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你剛才感應到那個大道士,究竟是什麼來頭?」哥斯拉見東方明珠不開心,于是故意轉換話題。
「他真的是祁連門下的弟子。」
東方明珠剛才觸模那塊頭皮,看到一幕猶在眼前︰
在東海風景如畫美不勝收的蓬萊仙山山頂上,一座古老而神秘的道觀里。
剛才那個大道士玄真道長跪在一個須發皆白的老道士吳元子面前,吳元子把佛塵插在腰間,在玄真道長頭上灑了幾滴法水。
「玄真,為師剛才在你頭上灑了幾滴藥水,你如果不能如期把你師兄空空找到,那麼你知道後果會怎麼樣嗎?」
「師父,如果弟子猜的不錯的話,那麼剛才你在弟子頭上所灑的一定是蝕骨斷腸水吧?」玄真額上立刻冷汗橫流,驚恐地仰著頭看著師父吳元子。
每次見到同門師兄弟出去,師父吳元子都要在他們頭上灑上這種腐蝕骨頭腸子打結的藥水,當時一旁的玄真不覺得怎樣,現在輪到自己的頭上,他才知道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情。
「你知道就好!」吳元子的聲音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
「師父,我剛才掐指算了一下,師兄一定在南方。」
「那,為師令你速速去把他叫回來,告訴他為師有要事跟他相商。」
吳元子眉頭一皺,自己明明接到了大弟子空空道人馴養的一只海東青所帶來的消息,說他在南方找到了一個非常適合繼承祁連一脈的傳人,但後來就無緣無故地失去了聯系,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所以作為師父的他心里不由得焦急。
「師父,弟子有個不情之請!」
「說!」
「弟子斗膽請求師父把您經常用的寶貝羅盤借來用一用。」
吳元子沉吟了良久,這才答應了,只要玄真找到了空空,跟他一起帶回滿意的傳人,又有何可惜這只羅盤呢?反正自己的寶貝多了去了。
于是,玄真帶著他自己的弟子玉清小道士來了南方,在羅盤的指示下,一路尋到了歐鎮的石頭湖村,但是去一無所獲。
正在一籌莫展之時,突然感受到300多公里外又一股與眾不同的強大磁場在吸引著手中的羅盤,使它半夜里發出了咿呀啁哳不同尋常的嗚咽聲,玄真想看個明白到底是什麼東東有這麼大的魔力,所以領著玉清小道士一路北上,直奔東莞而來,誰知道到了東莞,那個什麼東西還來不及找到,卻把師父最心愛的寶貝羅盤毀掉了,所以豈止一個怒字了得?
東方明珠想,如果玄真知道是自己殺了他的師兄空空道人,以及毀掉了他師父的羅盤,那麼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不過剛才打斗中黑漆漆一片,他們師徒未必看清楚了自己的容貌,可謂敵在明我在暗,情況看來還不是太糟糕,再說自己是空空道人為他師父吳元子看中的接班人,所以他即使知道了,可能也不太敢把自己怎麼樣。
東方明珠這樣想著,不知不覺間回到了宿舍里,看到其他三人睡得真香,所以身子一縮,輕輕地從窗口躍了進去,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當她一覺醒來的時候,吳麗麗、陳美美以及趙華,都已經上班去了,直到程少強在門外喊她,她才慢吞吞地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