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一定要切記,任何情況下。」
師父昔日認真的目光和話語在腦海里回放。
她答應過師父,要永遠永遠他的,這麼快就不遵守了嗎?
師父,你到底該不該讓我相信。
風輕羽拿起那朵白蓮,靜靜端詳著,她應該相信師父的,她答應過的,要永遠永遠相信的。
她笑了笑,拿起胸前的海螺吊墜。
吊墜突然發出閃光,她一驚。
海螺發出一聲暗啞的單音節,是師父的聲音,雖然不真切,但她和師父朝夕相處太久,還是听出來了,他說的是「戲」。
風輕羽全身一震,她就知道因該相信師父的。
她沒有回應,師父說的這麼不清不楚,宮縴汐肯定在他身邊。
只不過,師父為什麼要留在她身邊,明明已經恢復了。
風輕羽搖搖頭,決定不做他想,明天親自混進去。
她拿起桌子上的筷子,吃了塊燒肉。
吃飽之後,她便懶洋洋的躺下了。
翌日,太陽的光芒剛剛照了進來。
風輕羽早早的起了個身,一番洗漱之後,推開窗門,跳了出去。
他們居住的客棧是山腳下的一間,她認路的本領記號,匆匆往山頂而去。
來到了大鐵門前,今天宮縴汐似乎派了幾個小廝值班。
風輕羽趴在樹叢里笑了笑,這種程度就想攔住她,宮縴汐未免也太有自信了。
她越過兩名小廝的視線,鬼魅的身影翻牆而過。
風輕羽躡手躡腳的來到一棟房前,傳來一聲刺耳的尖叫。
「啊!家主,我不敢了,不要詛咒我。」
一位身材矮小的女婢發出了尖叫。
宮縴汐一身紅衣,怒道︰「不用你了,我自己給無傾送去!」
她搶過女婢手中的雪蓮羹,端著白玉盤子,走上樓梯。
待宮縴汐走遠後,風輕羽悄無聲息的落到地面上。
那名女婢松了一口氣,送走了前面惡毒的家主,卻不知後面有一個惡魔漸漸逼近。
「只能怪你運氣不好了。」
風輕羽抽出腰間的匕首,對著她的脖子猛地一插。
倒霉催的女婢一聲悶哼,來不及尖叫,便倒了下去。
「哎呀,血弄髒衣服就不好了。」
風輕羽連忙做了更無恥的行為,把那名女婢的衣服扒下,蔥蘢的套在自己身上。
那麼女婢的身材和她差不多,她拿出了胭脂,把自己還算清秀干淨的小臉往丑里涂抹。
自從無傾來到這園子後,宮縴汐便把所有姿色還算不錯的女婢辭退,招收進了一群面貌丑陋的老女人來襯托她這朵「大紅花」。
風輕羽將頭發也梳理了下,現在的模樣,和那死去的女婢有八分相象。
她順腳一踢,那尸體翻了一翻,最後沉入湖里。
風輕羽看向二樓,師父,他就在上面和宮縴汐在一起罷?
想著一股氣焰就沖了上來,就算是戲,她也按捺不住一刻,她的就是她的!
不知是不是常年偷東西的緣故,風輕羽的佔有欲十分強烈。
她家那位比女人還美上十分的大神,怎能被另一個女人惦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