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在二十一世紀,露個肩和背的算什麼呀,那個時代,穿著比基尼照樣沒問題。
風極輕輕笑,兩手貼在她**的後背,「娘子,叫夫君,不是大哥!」
「滾!」
「好了,娘子,你這破脾氣真讓人頭疼,別鬧了。不要再說話,專點心,別影響我為你療傷!」風極輕嗓音溫和低柔,卻有著無比的認真與專注。
受他專注認真的影響,雲追月也不再繼續說話,也認真起來,感受到他的內力在自己的經脈各處游走。
一時間,兩人便在這無人的山洞里療起傷來。
大約三四個時辰,兩人的臉上都出現了疲意。
雲追月知道自己受傷極重,而他為了救自己,損耗的內力也極重。
他內力所到處一暖,暖進她的心窩,「風極輕,可以了,你已經為我做得夠多了,現在反正我也死不了了,你撒手吧。」
風極輕的嗓音有些粗似的,「別說話,還差一點點了。」
「風極輕……」
「難道你想前功盡棄?」
雲追月抿了抿嘴,一時無言,半晌又道,「風極輕,你多次幫我。我非常感激。你放心,有一天,你這些人情,我會還的!」
「那就等以後再說吧!現在最重要的不是人情,而是你的內傷!若一個大意,你所有的真氣也許就歸零了。」
大約又過了一個時辰,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了。
兩人的臉上由疲憊到凝重。因為,正進行到最後一個階段。這個階段也是關鍵所在,大意馬虎不得。如一個不小心,很有可能兩人都會因此而前功盡棄不說,甚至是會造成兩人內力盡失。
時間仍緊張的流動著。
終于,安靜的氣氛下,風極輕發出一喟聲。然後,收回了手。
「娘子,終于替你的傷及的經脈修復好了,現在感覺如何?」
雲追月感覺了下,「感覺很好,但仍然是感到有些疲憊感。」
「這就對了。你內傷這麼重。若不是有我及時為你療傷。再拖一兩個時辰,你的傷,就是神仙也難救。」風極輕道。
雲追月抿了抿嘴,出奇的竟然沒有反駁他。
他說的確實是事實。
風極輕往她的身邊挪了挪,笑謔道,「娘子,怎麼樣,看在為夫多次舍命相救的份上。你是不是打算對我以身相許。我不嫌棄在這黑燈瞎火的破山洞……」
雲追月生出來的感激在听到他這句話,消失得無影無蹤,「誰稀罕你救我?你就是個多事的!風極輕,你難道沒听說過知恩不圖報嗎?」
「知恩不圖報,那是神仙,我又不是神仙,我干嘛林有那個度量啊!」風極輕不屑的輕哼道。
雲追月不住的翻個白眼,「你老喊我娘子,既然我是你娘子,你救我是天經地義!」她哼哼,瞬間朝他伸出手。
風極輕不解的睨了眼那雙秀美的縴縴玉手,「娘子,干嘛?」
雲追月正經八百的咳了一聲,又潤了潤嗓子,「我是你娘子。所以,你養我也是天經地義。今後,每年每月每天,你都必須給我零用錢做生活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