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喲!雅蠛蝶~」蜻蜓風箏降落時經過茂密的樹枝幾下的擋住,最後卡在一棵大樹上,才沒有使錢衫和維弈然摔得粉身碎骨。
維弈然首先跳躍了下去,放蕩不羈的做了一個禮節,看著卡在樹中間不能動彈的錢衫,笑著,「我的公主殿下。需要我抱你下來嗎?」
明明兩人都是在空中被風吹了幾天,憑什麼就他一個人衣冠楚楚,而她就像是剛拍了鬼片未畫完妝的鬼怪一樣,頭發亂糟糟的。
不知何時起眼前的男人不再那麼惡劣了,轉變對她示好的樣子讓她有些應接不暇。
自從上次薛琉凝跟她網上聊天,說他可能喜歡她的時候她就開始害怕了。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上她信她。
她怕他哪天對她在這樣好,會不在喜歡駱雲帆轉而喜歡上他,這樣不就是等于間接背叛了雲帆?
嫁給駱雲帆那是她從小到大的夢想,她不允許任何人動搖!
「維弈然,我不管你心里怎麼想?但是請你以後能不能別對我這麼好了?你很煩很讓人討厭你知不知道!」她忍不住對他嘶吼。
「你在說什麼呢?你還真是奇怪的人,只不過對你稍微好點你就對我亂噴口水,難不成還要像以前那樣給你來一盆洗澡水。」他起身無所謂的扣了扣耳洞。
其實當初並不是潑在她身上的並不是洗澡水,只是加了一點神奇藥水的普通水而已,怎麼可能無時無刻準備著洗澡水這不現實。不過那一次在道觀里為了挑逗她一下,還真的有幾滴洗腳水濺到了他的臉上-
_-#一想到那件事情就一肚子的氣,錢衫瞪了他一眼自主解開繩索從樹上跳了下來。
「小心點。」他及時扶住了快要摔倒的她。擔憂道「總是這樣大大咧咧的,會很容易受傷的。」
「走開,不用你假好心離我遠點。」她推開他,徑直向前走去。
「其實我就是狗皮膏藥型的,就喜歡粘著你。」他痞痞笑著,搭上了她的肩膀。
殷虹的血液染紅了大片的草地,連呼吸之間都能聞到那股腥味。駱雲帆四肢無力的癱軟在樹下,一只手捂住了心口。
從遠古到現在活了上萬年,那強大的力量早就流失化為了比普通人資質好點的人。也會像普通人一般生病會難過。
更何況自己的心髒做過移植手術,是自己的壽命快要到了嗎?總感覺眼皮越來越乏力了好想這樣一直睡下去。
隱約看見黑白無常要過來索自己的性命。閻王要你三更死,豈能留人到五更。
「天吶!這不是雲帆嗎?」不遠處打鬧的兩人,錢衫首先注意到了樹下的人,慌張的跑了過來,他們難道誤打誤撞來到駱雲帆等人執行任務的迷霧島上了?
看著昔日朝思暮想的人兒受傷成這樣,她不由得兩行清淚落了下來,搖晃著他的身體「雲帆。真的是你。是誰這麼殘忍把你傷害成這樣?你醒醒啊千萬不要有事啊!」
她好怕他就這樣一睡再也不會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