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盛清醒過來,看著身邊睡的昏昏沉沉的薄安安,拉著她散在被單上的長發,淺笑著把玩。
他一向警覺,睡的很淺,可自從有了她,他似乎覺得睡覺的一日日變得舒適。
他攤開手,任由她的長發從他指甲滑落,獨獨抓住兩根,猛的一拔……
「啊——」頭皮的扯痛讓薄安安很快從睡夢中醒來,她抬起頭,幽幽的看著景盛,目光不善。
景盛滿意的勾起笑,「去洗個澡,吃完早飯,我們一起去公司。」
薄安安從地上拿起昨晚被他扯斷一條帶子的吊帶裙將將就就的穿上,雙腿乏力的走向浴室。
兩人依舊共處一個浴室互不干涉。
下樓,用早餐的時候,薄安安明顯的發現鐘情對她的敵意又加深的一分。
去公司的時候,鐘情霸道的坐在景盛的車上,薄安安表示無所謂,自己開車跟在他的車後。
景盛的車在盛世集團前霸道的橫陳在那里,薄安安打算按照指示牌去停車場,卻被景盛不耐煩的按了按喇叭,直到薄安安在他的車旁停車熄火,他才驕傲的邁出一條被西褲包裹的矯健長腿下了車。
薄安安把車鑰匙遞關上車門的護衛,不自覺的抬起頭看著面前這棟聳入雲端的樓層。
上一次,她踏進這里是為了要和他斷絕關系。
這一次,她再次踏進這里,卻是以這棟樓中一名員工的身份。
「小市民!」鐘情不爽的晲了一眼薄安安,打從心里鄙視這種沒見過世面的蠢女人。
她驕傲的高高在上,精致的臉上掛著大方得體的笑容,挽著景盛的胳膊和他並肩而立。
郎才女貌,各領風|騷。
這一刻,薄安安打從心里覺得,景盛和鐘情真配!
跟在這對金童玉女身後,薄安安進了專屬電梯,門在合上的那一瞬,似乎把她從她的世界越拉越遠。
電梯在上升,薄安安瞥見鏡中的三人,當景盛和她的眼眸在鏡子中對上的那一剎,她的第一感覺竟是避開。
景盛怔了一下,臉色有些鐵青,他伸出一條長臂,自然的環在了薄安安的腰側。
她的身子一僵。
「盛,你打算給她安排什麼工作?」鐘情把腦袋靠在景盛的肩膀上輕蹭著,「也不知道她能做什麼?」
景盛散漫的在薄安安的小月復上摩挲著,指尖輕動,喚起她敏感肌膚的共鳴。
對于鐘情提出的問題,他邪魅的笑著,下巴擱在薄安安的頭頂,「你說說看,你會些什麼?」
薄安安一本正經的樣子,「如果可以,景總可以安排我做你員工的心理顧問。一個公司,不管是業績還是發展,都離不開堅守在每個崗位上的員工。但只要是人就會有過多或少的心理問題,我可以幫助他們排憂解難,讓他們用最好的狀態迎接他們每一天的工作。」
他的下巴擱在她的頭頂,呼出的熱氣噴在她的發上,明明是最細微不過的感覺,卻偏偏如此敏銳。
「這不是重點。」景盛否定道,「如果他們不能用最好的狀態面對他們的工作,這里就沒有他們的一席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