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晉還站在原地,看著雷歐里去的方向,只是雷歐早已消失了背影。
「哎喲,誰走路不長眼楮啊?」
張晉突然低吼一聲,整個人也後退了好幾步。
抬頭去看這個冒失鬼,卻見柯純慧蹙著眉頭不知所措的模樣。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柯純慧可憐兮兮的道歉,一副弱不經風的模樣。
「沒事沒事。」張晉頓時來了好心情,擺了擺手,問,「美女,你這麼急的做什麼呢?」
見到張晉這麼問,柯純慧八成猜到這個白痴沒怎麼看新聞了報紙雜志了,居然沒有認出她來。
那樣最好。
柯純慧將目光望向雷歐離開的方向,說道︰「剛才那個人是不是雷歐?」
一听是問雷歐,張晉臉上的表情當即有些不樂意,問︰「你找他做什麼,你喜歡他啊?」
柯純慧不好意思的低頭一笑,道︰「他是我的夢中情人,我做夢都希望和他面對面,告訴他我對他的喜歡。」
「那有什麼,還不是被我爸玩得進了局子,最後被逼得退出了n市的商場。」張晉不以為意的說,語氣十分的囂張。
柯純慧一听,頓時像小女生看偶像一樣崇拜的看向張晉,驚呼道︰「你是張副市長家的公子張晉吧?」
對于柯純慧一百八十度的態度變化,縱使御女無數的張晉也有些沒反應過來。
怎麼感覺這種情節有些像電視劇?
不過像他這種人,沒有什麼不適應,更何況是這種被人崇拜的眼神。
「美女,你認識我,要不我們進去喝一杯細細的聊一聊?」張晉笑得跟一朵花兒似的。
他最多的就是泡女人的辦法。
柯純慧點頭答應,樣子看起來高興得不得了,心中卻是冷冷一哼。
張晉,明天,我一定讓你火到爆!
喝完咖啡,兩人似乎聊得很投機,到了傍晚時分,然後張晉帶著柯純慧去了酒吧。
*
夜,深沉得可怕。
溫暖站在落地窗前,一個人發著呆,想著白天雷歐和她見面,給她說的事情。
雷歐之前和她說的那個國際律師馬上就過來了,過來只要稍微收集一些資料,就可以開庭了。
而且對方現在有很高的贏的自信。
那就是說,溫家豪就要月兌離監禁了。
到時候,葉家西一定會輸官司,那時候她要走,他將留也留不住。
到時候,她就自由了,她可以帶著小骨離開這里,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
只是,葉家西輸了官司會怎麼樣?
只是一場官司而已,他還是高高在上的省法院院長,還是那個為人道是的律師,他可以繼續做他風華絕代的被人追捧的人生。
只是,這一切都與她無關了,她也不用去關心了。
因為想得太入神了,都沒有發現葉家西回來了。
葉家西眼楮里噙著怒,站到溫暖的後面,臉色鐵青,猶如被綁上了一層鐵皮。
過了好久,溫暖都沒有發現身後的他。
這無疑是加劇了葉家西的憤怒。
忍無可忍,葉家西沉聲出聲︰「在想雷歐吧?」
背後突然的聲音把溫暖嚇了一跳,猛然的轉身,然後就看到了憤怒的瞪著他的葉家西。
她的確是在想雷歐,想他會用什麼樣的辦法幫她月兌離現在的困境,幫她贏得小骨。
至于其它的,他什麼也沒有想。
現在葉家西這麼問,她下意識的就否定,低下頭有些底氣不足的問︰「你……你在說什麼?」
「我在說什麼?」葉家西冷笑,扣住溫暖的下巴,強制的扳起來,迫使溫暖和他對視,「怎麼,溫暖啊,這話你不覺得自己都說的底氣不足嗎?」
溫暖眼神閃躲,不能讓葉家西知道雷歐請了國際律師對付他,不然他提早做了準備,事情也許會變得更加棘手。
「你在說什麼,我听不懂。」溫暖不去看葉家西,她怕自己的眼神會泄露出現在眼中有著欣喜有著擔憂的神色。
她欣喜在不久的將來,就可以月兌離出這段絕望的糾纏。
她又擔心,事情沒有想象中那麼順利。
如今,他就是這麼一副糾結的心情。
葉家西沒想到溫暖會這麼直接的否定,扣住她下巴的手用了大力,咆哮道︰「溫暖,難道你真要我抓奸在床了,你才會點頭承認嗎?」
「或者,即便是我抓奸在床了,你還是會狡辯,說你和雷歐根本沒有什麼的!」
听著他的咆哮,溫暖驚愕的看著葉家西,他的面容扭曲到了一起,分明是怒得不可遏制。
他為什麼會這麼說,莫非……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溫暖膽顫,莫非葉家西看到了今天她和雷歐見面了。
葉家西湊進溫暖的臉,手更是憤怒的似乎要捏碎她的下巴,他厲吼︰「溫暖,我都看到了,你們見面,你們的手都拉在一起了,難道你還要告訴我,你們之間只是朋友嗎?」
「如果只是朋友,他的眼楮里那些關切什麼是什麼意思?溫暖,你真當我葉家西是傻子嗎?」
溫暖震驚,沒想到葉家西居然真的看到了她和雷歐見面,那麼他有沒有听到他們的談話呢?
如果听到了,那不是就……
溫暖不說話,葉家西就如受到了什麼刺激一般,憤怒不已,繼續咆哮︰「你說話啊,剛才你不是都有話說嗎,現在說啊,你怎麼不說了?」
「溫暖,你這樣明目張膽的在大庭廣眾之下和別的男人私會,你到底心里還有沒有我這個丈夫,你別忘了,我可是你法律意義上的老公!」
「你是我葉家西的妻子,你這樣做到底是在給我難堪,還是在報復我?」
被他這麼一吼,溫暖原本打算沉默到底的心情也沒有了,直視著葉家西憤怒的眼,嗤笑一聲,問道︰「是嗎?我是你的妻子嗎?你又真的是我的丈夫嗎?」
「你在說什麼?」葉家西咬牙切齒,她居然懷疑他是不是她的老公!
「我在說什麼你听不懂嗎?」溫暖加大聲音分貝,咆哮,「一直以來都是你在報復我,你給我一個妻子的名分,可我卻做著你的情婦,可到頭來我才知道,原來我只是你的玩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