木炭已經在上面勾勒了一個人的輪廓出來。從那完美、精煉的肌肉線條來看,那絕對是阿喀琉斯健碩的體魄。而現在臉部還沒有來得及畫好,卻已經在腰下的重點部位做了細致的勾描。
「唉……我偉大而藝術的人體寫真啊,看來還得想起他的法子了。」海倫干脆坐在了湖邊,一邊愜意的用清涼的湖水泡著雪白的小腳丫,一邊仔細的把那幅畫修飾一下,畫上了阿喀琉斯的俊臉。至于那還未完成的某個「重點部位」的特寫,就如同海倫說的那樣,還有待觀察之後再完成的。
兩天之後……
「嗯哼,都說你阿喀琉斯是戰神哦,我也算是幫助你在戰神之路上邁出第一步的重要一員了,咱們就看看你刀槍不入的強健體魄是不是臉皮也有非常的厚度。」
海倫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繼續著她偉大而猥瑣的工作……廁所後牆挖洞!
這個廁所還是在海倫來了之後翻新的,其前面多了一道正門,有人如廁之後可以插上的。而後面的隔板牆也在翻新修建之後改成了板加泥的牆體,上面的棚頂也是用木板釘死的,還鋪上了兩層蘆葦,算是風雨不透的好地方了。當然,海倫當初決定翻修廁所的目的除了為了衛生考慮之外,也為了自己一個女人在兩個男人中生活而提過便利。
可現在海倫倒是打起了這個廁所的主意,覺得想要觀察某美男的「重要部位」當然是在這種一進來就要月兌褲子的地方最合適了。倒不是海倫有什麼特別的癖好,專門喜歡偷窺,實在是因為上次湖邊事件之後,阿喀琉斯竟然把洗澡的地方改在了對面山崖的瀑布下面。
那個瀑布的水流很急,周圍也都是艱險的石崖,而且連根草都不生,海倫要爬上去很艱難,要躲起來看他洗澡就更是難上加難了。所以不得已,海倫才選擇了在廁所後牆打洞的極限做法。
「喂,大黃,你的指甲長,你來試試,我都要累死了,手指頭都要斷了。」海倫呵斥著一邊蹲著看熱鬧的大黃,現在自己身邊的小親兵也不怎麼給力了,大概是看自己最近折騰的太厲害,爬普洱發話要****它們吧,所以都老實了很多,沒有哪個願意跟著海倫發瘋的。
「吱吱」大黃很哀怨又無奈的叫了一聲,似乎做了一番的思想斗爭,隨即還是磨磨蹭蹭的過來,伸出前爪在那塊廁所的後板牆上摳了幾下。
「其實吧,我也不算是太離譜,反正他早晚都是我的男人,現在參觀臨摹一下有什麼關系呢。而且要是他乖乖的配合我,一起做游戲不就好了嗎?何必要我花這麼多的心思呢。」海倫悠閑的坐在一邊,為了自己的行動做一個華麗的注解,簡直就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了。
「吱吱」大黃則是無奈的叫了一聲,其實想要表現出一種鄙視的神情,但是看著海倫那瞪起來的眼楮,又噎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