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秦卿看著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與一個身材瘦弱的男子因為一言不合馬上就要開打的當口,一只大手從後頭捂住秦卿的嘴巴,接著一股大力傳來抓著她就拐進了偏僻的巷子。周圍的人注意力都被那兩個上演全武行的江湖人吸引,根本就沒注意有人被拐了。
任憑自己如何掙扎都不能月兌身,秦卿此刻深刻的後悔自己沒好好呆在驛館,出來瞎溜達啥呀,這回完了。
田一光作為一個資深的采**花大盜兼職竊賊,原則就是人財兼收,難得看到一個美人獨自溜達後面居然沒有個保鏢護駕,實在是老天保佑天賜良機啊,不下手實在對不起江湖人送外號采**花大盜的名頭,是以他毫無猶豫的就下手了,等到把人抓進了一條偏僻到不行的小巷子才松了手,一想到馬上就能爽一下他的心情是大大的好。
雖然這美人一路折騰的厲害,但田一光的武功不是白練的,弄個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小美人你這會動的厲害了一會可別沒力氣動啊。」
秦卿這會實在害怕,作為靈魂是成年人的她自然看的出眼前的人打得是什麼主意,但她還是期望對方能放自己一馬,「你別亂來,我爹可是連常生,冀州的連國公,還有我大哥可是皇帝御賜的驍勇將軍,你還是立刻放我走還能饒你一條小命。」
田一光卻是咧嘴一笑,湊上前去狠狠吸了一口處-子*香,而後緩緩搖頭,「原來你來頭這麼大,可惜了,真是可惜。」
「你怕了就快讓開,我保證我家人不會找你麻煩。」
「老子說可惜是因為你這麼美的女人只能玩一次,放心,你要是伺候好了老子,老子保證會讓你死的沒有痛苦。」田一光的眼里露出一抹凶光,打定主意玩完了殺人滅口,到時就是天皇老子來也不知道是誰干的。
秦卿傻了,沒想到這人居然因為自己掰扯的身份反倒起了殺心,「你不怕連家人追殺你嗎?我三哥連煜可就在附近。」
「連家的人老子會怕?老子告訴你,就是郡主公主老子也玩過幾個,可你看老子現在還不是活的好好的。」
秦卿徹底沒有辦法了,她立刻又說,「其實我一點也不好看,這位大哥一看就是品味很高的,我這種水準大哥一定看不上……」
田一光打斷道,「老子還就看上你了,放心,保證讓你快活,」說著手心一揚一顆指甲蓋一般大小的藥丸就掉在了秦卿還沒有來得及閉上的小嘴里,「美人,老子最不喜歡用強了,這個可是老子的獨門媚*藥,一會你可就主動求老子上你了。」
不得不說,這藥見效賊快,這會秦卿就開始意識到身體里像是燃起了一團火焰,這火焰燒的她四肢百骸都軟了,她很想罵人,她也確實是這麼做的,「你個死*yin*賊,我詛咒你一輩子硬不起來。」
田一光哈哈大笑,「你現在盡管罵,一會你就知道老子硬不硬的起了,就怕你待會連叫都沒力氣叫了。」
果然,秦卿覺得自己的身體無一處不燙,原本還要罵人的話語在出口時竟然變成了曖*-昧的申吟,尤其是更是空虛的緊,就連腦子里也是漸漸迷糊了。
「老子的獨門媚-,藥平時只要一點就能讓節-*婦變成蕩-*婦,要不是你死定了,老子可不舍得給你吃下一整顆。」田一光說著就去剝她衣服。
「住手!」葛佩終于忍不住現身而出,他這會可是孤身一人,離塵離風都不在身邊的他連個強悍一些的婦人都打不過,本想等到離家兄弟隨便哪個來了再出手,但急轉直下的情況讓他不得不現身阻止了。
眼看就要成就好事,田一光自然是不樂意被人打斷的,他惱火道,「又是哪個不開眼的想壞老子好事?老子告訴你,快點滾,否則老子先殺你。」
「田光,你可知道我是誰?」葛佩此時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只能先拖著,看看是否能驚走此人。
田一光眼里的色,欲褪去了,「老子行不跟名坐不改姓,采花大盜田一光就是老子,什麼田光,老子不知道。」
「怎麼,這麼快就不記得自己的本名了。」葛佩淡然的搖著扇子,「你不承認沒關系,就是不知道你的死對頭花木青知道了會怎麼樣。」
「你到底是誰?」田一光謹慎的問道,能知道他本名的人或許有,但還知道花木青在追殺自己的那可就幾乎沒有了。
「葛佩就是區區在下了,若是你此刻解了那姑娘的藥再離開此地,葛佩保證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你田一光就是田光。」
「原來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君子佩,」田一光的眼里閃過一絲厲色,「江湖人都知道君子佩手無縛雞之力,你就不怕我一時性起先殺了你?」
「在下是手無縛雞之力,但我的兩個兄弟卻不是。」葛佩依舊是從容淡定的,絲毫不畏懼對方的殺氣。「而且我知道的我的兄弟也都知道,還有花木青此刻必然也在涼州。」
「好膽色,我相信你絕不會出爾反爾。解藥?老子沒那個心思弄,給她找個男人就行,老子這就走了。」田一光心里計較一番也就萌生退意了,說罷也就翻身上牆一溜煙的去了。
葛佩也沒想到這田一光如此怕花木青,他趕忙上前扶起那名女子,只見她此刻媚眼如絲,滿面紅潮,不由暗嘆田一光的媚藥真是厲害,只是沒有解藥可怎麼辦啊。他還在愣神對方卻已經緊緊的貼了上來。
豆蔻年華的女子,柔軟的雙峰已經很有規模了,頓時那種柔軟的觸感直擊大腦而去,還有若有若無的處,子,香縈繞在鼻腔,加上一雙柔荑不住的撫模以及紅潤的小嘴也是湊了上來亂親一氣。
葛佩也是鬧了個臉紅心跳,但他一向君子,絕不會乘人之危的。那女子死死的抱住自己讓他此刻想推開也是做不到了,葛佩只好扶住她的雙肩,制住她向自己不斷亂蹭的身子並且大聲說道,「姑娘,你清醒一些。」
葛佩認不出秦卿是正常的,畢竟五年未見了。但這不代表秦卿也認不出他,五年的時光仿佛沒有留給葛佩半點的滄桑,葛佩依舊是當初初見時的那個偏偏美少年,在他的身上即使是用盡全部的修飾詞語也不能貼切的說出他的飄然若仙。
田一光的媚*藥之所以是獨家一門自然是有著過人之處。這種藥一開始讓人手腳皆軟欲*火焚身,神智也會迷迷糊糊,但一有男子靠近藥效又會使人神智格外清明,只是行為不能自已,且會驅使中藥者一心求*歡。
比如秦卿此刻便是如此,或許是魂穿使得她此刻仿若靈魂半月兌**一般,意識無比清楚的看見自己是如何的不堪,如何的急色,對著好心救她的葛佩上下其手吃盡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