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得到控制的兩個人,已經坐在了一家上島咖啡館。
芙落把這十五年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舒涯,並且把自己對舒木青妄想奪得外公遺產的猜想也說了出來。
「你把這些告訴我,不怕我告訴舒木青嗎?」舒涯深深凝視著眼前的妹妹,原來這些年她過得如履薄冰,辛苦如斯。眼中對她多了幾分憐惜,他發誓一定要好好愛護這個妹妹。
既然當年母親沒有把妹妹打掉,證明她還是喜歡妹妹的。所以,他也要保護好妹妹。
「哥哥,就算你告訴舒木青,我也會為媽媽討回公道。你知道嗎?媽媽在夢里都喊著要報仇。她整整愛了舒木青十年,女人有多少個十年,付出了最美好的青春,可是得到的是什麼?背叛,算計,侮辱……一個本該好好被人呵護的女人,最後落得自殺。媽媽是為了怕把艾滋病傳染給我,才把我放到孤兒院去的呀,我怎麼能辜負媽媽……」她努力訴說著,不讓淚水再流下來。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他想要謀奪陳家的遺產?他既然已經娶了媽媽,那些就是媽媽的共同財產,他有必要跟媽媽離婚嗎?」舒涯也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哥哥,據我所知。當初他們的結婚協議上面寫著,如若哪一方背叛了對方,那麼那一方淨身出戶,換句話說,如果媽媽對不起舒木青,那麼外公留給媽媽所有的財產都歸舒木青所有。而當時,外公把所有的遺產包括公司的法人代表都是媽媽的名字,結婚後依然如此。他再怎麼能干,也不是他的公司。更何況,他在外面養女人已經四年,他愛那個女人,所以為了能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他就導演了這麼一場丑陋的戲碼。」
這是芙落的猜測,而且也能夠解釋所有的疑問。舒涯越听臉色越沉,黑暗黑暗的。傍晚的余輝把他陷在陰霾的角落里,忽明忽暗的,似乎有些可怕。
「可是自從媽媽死後,舒木青對他那心愛的女人,動則打罵,恩愛不復往昔。我並不覺得這是愛啊……」舒涯用手撐了撐眉心,有些事情開始無法解釋。
「我不管他到底愛不愛那個女人,我只知道他不愛媽媽就對了。」芙落有些煩躁,也有些累,所以說起了任性的話。
「好吧,我看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小愛發短信過來催你哥哥我了。」舒涯說起小愛的時候,臉上的陰霾全然散去,甜蜜極了。
芙落頓時覺得很欣慰,哥哥能夠得到幸福,真是對媽媽的一種補償。
舒涯說完起身,走到門口,正準備推門出去,芙落想起了什麼,跑過去,「媽媽忌日,和我一起同去吧。」
「好!」
往前走了幾步,老覺得身後有人跟著,停住身子,往後看,原來是一輛邁巴赫。
「你要跟我到什麼時候才出聲?」芙落把原先提著的包挎到肩膀上,嘟著嘴抱怨。
竇少將車停下,走出來將她摟在懷里,在臉腮上啄上一小口,又不滿足,再在粉女敕的小嘴上吮吸了幾下才心滿意足。
芙落如今對竇沈意和莫清湮的摟摟抱抱和親吻都不會反抗了。但是,情況是在只有她跟其中一人私底下的情況才行。
現在的芙落,已經不排斥自己的親昵行為,竇少很是心花怒放,所謂愛情得意,商場更加所向披靡,他們的動作快狠準,不愧是月復黑級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