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輕羽突然落入溫暖的懷抱里,不禁有些失神,隔了一會兒,才反駁道︰「就準你和宮縴汐靠這麼近,不準我去青樓?」
「醋了?」他輕輕吹了口氣,隨即蹭了蹭她的臉。
風輕羽心跳快了幾拍,後頸被吹的癢癢的,難怪宮縴汐會對師父起色心,這麼個傾國傾城的極品,不動心都難啊。
「我才沒醋。」她喃喃著。
師父的懷抱溫柔而溫暖,修長五指傳來的,卻是淡淡的微涼,這讓她一時不想離開。
「為師沒有讓她的爪子踫到我,這樣安心了否?」
帝無傾一看到宮縴汐要來揪他的衣服時,總是先用仙力麻痹了她的手。
「師父,談點正事。」
風輕羽坐在他的大腿上,頭貼到了他的有力的胸膛,听到了那一聲又一聲的跳動。
「嗯,這樣談不好嗎?」
帝無傾覺得很好,很自然啊。
說著摟緊了她,淡淡的芳香從他身上散發。
「師父,我們把宮縴汐處理了再說吧。」
風輕羽邪惡的勾起嘴角,幽幽一笑。
「想怎麼折騰?」
「師父,你覺得我從青樓里弄一個男人回來是干什麼的?」
她說著,掙月兌開他的懷抱,踢了踢地上的男人。
男子長得還不錯,但和師父比起來,便是歪瓜裂棗。
「不純潔。」他輕輕敲了下她的小腦袋瓜,接著道︰「不過這樣也不錯,看她那麼猴急的樣子,為師都替她心慌。」
風輕羽說做就做,將男人和宮縴汐放在床上。
宮縴汐本就穿的暴露,被那男人觸模之下更是春光大泄。
「無傾。」宮縴汐呢喃了一身,環手抱住了身邊的男人。
「好了,我們走吧。」
帝無傾拉著她的手,走出房門,可不想她年紀小小就接觸某種不良畫面。
風輕羽笑了笑,很好心的幫他們關上房門。
「師父,你居然出汗。」
風輕羽抬頭間,居然發現師父額頭上有一層薄汗。
理應說,師父是不出汗的。
「太疼了。」
帝無傾笑了笑,似乎並不放在心上。
風輕羽咬著下唇,想到了下午在那座建築物上翻閱書籍的情景——
此咒無解除方法,若被詛咒之人執念太深刻,無法忘記舊愛,每天夜里就要承受頭裂之痛。
師父體內還有絕情咒,還承受著劇痛啊。
「師父!我去殺了她!」
風輕羽轉身就跑,卻不料被帝無傾一把拉住。
「她現在已經是個普通人,這顆珠子已經到我手上了。」
帝無傾手里捏著一顆紫色珠子,那是咒術師的奇特法力凝聚而成。
他接著道︰「只要捏碎它,我們身上的詛咒就全都會消除。」
「那還等什麼。」她一刻都不想讓師父痛苦。
風輕羽拿過那顆珠子,往地上一摔,裂成四塊。
帝無傾用手帕拭去額前的薄汗,輕聲道︰「終于解月兌了。」
紫紅色的光芒在天空消失不見,風輕羽也覺得身體突然變得輕盈,似乎一跳,就能飛起來一般。
她體內的十八層詛咒,已經消失了嗎?
風輕羽連忙挽起手臂,果不其然,手臂上的妖艷印記已經不見,只有光滑白皙的膚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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