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 兵刃縱橫 名將風流八鳳嬌 第一百零五節 她回來了

作者 ︰ 七月生我

在易寒未歸來的時候,蘇洛就一直給他準備了一間房間,所以他並能如願與蘇洛共處一室,蘇洛的ing子他很清楚,要共睡一床,除非有個理,而這理就是她是自己的妻子。

易寒疲憊的很,迷糊的睡著了,也許這里是他的歸宿,他可以毫無戒備的入睡,夜很深,已經入冬天氣有點涼,很安靜,仔細一听還能听到樹葉落地撲撲的聲音,而秋蟲已經沒有動靜了。

一個嬌小的身影進入易寒房間,她模索著來到床邊,替易寒蓋好被子,雙手探入被子中,用她粗.硬而又溫暖的手掌摩挲著易寒的雙腳,那一條條凸起的紋路,似老樹般得皮溫暖那雙有點涼的腳。

而這一切易寒恍然不知,他很累卻睡的很香,夢里是五彩繽紛,腳下溫暖而清香。

次晨,易寒起床,一夜過後只感覺精神飽滿,洗漱一番之後,走出屋子,伸了個懶腰,「為什麼我每天都這麼早起床,卻還沒有發財呢?」

一早就起來忙碌的陳嬸從他身邊經過,沒好氣道︰「還早呢?女先生都起來半個時辰了」。

易寒問道︰「陳嬸,姐姐呢?」,陳嬸不愛搭理他,冷淡道︰「還有點飯,你自己到廚房吃」,話畢離開。

陸續上學的孩子們,無一不打量著這個滿臉胡子的怪叔叔。

易寒朝他們微笑,露出潔白的牙齒,反而把這些孩子給嚇的嗷嗷叫,奔跑著進入學堂。

正好蘇洛走來,對著他淡淡道︰「不要嚇著孩子了」。

易寒笑道︰「姐姐你的熱情在哪里?我們的愛呢?」

蘇洛冷淡道︰「又胡鬧,廚房有飯,自己去吃,你有事就去忙,別在這里嚇著我的學生」。

易寒親熱道︰「姐姐,今天我們什麼時候有空可以找個沒人的地方說說知心話」。

蘇洛被他纏的沒有辦法,嗔道︰「我今天要教學生,要跟我說話,等晚上吧」。

蘇洛去教課,易寒到廚房隨便吃了一點東西,填飽肚子,便來到學堂從窗口望去,看著蘇洛娓娓的向她那群學生講著課,听著她的聲音,看著她的手勢,只感覺沒有比這更美好的事情了,他有股沖動也想坐在那些小身影當中,听她循循教誨。

驟然一個小男孩看見他,被嚇得哭了起來,「先生,有野人,他的眼楮閃閃發亮要吃我」。

學堂內的學生順著小男孩所指的方向看來,又有幾個被嚇哭了,學堂內頓時亂成一團,蘇洛忙安撫,朝那個始作俑者瞪了一眼,走了出來,將他拉到院子里,沒好氣道︰「我不是叫你不要嚇著我的學生嗎?」

易寒笑道︰「我也是你的學生,也想听你講課。」

「胡鬧!」蘇洛一臉威嚴,踮起腳尖理了理他有些亂的鬢發,淡淡說道︰「你到底有幾個月沒修整臉容了,跟個野人似的,難怪把我的學生嚇成那個樣子」。

易寒用怪異的語氣道︰「那先生你怕不怕呢?」

蘇洛嫣然一笑,「我若怕你那還得了」,話畢將他推出院子大門,「乖,出去忙你的事情」。

易寒站在門外,看著遠去的蘇洛,喊了一聲,「先生」。

蘇洛轉身,卻看見易寒眨著眼楮向她拋了一個媚眼,蘇洛微微一笑之後,返回學堂。

易寒確實有很多事情要做,離開洛游書院往自家院子走去,他這副打扮這副妝容,走到路上倒頻頻引來矚目,比美人的吸引力還有大上幾分,有些大膽的孩子感覺很新奇,有的膽小的孩子卻被他嚇哭。

來到自家宅子,大門敞開,闊步走了進去,在院子里修剪花草的蘇姐驟然看見他,大喊一聲,「千梅歹人又來,快來把他趕跑」。

馮千梅旋即出現,二話沒說使出花拳繡腿便朝他打來,易寒一招把她手腕給捉住,便听馮千梅臉上一紅,嬌喝道;「下流,快放手」。

易寒冷冷道︰「千梅,老爺你也敢打,太不像話了」。

馮千梅听了他的話,仔細打量了他一會,大喜道︰「老爺,你回來了」,便朝一直愣神的蘇姐道︰「蘇姐,不是歹人,是老爺」。

蘇姐走了上前,確認身份之後,連忙道歉,易寒不怒反喜道︰「你們剛才都沒認出我來」。

蘇姐應道︰「是啊,老爺你到底去哪里了,好像從深山里跑出來的野人一樣」。

易寒哈哈大笑,「一言難盡啊」。

兩人放下手頭工作,侍候著易寒進入客廳,馮千梅奉上一杯茶水,易寒盯著她那白女敕的小手,調戲道︰「小梅,你的小手可是越來越女敕了,就是功夫還是不怎麼樣」。

馮千梅羞紅著臉,弱弱道︰「老爺連你也要調戲我嗎?你若還是這樣,我就走了」。

蘇姐卻深知易寒個ing,老爺雖嘴刁了點,心腸卻很好,說道︰「老爺,你若喜歡千梅,不如就娶了她吧」。

馮千梅聞言把頭低的不能再低,易寒卻連忙擺手道︰「不行不行,我剛才開玩笑,婚姻大事哪能如此兒戲」。

蘇姐笑道︰「我來做媒,總合乎禮數吧。」

易寒忙岔開話題,問道︰「千思呢?」

听易寒不再替那些羞人的事情,馮千梅才恢復從容,臉上那絲紅雲也漸漸淡了,應道︰「千思跟著于公子呢?」

易寒笑道︰「那好啊,于兄為人很好,在他身邊也能學到些東西」,又問道︰「拂櫻呢?」

兩人低頭不語,一會之後馮千梅才道︰「大概兩個月前,拂櫻小姐不知為何變得特別傷心,話也不說,飯也不吃,我大膽去敲她房門,她也不應。」

大概過了一日,有一大幫人闖入院子,他們個個武功很厲害,我幾招便被他們給擒住了,卻也沒有傷害我,闖入房內似要捉拿拂櫻小姐,一會之後這些人個個被拂櫻小姐打斷手腳。

說到這里,易寒心想,她定是以為我死了,很傷心所以絕食,倒還記得我說過不能隨便傷人ing命的話,要不然以她的本事這些人早死了。

馮千梅繼續說道︰「這時,院子里進來一個中年人,他直呼拂櫻小姐的名字,大喝讓她住手,拂櫻小姐也不打了,呆呆無神,那個中年人走到她身邊,拂櫻小姐卻趴在他胸口上痛哭起來,接著拂櫻小姐便被他們帶走了」。

易寒緊繃的心松了下來,拂櫻沒事就好,人生難免有生死離別,這些東西都是不可避免的,也許她會變得更成熟更堅強,這對她來說也許是一件好事。

馮千梅問道︰「老爺,你可知那些厲害的人是什麼來頭?」

易寒淡淡應了一句,「大概是她的家里人!」

兩人恍然大悟,難怪會這麼怪異,心中雖有疑惑,可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該問太清楚。

易寒返回自己屋內換了件衣衫,久未居住,屋內卻被收拾的干干淨淨,芳塵不染,這個屋子自從自己離開之後就一直是拂櫻在居住,他停留了一會,衣櫃里幾件花繡極其耀眼,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細細觀摩,從粗簡到繁雜,從線頭參差不齊到紋理清晰,從不知什麼圖案的花繡到精美生動的紅花綠葉,拂櫻的刺繡技巧已經差不多可與普通女兒家媲美。

在他心中,拂櫻多停留在小女孩的印象,再次與她相遇兩人相處的時日並不多,芳華正茂的形象並不深刻,而此刻實實在在的感受到,她長大了,女子的賢惠勤勞,女子的多愁善感,女子的柔情專一,望著空蕩蕩的屋子,他非常非常想念,莞爾一笑,她現在要是能從桌子底下冒出來就好了,明知道不可能,他卻不自禁的蹲了下來,看著空蕩蕩的桌下,呆呆入神,嘴角卻露出一絲微笑。

多情是好事嗎?當真正感受到,你才會明白當中的苦澀。

換好衣服易寒走了出來,只是換了套干淨的衣服,胡子並沒有刮,馮千梅走上前接過他的髒衣服,查看了一下,問道︰「老爺你的內衣褲呢?」

易寒一臉夸張道︰「小梅,我的內衣褲你也想洗」。

「老爺」,馮千梅嗔了一聲,「你不要再鬧了好不好,在哪里我幫你洗去」。

易寒打趣道︰「沒有,我從來沒有穿內衣褲的習慣,既透氣又不磕著難受」。

馮千梅一臉訝異,易寒低聲問道︰「小梅,你看見過男人的身體嗎?」

馮千梅想不到易寒竟會問如此敏感的話題,看他一臉認真,這才說道︰「千思還小的時候幫他洗過澡」。

易寒嘻嘻笑道︰「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待遇」,馮千梅玉臉一寒,「老爺,千梅雖出身窮苦,卻也是個重貞潔勝過ing命的女子,老爺若是還是這般侮辱我,千梅只有一死報答你的恩情卻不能被你這般褻玩」。

她字正詞嚴,一臉堅毅,將隨身攜帶的大刀架在自己脖子之上,只要易寒敢有半點輕薄之意,立即自刎。

嚇的易寒忙道︰「小梅,別激動,我真的是在開玩笑,你們這些女兒家怎麼這般不經逗」。

馮千梅眼眶紅潤,卻一動不動,易寒一臉威嚴喝道︰「我令你馬上放下刀!」

這麼一喝,馮千梅竟乖乖的收起刀,易寒這才笑道︰「這樣吧,我想辦法給你找個婆家,這樣以後跟你開玩笑,就不會認為我有非分之想了」。

馮千梅不給他面子,轉身離去,「我去洗衣服了」。

蘇姐走了過來,不滿道︰「老爺,我雖身為下人,但我也要數數你的不是,千梅是個好女子,你怎麼能這般調戲她呢。」

易寒若有所思道︰「這話有理,我听了,我身為老爺,得幫忙給她找個婆家,為她半下生的幸福著想,對了,蘇姐你可有什麼人選沒」。

蘇姐笑道︰「我倒知道幾個未娶的男子,只是卻配不上千梅這麼好的女子。」

易寒笑道︰「姻緣這種事情說不定,要不改天你帶來給她認識,說不定看對眼了。」

蘇姐點頭,「這是要不要問問她的意思」。

易寒笑道︰「提前說就沒意思了,偶遇,一見鐘情多有趣兒」。

這個時候卻听見隔壁傳來笑聲,易寒心猛的撲通一跳,急忙問道︰「蘇姐,隔壁院子不是空了好久,為何我剛才听到笑聲」。

蘇姐這才想起來,笑道︰「是秋凌和她家小姐回來了,你沒問我還忘了跟你說,秋凌經常過來串門了,還經常打听你什麼時候回來,老爺,我看那小姐對你有意思」,望去,易寒卻一臉激動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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