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顆冉冉升起的新星,這個成功的女人,她就是伍琴!
至于她身旁那個帥中透著邪氣的年輕人,應該就是伍琴的弟。m弟。不學無術,飛揚跋扈,爛泥扶不上牆的上海五大紈褲之首,邱寧!
這兩個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滅了自己的大人物竟然來自己一個小小的飯店?
飯店經理飛快的抹去額前冷汗,強壓下內心不鎮定,忙不迭迎來,點頭哈腰,神情諂媚︰「琴總,邱少,幾位請上二樓雅間。」
經理在前面帶路,盡量做出最恭敬最卑微的姿態討好幾人,邱寧沒想到飯店經理竟然認出他們,眉頭微微皺起。
三個美女裝作沒听見,先行一步,踏梯而上。邱寧看著周圍在滿屋子酒氣與汗氣下怒氣沖天,摩拳擦掌的男人漢子,不禁長嘆唏噓,這城中村,哪是村,分明就是貧民窟……
「寧,你快點,晚上還有事要做。」茜茜嘴角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淺笑,那顧盼生輝的天生媚眼僅僅一眨,便是千般誘。惑,萬種風情。
「慌什麼?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邱寧隨口一應,絲毫不想這話听到眾人耳里會作何感想,舉步走上去。
待幾人進里雅間,樓下漢子便議論開了。
「我還沒見過那麼漂亮的女人,比張寡。婦漂亮萬倍!」一個漢子扶起剛剛踢翻的凳子,坐了回去,抬手要了一瓶啤酒。
「那些女人,你想都別想了,你和對面早死漢子的小張寡。婦有一腿誰不知道。」漢子嘆息一聲,又說,「只不過可惜了剛才那些姑娘,好好人家,為什麼做這些下流卑賤勾當。」
「就是就是,那小子有什麼好,只不過有一副臭皮囊,有幾捆爛鈔票,老子最看不慣的就是這些勢力眼!」漢子越說越氣,一牙齒撬開啤酒蓋,仰頭干下大半瓶。
「你也別抱怨了,人性就是這樣……」
這桌議論,那桌議論,整個飯店沸沸揚揚,比之前熱鬧幾番。
「群p!夠給力啊!你們猜那小子能堅持幾秒?」
「我看他最多三秒就泄了。」
「你他媽這明顯就是嫉妒,你沒听過真男人,三秒不倒?!」
「那你他媽能堅持幾秒?」
「老子他媽能昂揚半秒!」
「兄弟們听老哥一句勸,少時不知精珍貴,老來對逼空流淚!等會回家洗洗睡吧,別擼了。」
眾漢子怒,齊罵︰「去你他媽的擼啊擼!」
……
二樓雅間,鏤空的雕花窗 灑進斑斑點點細碎月光,飯店經理臉上眯著笑站在一旁,神情好不親切。
「你們店里的特色菜都上吧,特別是那個野生天然菌。」邱寧瞟了一眼手里菜單,便示意經理可以了。
「好好好,幾位請稍等。」飯店經理低眉順眼,聲音中帶著一絲顫音,對身旁的服務員低聲說了幾句,便堆滿笑容的候在一旁。
茜茜高翹的二郎腿微微搖晃,性感的大腿泛出健康迷人的光澤,修長白皙的手中一下一下地敲擊著大理石桌。
低壓沉悶的空氣使得飯店經理背心上冷汗涔涔流下,大氣不敢出。
「你不必候在這,下去吧。再要兩瓶一百年的波爾多干紅葡萄酒。」茜茜冷冽清晰聲音傳來,飯店經理如獲大赦,應著聲退了出去。
「哎呀,好煩,最怕這一套了。」飯店經理一走,雅間內只有他們四人,茜茜踢飛腳上那華美造價高昂的高跟鞋,嘟著小嘴不停地揉著泛酸的白皙小腿。
伍琴微垂著眼簾,長長的睫毛遮出一片陰影︰「好不容易出來,沒想到又被認出來了。」
「就是,指不定明天娛樂媒體又要怎麼報道了。」小妮子落花抱著手臂,一副氣鼓鼓的可愛模樣。
「不就是上海第一紈褲攜琴色ce與兩名女伴,夜里城中村私會。」邱寧走到窗邊,看著夜色下探頭探腦的人影,慍怒地關上窗戶。
窗外,刺眼的閃光燈如毒蛇一般劃破夜幕。
「我這第一紈褲名聲本來就壞得一塌糊涂,老姐你可就要名聲掃地了。」邱寧掃過三人,似笑非笑,「還有你,我親愛的茜茜姐,可愛的落花妞。」
「要不對外澄清我們的關系。」伍琴不施粉黛的臉上閃過一絲煩躁。
「我最最最……最親愛的姐姐,別忘記了我們今晚是出來玩的,明天軒轅公測,咱們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撲在游戲上。」
伍琴微顰的秀眉舒展開,輕笑道︰「是我看得太重了,今晚我們一醉方休。」
一听到喝酒,邱寧立即興奮起來,仿佛甘醇美酒已然在眼前,但伍琴的一番話如一盆冷水把他從里到外潑個通透。
「等下回去好像某人要開車哦……」
「最毒女人心,算你們狠。」邱寧頓時焉巴下來,耷拉著頭坐在椅子上,嘴里不停碎碎念。
「茜茜,剛才那些臭男人看你的眼神真恐怖,好像要把你吃了。」落花美目掃了一眼茜茜高聳豐滿的胸。脯,揶揄起來。
「你個小丫頭片子,我現在就把你給吃了。」茜茜臉上劃過一抹緋紅,光著小腳丫子跳下椅子,一把抓住落花胸。前那初具規模,翹。挺的青隻果,上下搓揉起來。
「你,茜茜……」落花俏臉紅似可以滴水的紅隻果,粉嘟嘟的小嘴如櫻。桃一般水潤,泛著誘。人的光澤。
「我家落花的小乳。房怎麼還那麼小,姐姐給你豐豐。胸。」茜茜嘴角掛著壞壞的笑,兩人嬉戲打鬧起來。
「誰像你那麼可怕,36e罩。杯!」
伍琴不禁莞爾,巧笑倩兮。
而邱寧則眼巴巴的瞅著春。光乍泄的兩人,**下的椅子不知不覺慢慢往前挪去。
「落花,你系這麼緊抹胸,原來這麼小呀。」茜茜一邊說著,手卻飛快伸進了落花上衣內,不懷好意的拉扯起來。
「啊!」胸。部受到侵襲的落花尖叫起來,兩只小手護住胸。前,明亮的大眼撲閃撲閃,好不可愛嬌媚。
樓下鬧哄哄的漢子們听見這如哭如泣低哀婉轉的叫聲,明顯一滯,隨即反應過來。
「來來來,咱老兄喝幾口,好久沒在一起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