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煜看著對方表情變化心里了然,口氣也大了,「還不把我解開?」
「等等,你既然說你是這里的主人,那怎麼還要躲在暗室里,而且外面的丫鬟也不像是知道你在這的樣子。」
連煜心道,看不出這丫頭還是有點機靈勁的。「這是我別院,我也是難得過來,這次受了傷一回來就開始療傷了,她們自然不知道我回來,否則怎會讓你進門。」
「你受傷還躲的這麼隱秘?有問題吧。」
「我還不是怕我娘流眼淚,她要是看見我受傷定然要哭上幾天。」說道真是緣由連煜真是忍不住要長嘆一聲。
秦卿笑道,「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孝子,既然是誤會那我就放了你,不過,這里現在歸我了,你還是再找個地方呆吧。」其實秦卿也想明白了,她這副身體名副其實的是個幼*女,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靈魂是成年人,說不定這樣十二三歲的小女孩還根本不懂什麼男*女*之*別呢。
連煜哼了一聲,「本來就是,我才是吃虧呢。」
秦卿這時到有興趣打量起對方了,只見他寬肩窄腰,發梢還滴著水珠,膚色卻是麥色,看得出是個喜歡出去亂動的,半濕的衣服貼著身體勾勒出強健的體魄,後綁著的雙手怎麼看都有種s*m的感覺。加上刀鬢長眉,鼻子堅挺,嘴唇略失血色,很有幾分小受的表現。
連煜被看的發毛,「看什麼看,沒見過小爺這樣的美男子?」
秦卿倒是很老實的點點頭,「是沒見過,你真的很帥。」秦卿一邊說著一邊就把人給解開了。
連煜雖然不懂什麼是帥,但是從對方的表情上可以看出這個詞是褒義的,他站立起來卻沒注意到自己的腰帶被當做了綁繩,是以這一站起,褲子就有些搖搖欲墜了。
秦卿連忙把腰帶還給他,接著轉過頭去。
連煜臉色一紅,立刻綁好腰帶,整理好衣服這才咳嗽一聲,故作鎮定,「今晚的事你不許往外說。」
「恩,我不說。」秦卿答應的很爽快,不管怎樣,自己是女的總是更吃虧一點,她腦抽了才會往外說。
「小爺走了。」連煜也不知道怎麼忽然有種不好意思的感覺。
「哎,我叫秦卿,帥哥你叫什麼?」秦卿忽然覺得這小子嘴巴壞點估計本姓應該還好。當然了,這會她還不知道這人就是當初給她下毒的那混蛋,否則一頓暴打是免不了的了。
「連煜。」說完連煜匆匆走回暗門去,走到半道忽然想起自己原先不是打算給她點顏色看的嗎,算了,等自己傷好了再來算賬也不晚。
秦卿也沒了繼續泡*澡的想法,直接撲上床摟住枕頭倒頭就睡。
第二日的清晨秦卿就被吵嚷的聲音弄醒了,她這人一直都有起床氣,尤其是她睡得不是自然醒,更是一肚子的火氣都上來了,她胡亂穿了衣服,打開門一看,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的站在自己臥房門口,正在朝里頭探看,後頭還更著一群丫鬟侍婢。
晚晴跟知墨跪在地上,尤其是晚晴的臉上明顯有個巴掌印。晚晴卻努力的把傷處背對著,顯然是不想被自家主子發現。
秦卿的火氣被那個紅紅的巴掌印氣的更大,她冷冷道,「哪里來的亂七八糟的女人,一大早趕著接*客啊?」
這話著實刻薄,尤其是里面穿著最清涼的馮嬌,今個她穿的最少,紅色並蒂蓮抹胸下酥*胸若隱若現的很有幾分誘*惑。被這樣一說,頓時這誘*惑就帶上了俗*媚二字,她平時脾氣也算不上好,惱怒之下便月兌口而出,「你這黃毛丫頭胡說什麼,目無尊卑還敢滿嘴胡言亂語。」
秦卿故意嘆口氣,「也是,一般老女人看到我這樣的年輕小姑娘八成也是心里不平衡的。我懂。」
穿著較為素雅的陳媛媛平時跟馮嬌感情也不錯,這會就幫腔道,「嬌嬌,跟這丫頭說那麼多做什麼,等進門還不是最小的。」
「你們怎麼還不走,總不見得要趕人吧。」秦卿一邊說一邊把跪在旁邊的兩個丫鬟拉起來,「以後啊,把門給我關好了,大清早的別什麼人都讓進來。」
馮嬌怒道,「哼,姐妹們,咱們回去等著這丫頭來敬茶認錯。」
這一群人才又匆匆去了。
晚晴無奈,「姑娘,你把她們都得罪光了以後怎麼辦呀。」
「我們過我們的,跟她們有什麼關系。」秦卿看了看她的臉,居然還出了血,怪不得剛才不說話,這會一開口還有點漏風,「誰打的你?」
晚晴支支吾吾了一會,「沒人,奴婢自己摔的。」
知墨漲紅了臉,急道,「是那個叫春杏的丫鬟。」
「恩,快去上點藥再來,那個什麼春杏的就先記著,回頭我給你們出氣。」
知墨飛快的行禮,拉著晚晴出去上藥了,她的本意也是覺得早點上藥好些,但是沒想到新主子也是個良善的,頓時就覺得前頭的忐忑都是白搭了。
秦卿又回頭洗了臉,這回人才完全清醒,她喝了點水,等著兩個小丫鬟來匯報。
沒過多久,晚晴知墨便上前來,知墨的手里還舉著托盤,上面擺著一疊清脆的女敕黃瓜,一碗香香的小米粥。
知墨將食物放在桌上,「姑娘請用早膳。」
「吃不急,你們先說說剛剛那群是什麼人啊。恩,知墨,你來說,晚晴的傷就還是少開口好了。」
知墨被點名頓時臉又紅了,她一向不善言辭,平時都不願意開口說話,只是偷偷的看了一眼晚晴,見晚晴沒有阻止她才開口,」那些都是大爺的姨娘。」
「等等,姨娘我明白,就是小妾,大爺是誰啊?」
知墨有點傻,怎麼姑娘什麼都不知道啊。「大爺是老爺的大兒子,昨晚給姑娘帶路的青松就是大爺手下的紅人呢。」
「哦,你們大爺就是那個眼楮很漂亮的將軍啊。」秦卿了了,「不過你家大爺的小老婆到我門口來吵吵是怎麼回事啊?我又沒搶他們男人,莫名其妙的。」
知墨心說,您可不是就是來搶男主子的,于是說話有些小心翼翼,「姑娘,您不也是來當姨娘的嗎?」
「等等,什麼叫我也是來當姨娘的?」秦卿瞬間就從椅子上彈起來,氣急敗壞道,「誰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