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龍飛低頭看著手上的濕手帕和草藥,在听著她剛才的話,朝龍烈聳聳肩。
「你真的冤枉人家了。」
他來到他的身邊,撕開手臂上遮擋的衣服,鮮血還在流,之前他也有看到龍烈的傷,只是好像一直以來,這些傷他們已經習以為常,所以便沒有放在心上。
盡管在失去了法力,他們也一樣沒有放在心里,龍烈雖然可以感覺到痛,但是他是男人嘛!
在者這種小傷,他已經傷過很多,那里在乎,是是毫不在乎,卻不曾想到,這個丫頭,竟然想著幫他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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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帕是交疊的,龍飛拿著潔白的手帕,擦拭著他傷口的血跡,然後在將手中的草藥揉碎,敷在了傷口上,在扯下衣袍的一角,包扎。
隨手扔掉了沾滿血跡的污穢手帕,「哥哥,好了,我去洗手,然後我們繼續向前走。」
龍烈看著地上被扔的手排,鬼使神差的彎腰撿起,雖然沾滿了血跡,但他好像不在乎,拿起手帕,在溪水里隨意的洗了洗,血跡很容易就被洗干淨。
手帕依然還是白淨淨的,只是手帕的一角,繡著的圖案,為何這樣的熟悉。
他盯著手中的手帕,就連龍飛喚了他二聲,他都沒有听到,他有些想不起,在那里見過這個圖案。
龍飛來到他的身邊,剛想說什麼,卻見哥哥低頭審視著手中的手帕,一下子生氣的奪了過來。
「哥哥,為何將我的手帕拿走,你知道手帕對我的重要性,你。」他還想繼續質問的,可是又發覺不對。
龍烈看著他的神情,這才想起,這個手帕和曾經小白狐留給龍飛是一樣的,只是現在手帕上的繡的圖案似乎更清爽一些。
原本激動的龍飛突然的意識到一個問題,他在將手帕拿至眼前,在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一個明黃色的香囊,在打開,拿出里面的物件。
這是一個和他手上一模一樣的手帕,在看看一角的圖案,一個繡的極其丑陋,一個繡的極其精致。
「喂,你們走不走?」風浠不知道他們在磨嘰什麼,她已經將手袖的血跡洗干淨了,怎料,他們還站在那里,她不耐煩的催促。
她的話剛說完,便眼前人影一晃,她落入了結實的胸膛,她好看的眉頭皺在一起,「喂,你做什麼?」
「我終于找到你了,我終于找到你了。」龍飛一遍一邊的重復著剛才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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