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來臨,當清晨第一縷陽光柔和地為竇少暈上一層光華,芙落睜開了惺忪的水眸。
這是他們第二次同床共枕,湊近那張精致得令人嫉妒的臉龐。飽滿的額頭上有幾縷不听話的黑亮發絲遮住了他左邊眼角。輕輕用手把它們撥弄開,竇少這個時候被溫潤的觸感而癢醒來了。但是他並不急著醒來,他要看看自己身邊的小女人到底要做什麼。
魅惑眾生的桃花眼閉著,英挺的鼻梁,手指來到水潤艷紅的唇瓣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裝睡的竇少明顯感到自己下月復一緊,果然對這個女人的**是那麼的強勢洶洶,光是那輕輕一踫,也能踫出個激情。可是,他得忍著。
手指劃過性感的喉結,撫上精致的蝴蝶鎖骨,致命的魅惑。早上的男人,**是強烈的,早已經受不了這種如羽毛輕拂的觸感,太折磨人,太讓人欲罷不能。
突然一個翻身,把芙落壓在身下。她還在沉迷在竇少的美色之下,「面若敷粉,唇若施脂,轉盼多情,語言常笑。天然一段風騷,全在眉梢。平生萬種情思,悉堆眼角……」
「哦?把我比作寶玉哥哥了?」竇少打趣,寵溺地捏了捏她秀俏的鼻子。
「你比寶玉哥哥更風騷……」芙落放肆地捉住在她椒乳上作祟的大手。
「是嗎?讓你見見哥哥我更風騷的模樣……」
「不要來了,昨天累死了……」
「那可不行,你看。涼風有幸,艷日當空,正是春風一度的好時光……」
兩次釋放後,兩個人終于起身。竇少露出壯實精致的**,絲毫不遮不掩,走到衣櫥里拿出一套休閑西服穿了起來。芙落把自己用被子遮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顆小腦袋,盤腿坐在床上,愜意地欣賞著美男穿衣圖。
芙落突然覺得,男人帥氣,是一件好事。穿起衣服來,連看的人都是一種享受。在伸展身軀的時候,展現了力量美和勻稱的肌肉,不由地痴痴笑起來,這個男人是她的。
竇少又挑開另一邊的門,選出一套適合芙落穿的黃色波西米亞長裙和乳白色的長袖t恤,拿著到了芙落的面前。
扯開被子,細心地幫芙落把內衣內褲一一穿好,又套好了衣服和長裙,穿上干淨的襪子,連拖鞋也是他穿的。
她感動地感受著在這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間里滿滿的愛戀。照片事件帶來的困擾已經煙消雲散。直到她在包包里翻找爽膚水的時候,順便把文件袋拿出來丟在了他面前。
隨意地坐在沙發上,指指那個還沒有人拿的文件袋。「你可以給我解釋下,什麼原因我都相信你。」
竇少沒有動,眯著眼,挑著眉梢,略帶怒氣地盯著文件袋,「在你去美國的第二天,清湮的妹妹水韻剛好從德國留學回來,畢竟離開了有五年,我一直也把她視為親妹妹,這幾年n市的變化挺大,她央求我帶她到處逛逛,所以我便帶著她四處玩了玩,不過先申明,當時清湮也是跟我們一起的。只是,我從來不知道還有什麼人如此處心積慮地想要破壞我們的感情。」
竇少說的平淡,提到照片里那個叫莫水韻的女孩平靜的眸子里多了一絲寵溺,芙落心里覺得酸酸的,原來莫水韻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並不低。
「這張是怎麼回事?」芙落挑了張狀似親吻的照片。
「傻落落,不知道這個世上還有拍攝角度嗎?」她知道有這種可能性,但是听他親口說出,心里的不爽已經去了一大半。
「哼,那這張呢?」那是一張竇少和莫水韻牽手的照片。
「水韻的左手是不是在照片里沒有出現得完整啊?當時我和清湮一邊牽著她的一只手,所以,你也知道怎麼回事了吧?」竇少指指照片的左邊,抬頭看向芙落,似笑非笑,輕佻又討厭。
現在所有的疑問已經解開,芙落不禁為在飛機上那樣對竇少的胡亂猜想感到愧疚而臉紅。
竇少心里怎麼想的。他其實一早就在擔心,如果芙落不動聲色地不提及那個文件袋,那麼有兩個可能,一個可能就是芙落並不相信照片是真的,另外一個可能也是最令人抓狂的原因就是芙落已經對他失望,不想把這件事告訴他,然後會慢慢地遠離他。正如當年在大學時候,她明明知道了蕭瀟那個女人和他之間的賭約,卻什麼都不說,只是冷靜地提出分手。
只要想到有這個可能,他的心開始忐忑。幸好,她很坦然地把照片翻了出來,而且還充分表現了她作為自己女朋友應該有的醋意。這很大的程度上取悅了他。
「好了,誤會解除。落落,以後有什麼疑問一定要親自來問我,千萬不要被表面的證據所迷惑……」竇少扣住她的肩膀,鄭重其事。
芙落心里嘟噥︰那也要你說的是真話才行啊。不過,表面上還是乖巧的點點頭。
「再去你的包包里看看,多了什麼東西?」竇少一臉神秘,嘴角勾了勾。
她想莫非送了什麼禮物給自己?作為女人,她和其他女孩子一樣,都喜歡收到禮物,尤其是拆禮物時候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