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舊微笑,宛若綻開的罌粟般笑得妖冶蠱惑,她感覺到身體被他銅牆鐵壁一般的身體壓得有些喘不過氣,那雙被高抬的雙腿也被他硬生生地撕扯開,繞在了他的腰間……
「說說看……你有什麼,能夠拿來交換?」他擒住她秀發深處的那精致耳貝,邪惡地輕吻著,這種故意的挑逗讓輕舞感到身體里忽然竄上了一把熱火,皺著眉,睫毛不安地顫動著,無法逃避那雙炙熱的黑眸正凝視著自己。
「我……」她剛欲開口,他的手立刻卡住她的喉嚨,不給她回答的機會。
「離婚吧,和你的男人離婚。我想要你。」
她的心,倏然一震……
這不是第一次听見他對她這麼說,那次在飛機上他整她,向她求婚,在意大利的小鎮上,他在車廂里對她說,做他的女人……
可這一次,她的心,真的有感覺到一陣劇痛,酸楚漫入她的四肢百骸,淚水在眸子里凝聚,她好想開口,可是她的下巴被他捏住,被迫地抬眸望著他那雙妒火燃燒的黑眸……
妒火?
她是不是產生錯覺了?
他會嫉妒?他在嫉妒?因為誰?
他凝視著她的麗靨,不斷流出的淚水讓他的心愈加地苦痛,她想拒絕他嗎?做他的女人,就這麼委屈嗎?
再也不想壓抑心中真實的渴望,他的唇瓣狠狠壓下,將她完全籠罩在自己狂野的氣息之中。
牢牢地擒住她亂動的柔軟嬌軀,她不是一個可以輕視的普通女人,她學過防身術,拳腳還挺狠的,吻住她柔軟的唇瓣時,會抗拒地咬他。
一切一切的抗拒,口中漫出的血腥味,刺激了他的神經,讓他的佔有欲更加地強烈!
激情的吻如同大海一般翻壓下來,他的手也沒有閑著,那只抬起她雙腿的大手由她的裙底一點點上移,毫不憐香惜玉地撫模褻玩著她顫抖的冰涼身體……
她的心,隨著他的手一點點上移,推上她的衣裙,大片的雪i膩肌膚暴i露在空氣中,絲絲寒意將她的心都提了起來!
不,小杰還躺在病床上,她怎麼可以和其他男人在這里親密熱吻。
她急促的喘息,一顆顆不屈的淚水落下,烙在他頸部,漫入他糾結的胸前肌肉……
「你說過什麼都願意?難道你剛才的話是騙人的嗎!」他陰鷙的眸狠狠瞪著她,從未停歇的吻如野獸般吞噬著她的溫香軟玉。
她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已經滿是他的吻痕,如野火般狂燒在她的身上……
身體可以淪陷,但是她的心,不能!
「我沒有騙人,但是……我不能離開我的丈夫,即使……」
即使他可能背叛過自己,她也不該在小杰得病的關鍵時期拋棄文軒!
「我愛我的家人,除了這個,我什麼都能答應……」
霍承希快要控制不住胸口的怒火,他的手在顫抖,抓起她的發,狂躁地大吼,「不能離開他?不能背叛?你別忘了,我們曾經在意大利發生過的關系!」
輕舞渾身一震,雙眸撐得老大,下一秒,衣裙破碎,他揪住她的發,將她拖到一旁的沙發上。
「我會讓你慢慢記起,那晚你在我身下如何**的叫!既然你不願離開你的男人,那就別怪我……」
他如同高高在上的尊主一般,坐在沙發上,而輕舞被他拖在地上,殘破的衣服懸掛在她的身上,她的頭發被他揪住,然後那雙滿是淚霧的眸子望著他殘酷的臉。
頭發痛得發麻,大腦也開始脹痛,朦朧中……記憶中的某個男人的眼神,竟然與他的黑眸重疊在了一起。
還未等她想起,霍承希已經解開褲子的拉鏈,粗壯的手臂猛然一扯,輕舞痛苦的吟了一聲,被他提到了他的腰部。
他邪惡地從口袋里舉起手機,打開攝像頭——「坐上來!」
低低的口吻,像是在下達命令。
輕舞咬住唇,倔強地將身子朝後挪。
他壓住她的頭,讓她看清楚他此刻的谷欠望……
「惡心!」
她看到的不是他的某處,而是他另一只空閑大手上,閃爍著刺眼光芒的戒指!
他,根本就是個騙子!
口口聲聲說自己多麼深愛著那個名叫彤的女人,卻又和其他女人訂婚,甚至強迫自己和他**!
原本對他有過的一絲好感,全都被他毀滅!
子夜般幽深的黑眸一緊,盯著她倔強卻又嫣紅的粉頰,有種更加想要得到的谷欠念!
捧起她美到不可思議的身子,然後狠狠向前一推……
她的麗靨一片蒼白,因為——當霍承希粗壯的手臂擒住她如柳一般的腰肢,英俊側臉被陽光染上溫柔,而另一半側臉,則是浸染在黑暗中。因為嫉妒,因為憎惡她的反抗,靈魂中的善惡,在他的心里廝殺著!
他知道自己不該這樣強迫和佔有輕舞,因為他不能再做出傷害一個女子的事,過去他因為看不清自己的心,而屢次傷害了夏之彤,如今面對輕舞,這個讓他困惑的女人,他再一次地失去理智。
輕舞已經能感覺到他的手指探入她的……
身體倏然一緊,理智在他粗暴的動作下一點點瓦解,雙腿緊閉,口緊咬,喃喃著,「不要這樣,否則我會恨你……」
這話,似曾相識。
其實她不願去恨他,將他在她心里的形象刻畫成丑陋的嘴臉。
那一刻,霍承希猶豫了,懷抱著她,深深地望如她那雙琉璃般美麗的眸子,竟是看到了曾經深深打動過自己的那雙淚眸,這眼神與彤如此相似……
他,不能再傷害她的彤!
驀然——輕舞的手機在那堆破碎的衣物里發出沉悶的鈴響……
輕舞臉色由粉潮轉為蒼白!
因為她的手機做過特別的設置,這鈴聲是文軒給她設的,只有當霍文軒打來的時,鈴聲為小杰唱幼稚童謠!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任由寒涼的空氣吹涼彼此的身體。
「你去接電話吧。」
他竟然放開了她。
輕舞看見他眸底憂傷,如大海般淹沒了整個房間,她就像是溺水一般,困難地爬下他的身子,蹲子,一頭長發落下,盤在冰涼的地板上……
接起電話,她的淚水再次泛濫。
「喂?」
電話那頭,是霍文軒。
「輕舞,你去哪里了,我听佣人說你下午離開後再也沒回來過。小杰的病情突然惡化,你趕快來醫院,小杰和我,需要你。」
輕舞只是哭,她抱住自己,罵自己沒用,除了哭,她無法為自己的孩子的病做出任何有意義的事。
「我立刻去醫院。」
說罷,她掛斷電話,然後轉過身,紅腫的眸子冷然地望著衣衫完整的霍承希。
「你丈夫?」
霍承希長腿擱在一盤的精致小椅子上,慵懶地取出一支煙,動作極為優雅淡然地抽著煙……
然而,又有誰知道,吸煙只是為了掩飾他真實的難受的心情。他最近愈來愈喜歡抽煙,盡管醫生不讓,他還是會偷偷的抽上一支,化解心里的愁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