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機會。薛琉凝琉璃色的眸子微動,抓住這個機會一個回旋踢踢向外面的人。
那個人嚇得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手中的東西也掉在地下。這樣不驚嚇的人,根本不配做一個殺手。
她微眯著美眸上下盯著他,這個人怎麼長的這麼眼熟?好像在哪里看過?當他的帽子月兌落露出里面的容貌時她一下子了悟。
那滿臉的毛發她想她這輩子都忘不了。那沒進化完全的野猩猩不就是上次那回刺殺女王未遂,後來栽贓嫁禍給她的那個棕色長袍男子嗎?
視線往下移。他掉在地上的東西是、一把掃把。
抽搐。這是有多眼瞎才會看錯啊。
「啊八。你怎麼會在這里?我不是今天吩咐下去比平常晚三個小時再打掃的嗎?」就在這時溫澤走了出來,呵斥著。
剛才還跌坐地上的男子听到他的話語,慌亂的拿出口袋中隨行的縮小般畫板與筆,筆下快速莎莎寫些什麼。
「瞧我這記性,差點忘了你是個啞巴。算了,不用寫了你退下吧。」溫澤嘴角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優雅閑散的靠在門上,金色的發絲在陽光下爍爍生輝。
啊八手下的筆略微停頓,濃密的毛發遮蓋住他的眼楮看不出什麼情緒,把之前道歉的語句匆匆化去,重寫了一句,「是!」
「他是誰?」她眼神有些定定的看著越走越遠的人。之前要刺殺女王的人突然出現在這里實在是太可疑了。她在考慮要不要提醒他一下?
「怎麼你吃醋了?」溫澤突然間身體一個反轉把她按在了他之前靠的門上,溫熱的氣息噴撒在她的脖間。
「別鬧。」她冷臉微微皺眉。這人也真是的剛要問些什麼就來這套,整天嬉皮笑臉的沒個正經樣。
「那好吧。我就告訴你,他是我新收的僕人。」溫澤很識相的放開了她,手枕在頭後假裝漫不經心的看著天上的藍天白雲。
甜頭只要嘗一點就夠了。對于這樣小仙人掌的女人不能太心急,要循序漸進才是。
「小凝。我已經找到萊奇了。你快跟我走吧。」就在這時剛才消失的絕兒出現急急拉扯住她的睡袍衣角。
原來她剛才憑著超常人的嗅覺獨自一人找萊奇了,可是她一個人力氣太小根本推不開那扇門,所以這才回來找薛琉凝幫忙。
「那殿下在下告辭。」她跟他告別跟著絕兒去找萊奇了。
最後她想她還是算了。不需要她提點,溫澤那麼聰明應該也能很快察覺出啊八的異樣吧。
據絕兒的相關情報,困住萊奇的門內傳來淒歷的慘叫聲。
薛琉凝抽搐。難道他被埃米給吃了?可是沒理由啊,她沒听說過松鼠是肉食主義者啊。況且吃下萊奇這種人會嘔吐死吧。
心里各種月復腓,但表面上還是听絕兒的話加快腳步向那邊走。
「哼!告訴你想干掉小爺還早個五百年吶。」一邊,萊奇倨傲的站在滿是雜亂貨物的倉庫其中不屑冷哼著,身體不知何時變成成人型了。順帶抹了一把臉上沾滿的口水。旁邊是早就變成冰雕的松鼠雕像。
剛才那個不知名的松鼠突然把他抱起帶到這個倉庫,大概是喜歡他吧狂舌忝著。幸好他命大異能恢復了過來,果斷把松鼠用冰之異能冰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