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啥啊,你忘了嗎?主子說要離開幾天,讓我們這幾天不要隨意走動,出不去的,哎,希望姑娘這幾天不要出事。」夏兒想起主子昨兒的咐咐,忍不住蹙起秀氣的眉毛。
冬兒也回想起來了,停止哭泣的她忍不住抱怨︰「主子這是要干嘛,我說呢,干嘛叫我們存夠半個月的食材,原來是要將我們困在這里呀,夏兒,你說主子去干啥?」
「我也不知道!」夏兒搖頭︰「主子那天的表情很嚴肅,你說會不會是去報仇?」
于萬江的事,夏兒知道不少,甚至連這位趙姑娘的身份,她也猜出個一二,會這麼想也很正常。
于風他們幾個確實是去伏擊于萬江,只不過……
「你們于家的人也太惡心了,嘴上說逐他出族,暗地里卻派人保護,那廝好不容易中計,結果還是跟丟了。」古寧泊邊移動屋里的台台凳凳邊咕噥。
沒有于家那兩個老東西舍命想搏,于萬江今天插翅也難逃出他們四人的手掌心。
「跟你說了幾百次了,老子姓風不姓于,和那家子沒瓜葛,再提老子翻臉啊。」于風比古寧泊還不爽︰「漢橋,你說那老家伙會躲哪?咱們都把這屋子翻了好幾遍了,也沒找著秘道啊。」
「我也不知道,奇怪,我跟天昊明明緊跟他身後,怎麼進個民房轉身就不見了。」吳漢橋邊說邊不停敲擊每一處牆角。
「你們說,這屋子會不會只是個障眼法,其實秘道根本不在這兒。」趙天昊盯著七零八亂的屋子蹙眉︰「也不對啊,他明明是沖進房間後消失的。」
「等等,老四,你說他沖進房間就消失?」于風瞬間捉住重點。
趙天昊點頭,他們相隔不到數丈,就這麼幾秒鐘,不存在看花眼的可能。
「那他逃亡時有沒有一些稀奇古怪的行為?比如說非要繞過某一棵大樹之類!」于風緊接著問,如果是這樣,那麼答案呼之欲出了。
「恩,有,好幾次都這樣。」這次是吳漢橋搶著回答︰「難不成他也精通?不是吧,沒听說過耶。」
「他已經不在這附近了。」于風無比的沮喪︰「難怪他敢回來報仇,原來奇門陣法月兌身,出去研究下,想想他現在最有可能去哪吧。」
天地學院中,夏兒和冬兒時不時走出來眺望來路,都三天了,主子怎麼還不回來,靈兒姑娘也沒出來,真是急死人了。
「夏兒,你說主子到底啥時候回來呀,怎麼這麼久,靈兒姑娘會不會真的出事了?」冬兒再次情急開口,雖然她也知道夏兒回答不了她的問題。
「他不會回來了!」
夏兒沒回答,門外邊卻有人回答,聲音沙啞蒼老,帶著一絲狠辣。
「誰?」
婢女倆同時拔出腰中懸掛的寶劍,戒備地盯著門外。
這兩柄劍在門外的人眼中,根本不算什麼,雙手同時出招,夏冬兩人只覺得虎口一麻,手中的寶劍已叮當落地,人也被對方掐住喉脖命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