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能不管你,你是我的老婆,我不管誰管?」葉家西認真的說,終于也離開了溫暖的耳邊,一個輕吻,輕輕的印在她的額頭,柔情萬千。
溫暖有些不知所措,語調明顯的不慌亂起來︰「你不是還有你的事情要做嗎?你還是忙你的是吧。」
「你就是我最應該忙的事情呀。」葉家西無比認真的語氣,讓溫暖仿佛陷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漩渦旋轉,讓她不斷下沉,下沉……
她這到底是怎麼,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錯覺,全都是錯覺,是這個男人用他的方式在征服她,想要淪陷她的心。
溫暖如此想著,心里保留著一絲清明︰「子琪的生日快要到了,我要去給子琪挑禮物。」
「我隨你一起去吧。」
「隨便你。」溫暖胡亂的唐塞。
葉家西唇角勾笑,在她的唇上輕輕的啄了一下,拉著她朝車子那邊走過去。
溫暖實在不知道該給張子琪買什麼,她如今雖然月兌離了張家,可她似乎什麼都不缺。
想著她洗記憶的事情,溫暖到銀樓給她挑了一條轉運珠編制的手鏈,然後又準備去幫她挑一個好看包包。
平時,張子琪總是打扮入潮,很明艷四溢,所以溫暖才會想起給她挑一個包。
葉家西很有耐心的跟在她身旁,看著她不時的蹙眉,扁嘴,糾結的樣子,嘴角不經意的微微揚起。
挑了半天,她都很不滿意,甚至到了最後都完全沒有了選擇的方向。
「到這邊看看,我覺得那款紅色挺好的,應該適合張揚的張子琪的。」葉家西終于忍不住開了口。
「嗯,啊?」溫暖被葉家西的聲音拉回了萎靡的意識,這才記起還有個男人跟在她身邊。
「過去看看。」葉家西直接拉著溫暖就朝貴賓區走過去。
就這麼被她緊緊拉住,拖著走,溫暖總覺得有些怪異,卻也意外的沒有反抗。
還沒走近,溫暖就看到了放在精品區最頂端的那個紅色包,很響亮的牌子,色澤鮮艷,十分張揚。
溫暖一看,就看上了。
只是,當她伸出手準備拿過那個包仔細瞧瞧的時候,另一只大手也同時伸過來,兩人同時抓住那個艷麗的包的一邊。
畫面瞬間定格。
溫暖抬頭看過去,覺得這個男人有點眼熟。
「是你?」杰瑞爾很詫異,沒想到在這兒遇到了詹燕的情敵和情人。
哦,不,是暗戀的男人,連情人都不算。
葉家西見到杰瑞爾的時候,瞬間就冷了臉色,眼楮危險的眯起。
不是他草木皆兵,而是杰瑞爾出身黑道,本身身上氣場強硬,有因為詹燕的原因,他其實很排斥葉家西,但又不希望詹燕失望。
從來處事果斷的杰瑞爾在面對詹燕的時候,所有的果斷都拋之腦後了,甚至是深陷在了無比的糾結之中。
他一方面希望詹燕能夠得到葉家西的垂愛,結束十五年的執著愛戀,所以他對溫暖,總是有著淡淡的,無名的敵意。
可是另一方面,他又希望詹燕失望而歸,那樣,也許就會永遠的陪在他的身邊。
看吧,任何人你都不可能一帆風順的果斷果決,就連杰瑞爾都讓自己陷入了矛盾的境地。
溫暖歪著頭想了好片一刻,方才想起中秋夜那晚,那個和詹燕站在一起的男人,標準的外國人。
「原來是你,上次的事還沒有來得及謝謝你。」溫暖報以微笑,見自己的手里還抓住那個包,連忙松手。
而幾乎在同一時間,杰瑞爾也松了手,只是可憐了那只名貴的包,幾乎是毫無懸念的就掉在了地上。
「抱歉,我以為你會拿住的。」溫暖致歉,彎腰想要撿起那個包,卻被人拉住了胳膊。
一回頭,是葉家西。
「我來吧。」葉家西笑容溫和,絲毫沒有之前看杰瑞爾的戒備。
說完,極其自然和優雅的彎身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包。
這時,有服務人員走了過來︰「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沒事。」葉家西搖頭,服務人員退到了一邊。
杰瑞爾冷笑的看了一眼葉家西,說句實話,他真心的討厭這個男人。
他甚至覺得,溫暖和雷歐站在一起都比和葉家西站在一起養眼得多。
「小燕常說男人善變,可我發現,溫小姐感情轉移也挺快的。」杰瑞爾出口諷刺,語氣逼人,「上次我記得是歐亞集團的那個總裁牽著溫小姐的呢。」
一提到雷歐,溫暖的臉色瞬間刷白,身子都連帶的一僵。
葉家西當即不悅起來,臉色陰騖的射向杰瑞爾︰「杰瑞爾先生此話可算深奧,莫非美國人的素質都上不得台面嗎?」
葉家西也不是省油的燈,一桿子打倒一船的人。
杰瑞爾面容一凜,氣勢逼人,帶著嗜血的氣息。
溫暖覺得頭漲得疼,下意識的就伸手去扶葉家西的手。
「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葉家西關心的問,完全忽視的杰瑞爾的存在。
溫暖搖了搖頭,臉色難看極了,說道︰「我們走吧,我頭疼。」
「嗯。」葉家西點頭,拉著溫暖就要走。
才走出兩步,溫暖卻驀的回頭,對還站在那兒眼神如刀的盯著他們的杰瑞爾說道︰「不論如和,上次真的謝謝你和詹小姐。」
隨後,葉家西拿著那只包去付了賬。
一看賬單,三萬多,溫暖那個肉疼,抱著包左看看又看看,沒什麼顏色的臉上有些不甘心。
似乎看出了她表情里的含義,葉家西故意摟著她問︰「怎麼,是覺得不適合張子琪嗎?」
溫暖抬眼看了一眼葉家西,默然的搖了搖頭︰「只是覺得太貴了。」
她都還沒有提過三萬塊錢的包,而且她不太希望花葉家西的錢。
她不想欠他什麼。
葉家西在她眉上輕輕一吻︰「傻,有你老公掙錢,你只管花錢就好了。」
「再說了,你和張子琪也那麼多年的朋友了,如今她離開張家一個人**,她的生日,你的禮物當然得要拿得出手才行。」
他說得理所應當,仿佛事情就該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