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幼慈看著慕今陵臉頰慢慢地就紅腫了上來感覺好是心疼,她知道慕今陵這麼做一切都是為了她,從而她也很有勇氣敢直視童忪塤,用著一種平靜的語氣道︰
「父親,阮儀尊重您是我的父親……」
「我童忪塤,沒有你這麼個女兒!」
玉幼慈話還沒說完,便被童忪塤狠狠打斷。
玉幼慈怔了怔,隨後逆來順受照單全收似的,直接說︰
「好,您既然不要我這個女兒,那女兒也便不再要您了,您剛剛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寒了女兒的心,爹,這是我最後叫您的一句爹,您的女兒也是叛賊,對不起,我們就此,斷了父女的情誼罷。」
什麼……
童忪塤一顆腦袋被響雷劈中,霎時間耳朵里嗡嗡地叫。
他顫顫巍巍道︰
「你,你竟然,你竟然,真的是,冥頑不靈……」
玉幼慈平靜道︰
「我冥頑不靈?呵呵,到底是誰在冥頑不靈呢,是誰喜歡在這一條功利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是誰為了滔天的權勢不要自己的女兒,您這麼做,有想過這麼多的罪惡讓後代如何承受麼?」
「對不起,爹爹。」
她後退了一步,跪伏在地上給童忪塤磕了三個響頭。
一個一個,磕得鄭重無比。
童忪塤怔怔的看著她,看著她磕完頭後,竟然真的隨著慕今陵,離開了這一個童家祠堂。
他一副震驚的表情依舊不改,看著遠去的女兒身影是愣愣的感覺雙腿無力,他往下坐在了祠堂的地上……
不大的童家祠堂,只有他一個人……
偌大的一個童丞相府,也只有他一個人……
…………
…………
關于玉幼慈和慕今陵拜堂成親這件事,這兩人弄得極度的低調。
一回到古夜門的地盤,玉幼慈第一時間就想著回房去把這礙事的衣裳月兌掉,然後去看看伊雲岫怎麼樣了。
听守門的弟子說,伊雲岫已經回來了好久。
但是就在她想回房換衣服的時候,她卻被慕今陵拉住。
慕今陵看了看天空,現在是傍晚時分月華初上,剛好是掌燈時分。
他說︰
「幼慈,我們還需要去拜見一個人。」?!
玉幼慈疑惑地被他拉著走。
卻沒想到,慕今陵拖著玉幼慈,是來到她的師父,古夜門門主房前。
將要推門的時候,玉幼慈阻止了他,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慕今陵說︰
「古夜門的門主,是你的師父,說來也算是我的師父,還是我們的上級,今日我們拜堂成親,是否應該也給她磕個頭?」
玉幼慈歪了歪頭,想想很有道理。
隨即,這一對新人便在古夜門門主的面前,鄭重其事地用拜親禮磕了一個頭。
而玉幼慈,卻竟然還被要求向她敬茶,弄得真是煞有其事。
不過,這是婚禮的必要環節,給長輩敬茶,圖的是一個安安樂樂,是一個吉利。
誰不想自己的婚禮完美,以後的事情都一帆風順的?
這個可以。
于是玉幼慈真的給她敬了茶,而古夜門門主笑呵呵的,也是難得地給她說了幾句吉利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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