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還猶豫，她又靜靜開口︰「去吧，你在這看著我，我也覺得不自然。」
蔣立怕自己在這影響到她的休息，便唯有點頭答應下來，「那你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
「好。」她微小地揚了揚唇角。
蔣立出去半個小時後，確認他們已經遠離度假別墅。
她才急急忙忙地出了別墅，然後去到附近一家酒店。
申陽正坐在酒店的大堂里，看見她來到時，臉上溢滿了歡喜的笑意。
「申陽，你怎麼來了？」
「昨晚我跟你講電話，講著講著莫名地斷線了，我擔心蔣立會對你怎樣，所以就趕緊過來了。」
「我沒事，他對我很好。」
他一把將她摟進懷里，緊緊地捂著，「曼曼，我10多天沒看見你了，我真的想念你。」
喬曼曼動了動身體，著急開口︰「申陽，別這樣。」
可是申陽卻不願意放開她，「曼曼，讓我抱抱你，我真的真的很想念你。」
他的語氣里透著濃濃的神情，讓她一下子不忍將他推開。
一個身影在酒店的玻璃們外，靜靜地看著擁抱在一起的兩人，眼底的痛楚像海水一樣翻騰著，又帶著讓人窒息的憤怒幽光。
他好像已經記不清他什麼時候這樣擁抱過喬曼曼了，她居然讓申陽擁抱她……
申陽擁抱了一會，才將喬曼曼放開，緊張地握著她的手，「曼曼，你離開蔣立吧，我們好好在一起。」
喬曼曼重重地閃爍了一下眼楮，「不，我不可以離開他的，除非他不要我了。」
他捂著她的肩膀，急迫問到︰「曼曼，你不是不愛他嗎？」
她神色有些模糊地看著他，忽然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其實她無數次問過自己，她到底有沒有愛過蔣立，可是她每一次都沒有找到答案。
有時候她覺得自己其實被他感動了，心中有著絲絲的暖意。
可是有時候她又覺得好像還恨著他，只想遠離他。
這兩種一直很劇烈地沖擊著她的思想，讓她覺得煩亂透了。
申陽看見她一直猶豫，又問到︰「曼曼，那你愛我嗎？」
喬曼曼抬起眼簾定定地看著他，眼里的思緒翻轉著。
她應該是愛申陽吧，因為他曾經在她最困苦的時候救過他，他還關心了她那麼多年，以前兩人也曾經一起過，她怎麼可能不喜歡他呢。
她輕輕地點了點頭……
蔣立覺得血液里有股冰涼蔓延開來，一直充斥著他的每一根神經，讓他由頭涼到腳。
申陽眼里露出狂熱的喜悅，情不自禁地在她的額上親了一口，「曼曼，那你跟我走吧，我帶你回去。」
喬曼曼楞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雖然她承認是愛申陽，可是她卻沒有想過要離開蔣立，因為她還欠他恩情。
「曼曼，別猶豫那麼多，我們現在就離開這里。」
申陽拉著她轉身離開，剛走了兩步，便看見眼前如石像一樣的身軀。
喬曼曼眼珠驀地凝縮，失色地站在那里，唇間一片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