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邱寧用臉蹭了蹭,觸感非常柔滑,用鼻子使勁嗅了嗅,一股牛女乃味夾著香草味,隱約還有一陣陣幽幽的處。女體香。
邱寧愣了愣,當他伸手往頭頂上抓去時,瞬間就瞪大了眼楮,剎那之間震驚了!
此乃絕世神器——黑色蕾。絲丁字褲啊!
手持上古神器,邱寧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這褲的面料真他媽少!
少的令人發指!就關鍵部位有那麼一小片布料,其余地方全是鞋帶般大小的布帶!
根據體香味,這條丁字褲應該屬于姐姐大人,只是為何姐姐大人會隨手帶著丁字褲呢?邱寧暫時沒往那方面想。
邱寧一邊把丁字褲揣進口袋,一邊腦袋里浮現出無數齷齪的畫面。
當丁字褲被收進口袋,邱寧滿意地拍了拍手時,頓時驚呆了,自己如此純潔的少男怎麼會不受控制地就把老姐的蕾。絲丁字褲佔為己有?
不不不,自己只是研究一下女性內。褲,並沒其他非分之想。
是的,自己只是觀賞研究。邱寧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很正面很樂觀很主旋律的大好純潔青年,于是便心安理得,美其名曰觀賞研究的收下丁字褲。
抬起頭掃了一眼情深深意濃濃狗血電視情節被打斷雅興的三人,邱寧面無表情的說︰「我對你們致以毫無保留的鄙視,如此狗血劇情居然看得入戲三分!」
「請不要降低本宮的思想層次,請把‘三分’改成‘十分’。」茜茜瞪著眼楮看著邱寧。
果然被這狗血肥皂劇荼毒得夠深沉!
邱寧長嘆一聲,放下手中玻璃杯︰「茜茜你听過李玖哲的《想太多》嗎?」
「沒有啊,怎麼了?」茜茜有些不解的問道。
「是我想太多,你總這樣說……」
「曖,思想覺悟挺。高的嘛。」伍琴打趣道。
「請問三位千金大小姐,還有幾分鐘軒轅就公測了,你們敢不敢再悠閑一點!」
在醫生眼里,時間就是生命,在商人眼里,時間就是金錢,在學生眼里,時間就是知識,在玩家眼里,時間就是機遇。
對于家里三位不驕不躁不急不緩,隨時犯抽神經質的大小姐,邱寧只感到菊。花燦爛鼠軀抽筋外加蛋碎一地。
血一般的事實再次證明了一個真理︰悠閑,來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
「軒轅公測,不是說今天12麼?」落花偏著頭,一副求解釋,求告知的呆萌模樣。
「落花妞,請你嚴肅而又莊重的看下現在的時間,並把它說出來。」
落花拿起大理石茶幾上的平板電腦看了一眼,尖叫道︰「11點58分了!」
說著,落花丟下平板電腦,小跑回臥室,淑女矜持不知不覺中就丟到瓜哇國,茜茜也是一滯,隨即反應過來,從沙發上跳下來追著落花跑去,「花花,等等本宮。」
「親愛的姐姐大人,您老怎的不慌不忙?」邱寧看著平心靜氣,儀態萬方端坐在沙發上的伍琴,下意識的模了模兜里的丁字褲。
伍琴自然看到邱寧的小動作,嗔笑道︰「小寧子,服侍哀家回房。」
說著,伍琴還真款款站起身來,等待邱寧過來扶回臥室。
邱寧滿頭黑線,眼前直發黑印,差點一頭倒地。
「老姐,別玩了,老弟我快崩潰了!「邱寧低聲哀求著,差點就說出,看我一臉菜色,面黃肌瘦,瘦骨嶙峋,典型的營養不。良,備受折磨所致。
那邊,伍琴也不說話,只是苦著小臉委屈地看著邱寧。
沒過多久,邱寧無力地舉起雙手,「你贏了……「
快步走到伍琴身邊,邱寧彎腰虛扶著伍琴,柔聲細語︰「女王,這邊走,小心腳下。」
伍琴偷笑著吐了吐可愛的舌頭,眨巴著如星辰般明亮地大眼楮,拼命做出一副嚴肅威嚴的神情,如同一個古代女王陛下一般,由邱寧慢慢服侍著走到臥室。
將女王陛下安置好,準備回臥室,伍琴突然叫住了他。
「我最最最……最高貴的女王,請問您還有什麼吩咐?」
伍琴彎了彎眉眼,俏皮一笑︰「弟弟,撒浪嘿喲!」
邱寧糾結地翻了個白眼,他最近發現自己快養成翻白眼的習慣了,世事是讓人多麼的無奈啊!」
「姐姐!斯密嘛 !」邱寧無奈的附和一句,「對了,老姐你能解釋一下隨手帶著蕾。絲丁字褲,並且用來砸你最最最…親愛的老弟的原因嗎?」
「這個你懂的。美特斯邦威,蕾。絲丁字褲,專罰自己人!」
「……」邱寧逃也似的狂奔回二層臥室。
一回到臥室,邱寧一腳踢飛腳上拖鞋,惡狗撲食般砸到床上,戴上頭盔立即進系統。
《軒轅傳奇》已經進入最後開服倒計時,邱寧意念一動,直接進入已經下載好的《軒轅傳奇》客戶端。
白光騰起,大腦一陣清涼,回過神來,邱寧發現自己站在一塊古樸,刻滿古代符文的青色石基上,四周環繞著青幽的湖水,怎麼也望不到邊。
邱寧環視一眼全身上下,整個身體白霧迷蒙,氤氳浮動著淡淡氣霧,雲山霧罩,不見其虛幻的身體。
「進行宏觀掃描……」
一道紅色光束從頭緩慢掃下,所過之處霧氣慢慢實質化,紅色光線如同雕刻家手里的刻刀,慢慢在白色霧氣上雕刻。
光頭,五官,稜角,鎖骨,肋骨,月復部,盆骨……
紅色的光線帶著侵略性把邱寧各處掃描個遍,尤其是胯。下時,邱寧有種菊。花一緊,蛋蛋一涼的驚悚感覺。
「進行微觀掃描……」
光線再次掃描下來,但這次不是紅色光線,而是暗黃色的光線。
暗黃光線慢慢從頭掃描下來,所過身體之處慢慢顯現具體,黝黑的頭發,冷硬如刀削的五官,絲毫不見贅肉的小。月復,兩個大蛋蛋,一根茂密草叢中的擎天柱,修長的雙。腿,白皙皮膚下那具瘦弱的身體潛藏著巨大爆發力,果然是靜若處子動若月兌兔從不被把握。住行蹤的風一樣的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