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裹胸,里衣,外衣,褻褲,鞋子,發飾,耳環,胭脂,水粉,小銅鏡,梳子……一應俱全。
把那件外套的衣裙提起來,她看了看。
呵,不愧是玉幼慈,不愧是她多年的好友,就是了解她的喜好。
穿戴一新,她走到這客房的大銅鏡前,看著鏡子內的她自己。
哇……
原本,伊雲岫就出落得跟個天仙兒似的。
她有一雙大大的眼楮,眼神很清澈,一看就沒有什麼壞心眼。
她臉上的皮膚很白女敕,但是這膚色不是病弱的白,而是讓人看上去,就知道白的很健康。
她的鼻子很粉巧,眉不描而黛,唇不點而紅……
無論遠看近看,都是清純可人的娃。
相比于玉幼慈,她沒有她的嬌俏可愛,卻有一股大家閨秀的風範。
這和她們的性格很相像。
比方說,每當有某件事發生需要對策,某個活動需要策劃,都是玉幼慈出的鬼點子,伊雲岫負責拍板定案。
紅果果的現代版「房謀杜斷」啊啊,也是因此,兩個人合作的那是相當默契!
這張臉還是原本的那張臉,可是卻多了幾點稚女敕。
看上去就跟她十六歲的時候差不多。
咦,看來她不是魂穿,而是整個人包括**都穿!
可是**縮小這是怎麼回事?穿越後遺癥麼?
稚女敕的臉龐,再加上身上這件水粉色的裙裳,女敕女敕的簡直就可以在她身上掐出水來。
而,剛剛好,這衣服設計的暗紋也是水波兒一類,裙擺更是繡著一朵素色的荷。
式樣很簡單,可是穿在她的身上,卻顯得那麼不簡單。
雖然把那些繁繁復復的衣料依次裹在身上讓她累得半死也熱得半死,但是當她看到這個效果,哇,很滿意有木有!
微微一動,那裙子輕柔地擺動著,連同下面露出一小截的白色襯裙,以及,若隱若現的繡花鞋。
搬張椅子坐在梳妝台前,看著從包袱里整理出來的依次擺在桌上的那些東西,她的唇角抽了抽。
胭脂,干什麼的?
水粉,有啥子用?!
請問,哪個是用來抹臉?
她可以說她還是高中生一枚麼,連現代的化妝品都沒動過,整天都是清湯掛面的。
清湯掛面就清湯掛面好了,反正她長得不難看,十六歲的臉龐,也基本沒有痘痘什麼的。
然後開始整理頭發。
弄個什麼發型好呢……
一邊梳順她的發,一邊絞盡腦汁地想,這個時代,也不知道姑娘們都梳成什麼樣。
她平時曾經自己梳過古裝頭,可是那種是極簡單的,也不知道上不上得了台面呵。
這時,腦海里,竟然蹦出兩三個式樣……
就跟福至心靈靈光拍腦一樣!
她也不去摳為毛腦海里有這些發型標本,她撿了個覺得最好看的最容易的梳了起來……
走出大門之前,她為了防止出丑,還特意地在銅鏡前檢查了幾遍。
從沒有見過這樣子的她,現在,她必須這幅裝扮下樓去?!
心里頭打鼓,就跟當年她第一次參加校園歌唱比賽時的心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