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嗎?
可是……
雲追月下意識的撫向自己的嘴,那豈不是……
哎喲,雲追月,這人命關天的時刻,你到底還在想什麼?不就是一個吻嗎?況且,你的初吻早就被他給奪去了,在二十一世紀,就是****了也沒啥大不了的,還在乎什麼呀!
這麼一想,雲追月便狠狠的呼了一口氣,豁了出去,一俯頭,便捏住風極輕的嘴巴,用嘴給他渡氣。
她吃盡了風極輕的豆腐,但風極輕依舊是沒點生命跡象那樣,一動也不動。
雲追月頓時更慌了,這風極輕不會真沒救了吧。
不,不可能!
雲追月深信他不會這麼容易就死,她一會人工呼吸,一會又用手按他的月復部,汗水布滿了她的小臉。
終于——
「娘子,我就算沒有淹死,估計也給你壓死了!」
風極輕的聲音緩緩響起,一如既往的輕佻語氣,哪里還有半點溺水的樣子。
雲追月看著他,雖然他全身同樣濕透,但卻不顯得半分狼狽,依然不失平時的優雅。
似乎想通了什麼,雲追月大怒,「風極輕,你竟然是故意的!你這個——「
她的話才出口半截,她的用腕就讓風極輕給一拉。
她猝不及防撲到他的身上,只听風極輕笑謔道,「娘子,我故意是假,可你想親我是真!」
雲追月惱怒,一巴掌就扇了過去,「風極輕,你怎麼不去死!」她怎麼能忘記,風極輕武功這麼高,又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落水憋死呢!
風極輕輕輕的箍住她的手,她的巴掌落了個空,狗性不改的輕薄道,「娘子,你除了吻技太爛了點,其他的,感覺都還不錯!」
雲追月翻白眼,他還知道什麼叫吻技呢!
風極輕攬了她起身,止了笑謔,而是換上一副無比認真的表情,「娘子,你如今吻了我,可得對我負責!」
雲追月傻眼,憤恨的道,「風極輕,丟了臉面與初吻的可是我,老娘我都沒有找你負責,你倒不要臉的找我來負責?」
風極輕似委屈的抿了嘴,「娘子不在乎清譽,可為夫在意,長這麼大,為夫的小手都沒讓姑娘踫過。娘子不但吻了我、壓了我。雖然娘子脾氣差了點、性格粗魯了點。為夫就吃點虧,就認了娘子便是。誰讓為夫認定了第一個踫自己吻自己的人就是今後終身的女人!」
雲追月越听越驚奇,天啊!到底是她穿越,還是風極輕穿越啊?
這個從頭黑到腳的風極輕!
雲追月恨恨的咬牙,一腳將他踹了開去,「風極輕,你是無恥的創始祖嗎?」
雲追月立即暴走,這個風極輕。她決定了,以後有多遠避多遠!
風極輕沒臉沒皮的跟上來,衣服未干,但仍不失他玉樹臨風的氣質。
「娘子,你這是打算對為夫始亂終棄嗎?」風極輕可憐兮兮的跟在她身後道。
「滾!」雲追月的臉黑成包公了!遲早會被這個黑心黑肺的風極輕給氣死!
「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