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帝辛拉過子牙,我們三人站的方位,稱成了一個三角形。殷帝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子牙,繼續念叨著︰「是啊愛妃。姜先生告訴寡人,當日姜先生來投靠寡人,卻不想他迷了路,幸得有愛妃指路,才找了回來。卻不想被王後誤會你們有奸情,才導致愛妃在冷宮受苦。寡人真是該死啊,但是寡人向愛妃保證,以後愛妃說什麼,寡人都不會懷疑了,愛妃,你就不要在怪寡人,生寡人的氣了。」
「大王,臣妾從未怪過大王,也從未怪過任何人,更別說生氣了。其實說來,這一切都要怪臣妾福薄,還妄想大王的恩寵,才導致了今天。」
「難道身為寡人的愛妃,就福薄嗎?那錯還不是在寡人的身上嗎?」殷帝辛戲謔的看著我。
「臣妾不敢。」我半蹲著身子,向殷帝辛欠了欠身,做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然後抬眸,偷偷瞄了一眼子牙。但是,我在他的臉上,未見到憐惜,見到的只有冷漠與孤傲。他變了,我能感覺得到,他真的變了。呵呵,是啊,他變了,我何嘗沒有變呢。
我剛站起身來,看著殷帝辛笑的眉眼彎彎,任他把我摟在懷里。而現在的我,眼里還是只有子牙,只有他那不在乎的神情。
「恭喜大王和娘娘能夠和好如初,娘娘的大度,真是令在下佩服不已。」子牙把大度兩字加重了音調。他這是什麼意思,是在警告我,還是在嘲笑我的虛偽。
「哈哈哈,這還得多謝姜先生。要不是姜先生,寡人怎能重得美人呢。」
「大王說笑了,在下只是道出實情,不然,別人會以為子牙和娘娘有什麼道不清,說不明的關系,那不就等于毀了娘娘的名譽嗎。再說,像子牙這樣的山野村夫,娘娘怎能瞧得上眼,娘娘喜歡的,又只有大王這般的人物。」子牙頓了頓,繼續說道︰「要是大王沒什麼要事,子牙就先行告退,不打擾大王和娘娘相聚了。」說著,子牙就慢慢退出了我的視線。
不打擾我和大王相聚?這是什麼意思?意思死你放棄我了?你不在愛我了?既然你已不在乎我,為何還要救我?既然你不在愛我,為何還要留在這朝堂之中。難道,這就是我們的命?難道,我們之間的緣分,就這樣的短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