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太監闖世界 第一千五百零一章 所來何事

作者 ︰ 雪里

()第一千五百零一章所來何事

張黑牛果然不愧是一代宗師,只是三言兩語竟然就能令大陰陽師小角益幸心神失守,乃至于走火入魔光是這一份功力,就足以讓許多人嘆為觀止了,不過有點可惜的是,此時在其身邊的幾個人卻沒有那個欣賞能力,唯一能夠看出這一點的公主殿下此時還在為自己的事情誠惶誠恐,至于三個侍女她們就完全不明白張黑牛與小角益幸之間說些什麼了

張黑牛突然間開口喝道,其自喉間發出一聲宛如雷鳴般的轟響聲,只是一瞬間,整個天地宛如隨之顫抖一下,在場眾人耳不能聞,但是卻分明感到有一股強大的沖擊直貫入心神深處,霎時間,心中變得空空蕩蕩,張黑牛的這一聲輕喝,卻是猶如佛祖的一聲棒喝一般,立時間讓人從一片混沌當中清醒過來。快眼看書.

眾人的雙眼為之一亮

只是一瞬間,眼前的世界宛如改天換地一般,心中空明一片,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竟然也變得鮮活分明起來這真的是前所未有的感受,眾人紛紛陶醉于此時感受當中,同時間心中自有感悟,很短的時間,心靈產生一種清新之感,整個人大有一種立地成佛之勢當然,這不過是一種錯覺而已,張黑牛若是有能耐讓人立地成佛,他的本事之大,卻是還超過了道尊佛祖不過這當然是不可能的,張黑牛的一聲輕喝,自然有驚人奇效,不過卻也只能讓人一時醒悟,時間過後,自然是打回原形不過在這其中能否得到什麼好處,這就端看個人的本事了。

這一聲輕喝,所產生作用最大的一個人莫過于小角益幸,原本其因為心神紊亂,處于走火入魔的邊緣,卻是因為張黑牛的這一聲輕喝,猛地醒悟過來,轉眼間,一生當中的酸甜苦辣,喜怒哀樂,在其的腦海當中宛如電影一般的閃過,從幼年的兒童,到清純的少年,然後中年,乃至老年,直到此刻小角益幸雙眼微閉,卻有兩道淚痕從其的眼角當中流出,說是數十年載,也可說只是一瞬之間,小角益幸再一次的經歷了自己的一生自心神內斂深藏,不但避過了走火入魔的重大危機,其修行的功夫,竟然無形之間又向前邁進一步

雖然這只不過是一小步,但是對于多年來修為已經停滯不前,甚至于逐步倒退的小角益幸而言,這一小步的進步對于其彌足珍貴

「多謝先生成全」小角益幸當然知道這是張黑牛出手助他,心中自然生出無限感激,其前來拜訪張黑牛一方面是為公,另外一方面是為私,而現在公未談,張黑牛卻是已經滿足了其的私。

「這是你的機緣,何言多謝」張黑牛不以為然,看似是張黑牛幫助了小角益幸,實際上倒不如說是這是張黑牛對其的一個測試小角益幸能夠通過測試也好,通過不了測試也好,這都對張黑牛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張黑牛以其的言語布局,令小角益幸步入到走火入魔的邊緣,這確實是十分凶險之舉

小角益幸若是無法在輕喝之後清醒,那麼其就真的走火入魔,而且後果極為嚴重,自此以後,陰陽寮八大陰陽師就要再除名一人張黑牛也算是少了一個敵人。而幸好小角益幸及時醒悟,如此一來,小角益幸再進一步,修為精進逃過一劫,如此對張黑牛的好感大增張黑牛是如何也不算吃虧的。

小角益幸聞言卻是一笑,張黑牛心中所想,小角益幸卻是不知道的,否則他此刻絕對不會笑的如此從容,而大概是哭喪著一張臉了。

現在小角益幸對張黑牛的感激自然是無需多言的,如此一來,小角益幸也就越發的重視眼前這位來自中原的神秘高手

張黑牛卻是不動聲色,其一副平淡如常之色,完全一副無有所求之態,小角益幸不開口,張黑牛也沒有任何要說話的意思,這時候的兩個人倒是有點像是在對峙一般的模樣不過小角益幸當然沒有這個意思,張黑牛也只是不開口而已。

「先生大能,在下奉天皇所托,前來拜訪先生,卻是有幾件事情想要與先生商談」小角益幸開口說道,其也沒有那個意思想要與張黑牛僵持下去,而且他此來已經得到了好處,雙方之間的距離也算是拉近了一點,小角益幸在張黑牛的面前也是越發的客氣起來,方才也只是出于禮貌,等待張黑牛開口,只是張黑牛不言,那麼他就首先開口。

「何事?」張黑牛開口問道,雙方交談之間,小角益幸是純粹使用中原話語,而張黑牛則是不斷的在中原話與日出國語言當中不斷的切換,話語簡單就使用日出國的語言,而一旦復雜起來,他就改變使用中原的語言,張黑牛如此的做法,也算是在加強自己對日出國語言的熟練度好歹這也是一門外語,掌握了總會有點好處。

小角益幸淡淡一笑,目光卻是下意識的掃了一眼此時在場的公主殿下以及三個侍女有道是法不傳六耳,盡管小角益幸所談論的也不是什麼法,但是好歹也與國家機密扯得上一點關系,如果可能的話,小角益幸並不打算讓不相干的人知道當然這所謂的不相干之人,就包括了公主殿下還有三個侍女。

小角益幸做出如此舉動,也是間接的向張黑牛示意,將公主殿下與三個侍女揮退,只是看似對面的張黑牛對于自己的舉動無動于衷,小角益幸也就沒有堅持

張黑牛似乎是有點遲鈍,不過公主殿下與三個侍女卻是明顯的感受到了小角益幸的意思這四個人猶豫了一下,雖然就個人而言,尤其是公主殿下她是想要留在這里听听小角益幸說什麼,生怕小角益幸會與張黑牛提什麼與自己相關的事情,不過這規矩她也是明白的而另外三個侍女則更是明白這一點。

四個人下意識就要站起來離開,不過真正離開,還必須要張黑牛同意,如果張黑牛沒有點頭,那麼她們就可以繼續的留在這里,頓時間四個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張黑牛的身上。

張黑牛沒有做出任何的表示。

四個人的雙腿稍微的離開了地面,卻是隨即又放了回去張黑牛沒有趕她們走,那麼她們就可以不走。

「那麼……」小角益幸緩慢開口,話語微微一頓。

「說吧」張黑牛似乎是沒有注意到公主殿下這邊的事情,其面對小角益幸開口說道。

「那麼在下就直言不諱了……」小角益幸點了點頭,面對張黑牛這等人物,其也沒有拐彎抹角的必要,以對方的修為而言,察言觀色,那不過是小兒科的事情甚至于直指本心,念頭通達,其都已經達到了,在此等人物的面前是絕對不可能撒謊的,你一說謊,對方立時間就能夠察覺出來,甚至于說心中稍有惡意,又或是有所隱瞞,對方都能夠感覺的到因此,一般的外交手段,在其的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現在的小角益幸也只有以最誠摯的態度與言語來面對眼前的張黑牛。

張黑牛微微點頭。

「天皇旨義,這幾件事情還請先生如實相告」小角益幸的話語變得嚴肅起來,畢竟是替天皇傳達旨義,小角益幸自然要畢恭畢敬,不敢有絲毫的輕慢其開口說道︰「第一件事情,還請先生如實相告,先生的出身來歷第二件事情,請先生如實相告前來日出國,有何所求第三件事情,請先生如實相告,有關櫻理惠公主一事,先生究竟知道多少?」

小角益幸一一說道,當然還有其他的事情想要詢問,現在不過是一個開始而已,不過沒有現在的開始,其他的事情自然也無法提及這三個問題乃是所有的前提。

這三個問題一出,公主殿下連同三個侍女頓時間也報以了極度的關注,畢竟張黑牛已經與她們發生了最為親密的關系,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她們就要與其相伴一生只是有關于張黑牛的事情實在是太過于神秘,她們對于張黑牛所知,也不過是一個姓氏而已,現在听小角益幸提及,四個人自然是產生了濃厚興趣。

「就這三件事情?」張黑牛隨口問道。

「先生見諒,若是先生無意回答,之後的事情在下也無從道來了」小角益幸開口說道,很顯然事情當然不止一件,這三件事情乃是一個前提。

「好吧,好吧」張黑牛點了點頭,就目前而言,在皇宮當中的生活還算是不錯,居住的面積寬敞舒服,服務周到不說,現在還有美女伺候而且自己所需要的陰陽術秘本,也能夠源源不斷而來,張黑牛一貫是隨遇而安,但是如果有好的條件,他總不會要將這弄差不可況且身在皇宮當中,也有近水樓台先得月之功效,雖然現在張黑牛還無法定位自己所想要找的人的所在位置,不過張黑牛相信其應當就在這皇宮當中,一旦發現,行動起來自然是格外的便利

有留下來的必要,回復對方幾個無傷大雅的問題自然也是無妨

「在下姓張名虎神,師承中原紫薇斗帝宮自號紫薇斗帝」張黑牛隨口道出,卻是將昔日為了方便而編造出來的話語說了出來,不過這話說百遍,是假也真,尤其是就目前而言,張黑牛還真的是與紫薇斗帝宮扯上了一定的關系,而且張虎神在江湖之上,也似乎是成為了其的大號,也有那麼一少部分人知道張黑牛這個名字但是人都有小名,大號之分,張黑牛如此粗俗的名字,在常人的眼中自然只是一個小名而言而張虎神這個名字卻是充滿了氣勢,與張黑牛的身形氣度頗為的相配,其他人自然也就將這個原本只是起來當作假名的名字當作是張黑牛的大名了

現在張黑牛所說的這一番話,倒也不是謊言,從某種角度而言,卻算得上是真話了。

當然這也是張黑牛,以及變造這番話的人所始料未及的事情。

張虎神的名號此時已然響徹中原大地,不過目前白神一族的情報還沒有傳回,小角益幸自然不知道也不會知道這個名號不過其必然會大為的震驚,因為就在此時,這個名號代表的人,幾乎勘稱是中原第一人

小角益幸並不知曉,因此臉上也能夠保持平靜,其只是默默的將張黑牛的話牢牢的記在自己的腦中,此話是真是假,屆時一查便知,對于其而言,也只是一個時間上的問題而且小角益幸相信張黑牛所言為真,在其的想象當中,修行到達張黑牛這個程度,沒有任何必要要在這件事情上作假,這對于小角益幸顯然是難以想象的事情

小角益幸就內心而言,完全相信張黑牛所說出的任何一句話。

「第二件事情,張某來到這日出國,乃是機緣巧合原本沒有什麼特別的目的,不過恰逢于此,張某對貴國的陰陽術卻是產生幾分興趣,因此準備在此停留一段時間,精研這陰陽術之道,以采百家之長,增進自身修行」張黑牛繼續說道,這話也是合情合理就小角益幸的認識當中,修為到達張黑牛這個地步,對于俗世之事,其心已經淡薄到了極限,任何的俗世之事,都難以對其造成影響,其心隨意而為,無拘無束除了修行二字,這天底下真的是很難有什麼事情能夠令其掛懷

張黑牛如此說法合情合理,小角益幸對這話也是信服實際上,小角益幸的心中也有如此念頭,不過其年歲已高,再加上身邊的各種牽絆,實在是令其難以將一切舍去,然後然後張黑牛一般隨心而為此時的小角益幸倒是十分的羨慕眼前的張黑牛,這一位才是一位真正的修行者,自己在人家的面前,相距太遠,相距太遠

什麼是差距,這就是差距啊

小角益幸對于張黑牛不免又高看一眼。

「第三件事情,至于櫻理惠公主之事……」張黑牛開口說道,話語微微一頓

小角益幸頓時間有點緊張,櫻理惠公主之事關系重大,而且也不會小角益幸放在首先要詢問張黑牛的三件事情當中,從張黑牛的回答當中,小角益幸足以看出許多的事情,比如說張黑牛的立場,又或是其他的各種情況,因此小角益幸顯得極為重視。

張黑牛所言至此,用的都是中原話語,公主殿下與三個侍女卻是有點一頭霧水了,當然日出國文化受到中原影響極為深遠,公主殿下與三個侍女也懂些中原話語,只是公主殿下雖然有老師教導,但是奈何在學習方面公主並不努力至于三個侍女,她們雖然有心,但是所學習的只不過是基礎當中的基礎,以她們的身份地位,知道這些也已經足夠,因此四人的水準卻是相當也因此雖然片言只語能夠听懂,但是四人卻不明其意。

四個人只能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張黑牛說話。

「如何?」小角益幸有點緊張的問道。

「貴國的陰陽師前倉休所言甚是詳細」張黑牛淡淡一笑,開口言道,張黑牛的臉上絕少出現笑容,而一旦出現笑容,那麼就是其對某件事情感興趣的表示。

小角益幸听聞此言卻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是好?其臉上倒是平靜異常,不過內心當中卻是隱隱有些在暗罵前倉休,有關于櫻理惠公主的事情也能在外亂說,這前倉休平時也沒有看出來如何,卻沒有想到竟然是一個大嘴巴此時的小角益幸心中不免有點擔心,就算是其對張黑牛懷有好感,就算是對其有尊敬之心,但是這也比不過日出國一國的國運只要小角益幸還是日出國的國民,其就不免要擔心這個

當然重要的並不是櫻理惠公主個人,而是其身懷的日出國三神器,此乃日出國的立國之根本

小角益幸有點擔心的望向眼前的張黑牛,其所代表的強大力量對于日出國而言,顯然是一個巨大的變數,只是不知道這變數到底是好,還是壞

「若有可能,張某卻是想要見識一下貴國的何謂三神器」張黑牛目光如炬,小角益幸心中的擔心,他自然能夠察覺出來,不過其還是簡單明了的說了出來,這一話一出小角益幸頓時間心中一凜,若是眼前之人對日出國三神器心生窺覷之意,那麼日出國無疑是遭遇到了一個可怕的**煩

絕對是一個**煩,這個麻煩顯然還要超過了三大王族對朝廷的威脅

「張先生說笑了……」小角益幸真的希望如此,但是看眼前張黑牛的表情,自然完全不是一副說笑的樣子,張黑牛說是要見識,那就是真的見識一下其話語當中絕無任何的說笑之意。

「是嗎?」張黑牛開口,不置可否,其話中語氣卻是十分的明確,他絕對不是在說笑。

一時之間,這宮室當中的氣氛開始變得僵持起來。這一股氣氛蔓延的速度極快,轉眼間公主殿下與三個侍女也感覺到自己的身上承受了一股強大的壓力,連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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