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現在在蔣立的身邊,不想弄出些什麼事情來。
不過很不巧,今晚申陽公司某個工程出了問題,高層一直在開會商討解決方法。
為了不打擾他,她一直都在外面等著,可是等到11點多,會議居然還沒有開完。所以她只有回來了。
「無論是不是我想象的那樣,我說過我不喜歡你跟他在一起,在我的身邊你就得本本分分。」
她的眉梢揚起一絲的淡笑,帶著細細的諷刺,憑什麼情人節他就可以給其他女人送花,吃浪漫晚餐,而她只是去交待一些事情都不可以。
她譏諷扯唇,「憑什麼你們男人可以去沾花惹草,而女人就要安分守己。」
蔣立水色眼珠快速地凝縮,一把捏著她的肩膀,咬著牙問,「那麼說,你今晚是做了不安分的事了?」
她的聲音很低柔,輕緩而捉模不透,「反正說了你也不一定會相信,你認為有就有吧。」
他手上的力度驀地加重,捏得她肩膀上的肌膚已經隱約泛紅,雪白的眼眸里盈著絲絲的猩紅。
他忽然一伸手,一把扯落她身上的浴巾,聲音憤怒而急劇,「讓我看看,看看你身上有沒有留下他的痕跡。」
浴巾月兌落,她溫潤如玉的身軀發出瑩白的光芒,在浴室柔和的燈光下閃耀著迷|惑。
她沒有掙扎,靜靜地閉上眼楮去,臉上像素描筆下沒有五官的輪廓,演繹不出任何的神色。
盯著她像木偶一樣的面孔,他低柔開口,聲線卻像雪花一樣冷︰「喬曼曼,給我笑!我不喜歡跟一塊木頭抱在一起。」
她的臉上依然靜的像一面鏡子,縴長的睫毛一動不動,在燈影下投下孱弱的陰影。
看著她精致的線條依然淡泊如水,他的眼神暗得像冰天雪地里的夜空。
「今晚你笑著迎合我,一次就20萬。」
她的眼楮終于緩緩地睜開了,不過清水一般的眼里卻沒有一絲的波瀾,聲音輕得羽絮,「多一次和少一次又有什麼區別?」
蔣立森冷的聲音再次響起,「30萬……」
喬曼曼的眼珠像墨色的玻璃一樣,沒有變化。
「40萬……」他的聲音寒意倍增。
眼前的人死寂得像一潭死水。
「50萬……」他的聲音拉得像布條一樣長,可是卻冷得快要結成冰。
她終于露出一絲吝惜的微笑,笑容艷絕到極致,可是聲音卻依舊像開水般沒有味道,「我竟然不知道自己這樣值錢。」
蔣立魅|惑的唇瓣抽搐了一下,按著她肩膀的手轉移到她的下顎上,緊緊地掐著,「曼曼,為什麼要這樣倔強?」
她的神色里帶著寂滅的微涼,因為這樣她才覺得自己不是在賣給他,也讓她活得有自尊一點。
「說!」他指尖掐進,泛著冰凌一樣的冷白。
「因為我不喜歡對著你笑。」
「喬曼曼……」他的嗓音帶著隱隱的撕裂。
「你不是說等的不耐煩了嗎?」她雖然看著他,可是眼楮卻空洞得沒有任何的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