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很好,至少比你好,這些跟你有什麼關系!」杜若芊白女敕縴細的手臂已經被捏出了手指狀的紅印,但她還是不會屈服。用力想挪開抓住她的大手,卻無奈力氣太小,反而被火 拖進了衛生間還鎖上了門。
「放開我!給我放手!听到沒有!放手!」被摁在門後的杜若芊只能奮力掙扎著,希望火 能夠看在她這麼激動的情況下放開她,她只要一接觸到他,她就渾身不舒服,就覺得噁心。「你別踫我!我一踫到你就覺得惡心!」
「好啊!惡心是吧!那我就讓你徹底惡心一下!」听到杜若芊說自己惡心,火 再也忍不住,欺上去壓住她掙扎的身子扶著她的頭狠狠吻上了她的唇,他甚至不介意在她面前更卑鄙一點,索性不顧她正用力捶著他的後背,大手撩起裙擺,伸進了她的大腿內側。
他這舉動嚇得杜若芊瞪大了眼,大腦一瞬間空白以後立刻掙扎得更加厲害了。
不能說話,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這聲音卻讓此刻意亂情迷的火 倍加受用,手也更進一步動作,不錯,她雖然嘴上討厭自己,心里也覺得自己惡心,但這身體倒是十分歡迎自己的,這讓火 十分有成就感。
男人的征服欲真是恐怖!
這陌生有熟悉的火熱讓杜若芊情不自禁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她心里明明不是這樣想的!明明不是這樣!
捶累了,于是放棄了掙扎,變成了任憑壓著自己的男人隨意擺弄的提線木偶。
本以為以火 的性格他就會放開自己,因為已經沒有挑戰****了,但火 卻沒有因此放過自己,他低下頭在她的胸上留下了一個很深的印記,那個紅得像快要滲出血來的草莓估計得十天半個月才能完全消退。
「這算是給你小小的懲罰,如果再讓我看到你跟那男人走太近,那就不是這麼一個紅印子就能擺平的事了。」火 抬手捏住杜若芊的下巴,玩味有不失嚴肅的告訴她,語氣里全是警告的意味。
「憑什麼。」杜若芊並沒有看他一眼,冷冷的說,即使她被他捏著下巴強迫抬頭看他,她的眼神一樣不在他身上,而是越過他的肩膀看向別處。
「就憑你跟我上過床。」火 突然笑了,就憑他已經認定她是他的女人。
「真是笑話,跟我上過床的男人多了去了!如果說跟我上過床我就得听他的,那還輪不到你說話!「杜若芊咬牙說,拼了!她受夠了!索性一次性打消他再糾纏自己的念頭,日後反而會過得輕松點。
「那我就讓那些男人全部消失。」火 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笑著說的,但卻令杜若芊的後背一陣發涼。這個男人真的就恐怖到了這種程度。
未等杜若芊開口,火 已經在她的額頭淺吻,然後轉身離開了女廁。
大腦有兩秒鐘的空白,等杜若芊緩過神來才驚覺自己胸口被火 印下了紅得快要滲血的草莓。
趕緊對著把衣領拉高兩寸,剛好能遮擋住這印記,定了定神,理順了長發,才裝作若無其事的走了出來。
剛剛出了女廁門,明威就拉住了杜若芊的手。
「唐果兒是跟柯致遠一起走的。」明威這句話無非給杜若芊雜亂的心情火上澆油了。
「怎麼會!」杜若芊不由得驚訝出聲,她們怎麼會一起走?難道是柯致遠要挾果兒的嗎?
「別擔心,已經在找柯致遠的私人電話號碼了。」明威大手將杜若芊樓進懷里輕聲安慰,他了解她,她是最不能忍受朋友有事的。
「嗯。」杜若芊抬手環住了明威的腰,輕輕嗯了聲。
而他們在女側走廊擁抱的這一幕恰巧就被喬裝成宴會服務員的狗仔用針孔攝像機拍下來了。同時進入攝像機里的還有火 對坐在輪椅上的夜藍的細心照顧。看來,明天的費城又得熱鬧一番了。
市中心醫院。
「少爺好。」
很不巧,糖糖所處的醫院正是柯家名下的產業。
市中心醫院可以說是整個費城最豪華的醫院,護士幾乎個個都可以去參加選秀比賽,醫生也是花重金從國內外醫院挖過來的,醫術精湛不說,還都是年輕帥氣。醫院環境也相當優美,非常適合靜養,食堂的伙食在費城也是出了名的豐盛。
「唐糖。」唐果兒火急火燎的在美女前台報出糖糖的全名。電話里鄰居說,糖糖不下心從樓梯上摔下來了,流了好多血,已經送到市中心醫院了。
可以說唐果兒從接了鄰居電話開始就沒有停止過流眼淚,柯致遠忍不住懷疑她會不會就這麼把眼淚流干了。
「你弟弟?」趁著在手術室外面等候的時間,柯致遠遞上巴寶莉的經典格紋手帕,順便問了他一直想問的問題。
「我兒子。」唐果兒沒有接過手帕,只是低著頭並不看柯致遠一眼,慶幸她只是化的淡妝,如果她是濃妝的話,那她早就流著黑眼淚成了國寶了。
听到這樣的回答,柯致遠沒來由的心里一緊。終于知道為什麼她根本都不會正眼看自己一眼了,不是自己魅力不夠大,而是原來是她都結婚了有孩子了。
「他爸爸呢?」柯致遠尷尬的收回手,「孩子都受傷了為什麼他也沒出現?」
「死了。」唐果兒悶聲悶氣的說,實際上她並不怎麼願意跟柯致遠說話,只是礙于醫院前台看到它跟她一起進來,所以拒絕收取她任何費用。
「孩子失血過多,需要輸血,而且孩子是熊貓血,熊貓血的存量我們醫院不夠了。」正在柯致遠準備說點什麼來緩解兩人間這尷尬的氣氛的時候,手術室突然出來一個護士焦急的說。
「熊貓血!」本來因為護士出來激動得站起來的唐果兒此刻差點站立不穩,因為她是a型。
「輸我的!我是!」耳邊突然叉進這麼一句話,是柯致遠。但是,如果他輸血的話,會不會就發現他跟糖糖其實是父子關系?而且,他暈血,極度暈血,可他為了糖糖都能克服對血的恐懼了,糖糖還在里面躺著,她又有什麼理由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