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秋以墨很罕見的,六點鐘就回到了家里
坐在客廳里邊啃隻果邊看電視的秋以畫看到他出現,呆了一下,問道︰「哥哥,你這麼早就回來了?」
「恩。」掃了她一眼,秋以墨腳步不停,直接往二樓去。
「爸爸,媽媽!」秋以畫火急火燎地跑出客廳,來到花園里,興奮地對正在修剪花木的秋父秋母道︰「我哥哥竟然回來了!」
「大呼小叫!」秋母沒好氣地睨了她一眼,「你哥哥進來的時候,我們就看見了。」
「媽媽!您怎麼一點都不吃驚?我哥哥這麼早就回家了,現在可不是半夜十二點啊!」在秋以畫的印象中,在她哥哥成年後,她從沒見哥哥會在天亮著的時候進家門——自然是跟一任又一任的女朋友夜會去了。
「回來就回來,有什麼好奇怪的。」
「媽媽好冷淡!」秋以畫抱著秋父的胳膊撒嬌。
秋父呵呵一笑,拍拍她的腦袋,答道︰「你媽心里高興著呢,只是不表現出來而已。」
被說中心事的秋母沒好氣地白了自己丈夫一眼,轉過身去,嘴角勾了勾……
二樓臥室內,秋以墨剛進房間,就看到自己床上趴著一個一頭長卷發,穿著女敕黃色裙子,光luo著腳丫子的女人。
家里什麼時候來了女性客人嗎?竟冒冒失失地進他的房間……他蹙著眉,走過去打量。
波浪卷覆蓋的小腦袋听到開門的動靜,動了動,將臉蛋從被子里翻出來,看到來人是他時,跟見了親人似的,頓時紅了眼眶,嗚咽道︰「秋、秋以墨,你回來了……你終于回來了……」
「沈冰霏?!」看到改頭換面的冰霏,秋以墨吃驚不小。
原來的冰霏因為年紀小,再加上清湯掛面的******模樣,雖然惹人憐愛,卻還是少了點味道。頭發打卷後,一頭的大波浪將她的小臉襯得越發可人,同時,也給她增添了幾許嫵媚。當她兩眼紅紅,嘟著嘴,可憐巴巴地回頭望向他時,秋以墨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他走過去,抱起她,柔聲問道︰「怎麼了?受委屈了?眼楮紅紅的?」
「你家……太、太可怕了!」冰霏可憐兮兮地揪著他的衣襟。
「我家可怕?」秋以墨挑挑眉,「誰欺負你了?」
「也沒……沒人欺負我……」冰霏不好意思地把白天的遭遇說了出來。
他還以為是什麼大事!秋以墨為她的稚氣忍俊不禁,勸道︰「媽媽是怕你無聊,帶你出門去玩。別擔心。」
……一點都不好玩,好嗎?……癟著嘴的冰霏內牛滿面。
「別難過了。來看看我給你帶回來的禮物。」說著,他將帶回來的禮品袋交到她手中。
「禮物?」好奇地打開,冰霏從里面取出一支瓖著luo鑽的粉色手機,「這是……送給我的?」
「嗯。喜歡嗎?」
「我不能要!」冰霏慌忙要還給他,「這、這太貴重了!」
他微微一笑,將手機塞回她手中,大掌一合,粉女敕女敕的小手包住。手臂動了動,他將她攏緊在懷中,湊近她耳邊,呢喃道︰「有了它,以後你想我的時候,就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了……快捷撥號,按1,那是我的號碼,已經給你設定好了……」
「誰、誰想你……誰要給你打電話?!」嬌羞的小人兒臉色爆紅。
「你身上好香,擦了什麼?」秋大灰狼追著不停躲閃的小腦袋,閉眼輕嗅,轉而又來到她脖頸間,迷醉地道︰「好香……」
「我、我……我什麼都沒擦!」沈小紅帽不停地躲閃,小爪子胡亂地推拒著。
秋大灰狼毫不費力地抓住沈小紅帽作亂的小爪子,放到唇邊,輕輕吻了一下,眼神幽暗︰「小騙子,你一定在說謊……如果什麼都沒擦,怎麼可能那麼香?」
「我真的沒有……可、可能是今天做spa的時候,按摩師給擦、擦的精油的香味吧……」
「你想按摩,何必去spa館?」秋大灰狼沉沉地笑,同時,不動聲色地拉開沈小紅帽裙子背後的拉鏈。
「何必舍近求遠?……把衣服月兌了,我幫你按摩……」
「什、什麼?」沈小紅帽腦袋冒煙了。「不,不用了!我不想……不想的……」
「可是……我想!」
秋大灰狼強勢地將她的裙子褪到腰際,喉頭滾動間,將柔軟的小人兒推倒,高大的身軀迅速壓了上去。
光潔的luo背將他的注意力完全吸引,他重重地喘了口氣,細密地吻便跟著落了上去,將潔白吮吻成櫻花的粉色……解開礙事的胸衣背扣,侵略一路不停,淪陷在迷人的腰窩處……
「不要……不要這樣……」她害怕地想要逃離,卻被他瞬間壓制住。性感的薄唇又回到瑩白玉頸部間,灼熱的氣息噴了上去︰「小家伙……你會想要的……別急……」
推開礙事的胸衣,他死死盯著面前始見廬山真面目的****,呼吸急促,俯首,終于如願以償地吻上了山丘頂端的櫻紅……
「唔……」體內竄過的一股陌生電流,令她震驚,胸前麻麻的、如被螞蟻噬咬的怪異感覺更令她不安。
「不要這樣子!我……求求……你……」意識漸漸混沌,但心中仍有一絲清明叫她不停地推拒著他的侵略。
「乖……別動……」他將那件女敕黃色的裙子整個月兌下,又起身,月兌掉自己的上衣,解開皮帶,視線卻一刻不離她僅著****的嬌女敕酮體。
「嗚嗚……我不……」驚恐萬分的她趁機要逃,玉足剛落地,就被他抓了回去。
喘著粗氣,他輕撫少女修長而彈性十足的**,一直來到大腿根部,手指略一頓,邪惡地由****邊緣鑽了進去。
「你不、不可以這樣……不可以!」
她嗚嗚哭泣,拼命推拒,孱弱猶如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引來他更瘋狂的侵略。
立起上身,他扯過床邊的皮帶,如惡魔般凝視著她。
「你、你……要……干什麼……」她害怕地望著他,以為他又要拿皮鞭抽她。
「不干什麼。」他惡劣地笑著,忽然抓住她的雙手,用皮帶捆住。「這就是你不乖的下場!」
「不要!不……」
她的求饒,他置若罔聞,大手拉開縴瘦的雙腿,高瘦卻也精壯的身體強勢地擠進了她雙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