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笑容僵硬,指尖微微顫抖。只見一個成人大小的**躺著那里。
「這是你女朋友?」二老眼楮瞪的都快突出來了,就說兒子怎麼會听話結婚?居然這樣氣他。父親有些氣悶的吹著胸口,搖搖欲墜的身體及時被老伴給扶住了「咳咳。你這是要氣死我啊。」
「是啊。她是我下半生要一直度過的伴侶。」他蹲有些失控的抓住它的胳膊喃喃自語,女圭女圭身上穿的正是期盼很久那人能夠穿上的女佣服,此時看起來是格外的諷刺和搶眼。見老人要訓斥他開口道「什麼都別說了。我自己會解決。」
午後的陽光明媚,窗台前擺放著幾株盆栽給房間內增添了一絲綠色。
「听聞你新收了一個女佣。貌似挺有趣的,我想讓她陪我玩幾天。」羅博切夫遞過去一張支票,他相信那女人絕對可以治好他的隱疾,「這是一千萬。小小心意,你先拿去用。」
沒想到特里昂和維奕然居然是表兄弟,這一家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要不是有求于他,他想他這輩子都不想看見他們這種人。來了這里居然一直讓他站著,真是一群沒有家教的人。越想越厭惡。
剛剛出去練習短跑的錢衫路過了這里,看著里面的兩人,不由得好奇駐足。
听說像他們那樣的人多少沾染些黑道的生意,說不定里面的人正在商量著走私毒品。這可是大罪,等有確鑿證據了就交給警察蜀黍。
當下越想越熱血澎湃的她趴著門口側耳偷听。
「坐。女佣?我這里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換新的,你指的是那個?」維弈然豪邁的單手搭在沙發邊上,另一只手端起咖啡抿了一口邪笑著,「咖啡味道不錯。你要不要也來一杯。」
「你可比你表哥會待客的多。」羅博切夫夸贊也端起一杯喝了起來,坐著了沙發上。剛才的陰霾也因為他的笑容而消散了不少「挺醇香的。嗯。就是紅頭發的那個。」
「 當!」維弈然站起身抬頭猛然朝他後腦勺一踹,羅博切夫的整個臉面撞在了玻璃杯上,咖啡杯的碎片劃破他的臉頰,鮮血淋灕。
「你干什麼?」羅博切夫憤怒的咆哮。企圖掙扎起來,卻被他更大力的踩在桌面上動彈不得。
「呵呵。你說我干什麼?連我的人你也敢動?想跟上帝打招呼就早點跟我講。」他笑的陰霾,腳底狠狠的踩他的腦袋,撕碎了支票砸在他的臉上。隨後一把槍抵在他的太陽穴上。
他都不敢褻瀆的女人,這人居然把邪念動到她的頭上。
肯花高價買一個女僕,到時候勢必是作為不堪的玩物。男人那點破事他怎麼會不知道。
羅博切夫嚇得不敢吱聲,生怕他一個惱怒開槍崩了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真是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會有人為了她出高價錢當幾天女佣,真是感動。這個人有品味眼光不錯。可是維弈然他怎麼一听就直接打人了,最可惡的是還把支票給撕了。
啊啊啊。太浪費了。浪費可恥。他不想要可以送給她啊。她有些緊張抓狂的抓住門把鎖看著里屋的場景,一不小心踢到了旁邊擺放古董花瓶的凳子,花瓶搖搖欲墜摔在了地上,發出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