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 兵刃縱橫 名將風流八鳳嬌 第九十九節 道法自然

作者 ︰ 七月生我

此女是誰,看著她便似在听著禪詩佛語,不知不覺中這一切已融入你的精神,浸潤心脾,明心淨性了-

仙子魔跡也將目光移動到她的身,只听她說道︰「時間還沒到,為什麼要提前見面」。

女子目光淡定,說道︰「見面也是一種緣分,我既無意間出現在這里便是冥冥中注定的」,她站立著的姿態實在優美極了,仿佛是飄浮在雲端,,那樣的悠然自若,又如縴塵般飄逸,除非親眼所見,否則根本想象不出來那種場景。

她有種溫和的氣質引著易寒欲與她親近,這種感覺似母親一般溫暖,又似姐姐一般關懷貼心,易寒帶著好奇的目光入神的打量著這個神秘女子的一切,她的一切就似乎一副極其豐富的畫卷,生動而讓人忍不住要去觸模。

他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越來越近,近的面對著面,就像手中拿著鏡子,從她的眼中看到的卻是另外一個模樣。

易寒手指輕輕觸踫在神秘女子的臉龐,手指輕輕拂過那吹彈可破的肌膚,指尖感覺置身于清涼流水之中,又滑又弱,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大膽地做這些動作,只感覺心頭沒有任何壓抑,隨心所欲的釋放自己的本心,他感覺無比的輕松,似乎曾前一般。

神秘女子還是安定、平穩、收斂、沉靜的神態,而易寒似乎也感覺到自己身心感覺身心都處于中澹閑潔,韻高致靜的狀態,奇妙,美妙。心志清晰,彷佛心中再沒任何謎團,他所煩惱憂愁的一切都煙消雲散。

神秘女子突然和藹的對著易寒說道︰「你是佛門有緣人」。

易寒月兌口而出︰「你是說我要出家當和尚」。

女子笑了,「你目明心慈,有佛門慧根!前半生注定顛沛流離,嘗盡傷痛離別,然後有所悟,可求得半世安穩,你的命運一生比較極端,切忌貪欲,不可心性過高,反得一場煙雲一場空」

易寒一听這話,頓時露出如傻如狂的神態。

女子又道︰「理想的追逐從來都飽含艱辛,佛家打坐參禪,道家遠行求義,此乃涅槃,人之一生起起伏伏,唯一能讓人解月兌的便是精神,此乃禪佛之心」。

易寒心中有強烈的宿命感,他曾想過自己是個政治奇才,針砭時事,或戰場浮沉,力挽狂瀾,或洞察世間,功成名就,而這一切讓他的精神惟之所困,難求本心,剛才在觸模她臉頰的那一瞬就是他的本心,他的真想這麼做,而他也這麼做了。

世間禮俗設定了條條框框,強行迫使你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而易寒一開始根本無視這些禮法,這讓我心隨所欲無拘無束,再到後來身背負著重擔,卻反而放不開自己,也許在世俗人眼中他變得成熟,通達人情世理,而單純才是禪佛所追求的,修佛就是一個循環,一切又回到了起點。

神秘女子將手掌按在他的肩膀,「神即道,道法自然,如來!」

易寒醍醐灌頂,感覺自己身體所有的痛苦都不存在一般,自己的雙腿充滿力量不似方才沉重,身的苦痛認為它不存在的它就不存在,只是這麼一瞬,他蒼白的臉色瞬間恢復了些紅潤,氣色也好了許多。

只听神秘女子說道︰「師弟,你好些了嗎?其實這些毒素根本無法對你身體造成傷害,然而你道法不堅,精神渙散。有道無術,術尚可求,有術無道,止于術,切記切記」。

仙子魔跡臉色一訝,心齋青竹只需輕輕幾語便讓他自己解開身的奇毒,清香白蓮也能解開他的毒,然而卻過程卻繁瑣了許多,高下立判,十年過去了,心齋青竹的修為更加精湛,自己苦修十年還是沒有勝她的把握。

清香白蓮笑道︰「師姐,就算師傅在此也不一定能做到如此」。

心齋青竹微笑道︰「就算能做到師傅也不一定會去做,亦人亦仙亦魔,無痕無跡,誰也看不透她,你永遠不會知道她能不能做到」。

三仙子成三角而立,易寒扶著寧霜位于中間。

只听仙子魔跡對著心齋青竹道︰「當著他的面,我們再比一次」,說著仙子魔跡將手指朝易寒指去。

「為什麼要當著我的面?」易寒疑惑問道。

清香白蓮淡淡笑道︰「因為你是一個男子,世間只有兩個男子有資格站在這里,而你是其中的一個」。

易寒依然疑惑,寧霜低聲道︰「你是她們的師弟,自然能與她們平起平坐,而且你還是一個痴情的男子」。

「另一人是誰?」

「茗山王師!」清香白蓮依然一臉笑盈盈,似乎在說一個無關痛癢的人物。

仙子魔跡听到這個名字,臉色一變,朝清香白蓮冷冷看去,心齋青竹卻依然一副中澹閑潔的神情。

只听清香白蓮笑道︰「師弟最喜歡風流韻事了,我也愛講閑話,既然要讓他做個公證人卻也不能讓他糊里糊涂」。

易寒問道︰「什麼風流韻事?」

寧霜低聲提醒道︰「你不要問」。

只听清香白蓮卻嘆息道︰「問世界情為何物,仙子也會墮凡塵」,「那茗山王師深愛你家大師姐,那知你大師姐全無感覺,一心佛道,卻偏偏有另外一個仙子愛那茗山王師,糾結其中無法自拔,卻怨恨世間為何有一個心齋青竹」。

仙子魔跡冷冷說道︰「我所欲,我所求,自在由我」。

易寒朝心齋青竹看去,喃喃道︰「不爭而爭,不得而得,師姐修的是魔道還是佛道」。

心齋青竹應道︰「天下大道本是一家」。

仙子魔跡道︰「五年前,我們曾約定派出一人進行生死對決」話說一半,身形一動,毫無征兆的,寧霜落到了她的手中,對著易寒道︰「師弟,你若答應代表我出戰,我就醫治寧霜的病,並且給她自由讓你們兩人雙宿雙飛。」

易寒心中一顫,朝心齋青竹看去,對手是她嗎?自己完全沒有勝算,除非師姐故意讓步,然而讓步的結果是以生命為代價,她是否會這麼做。

清香白蓮一訝,讓易寒出戰?易寒雖然是師傅的徒弟,可是他的武道與自己三人相差甚遠,怎麼可能是拂櫻的對手,仙子魔跡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易寒朝寧霜看去,只見寧霜露出微笑,對他搖了搖頭。

易寒看著仙子魔跡冷聲說道︰「師姐,為什麼是我?」

仙子魔跡眼神透露出一絲邪惡,盡情大笑,似乎從來沒有這般痛快過,「因為你必勝無疑,當結果掌握在自己手中,這種感覺是多麼的奇妙」。

易寒道︰「假如我敗了呢?」

「只要你答應我,無論勝敗,我都還寧霜一個自由」。

易寒決然道︰「好,我答應你!」

心齋青竹紋絲不動的身體這才微微一動,然而她這一動卻是轉身離開,什麼話也沒有講。

寧霜被仙子魔跡帶走,索女也離開,只有清香白蓮與易寒還呆在原地。

月兌柔出聲打破了這一刻的寧靜,「師傅,易師叔怎麼會是對手,二師伯又為何如此自信」。

清香白蓮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走到易寒的身邊,問道︰「你為什麼答應」。

易寒道︰「我不想讓問題變得復雜,有簡單而又干淨利落的辦法為什麼不應下來」。

清香白蓮問道︰「難道你就沒有考慮到自己的生死?」

易寒一愣,「我沒有想過,我只是知道我理應為寧霜出戰」。

清香白蓮露出如沐春風的微笑,「師弟,你變得越來越可愛了,放心,師姐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死,師姐是最有人情味了」。

易寒訝異的看著她,只感覺她此刻好像一個女人,潔白無暇映著幾抹紅暈,兩道細長的彎彎柳眉,長長的睫毛下,一雙撲閃撲閃水靈靈的眼楮充滿靈彗,小巧高挺的俏鼻,紅潤飽滿的櫻唇,簡直就跟月兌俗一樣美麗,頓時熱血沸騰,什麼也沒有想,沖著櫻唇一口吻下去,只覺得無的快樂飄飄傳來。

他的雙手不知覺的摟了清香白蓮的腰部,只感覺她臀兒微顫,莊重而不失少女的曼妙矜持,胸口能感覺她飽滿的胸襟緊緊壓迫自己,發絲蕩著他的肌膚,給他一種非常美妙的感覺。

易寒肆意滿足自己心中所欲所求,直到唇分,他才發現自己吻的這個女子不是月兌俗而是清香白蓮,清香白蓮紅潤的嘴唇還殘留著易寒留在面的濕潤,她的眸子流轉著淡淡的瑩光,似黑暗中詭異莫測的妖姬在舞動著,就想幽靈一般瞬間就能佔據你的靈魂,讓你是去生命。

一旁的月兌柔一臉目瞪口呆,她完全不敢相信師叔竟敢這麼大膽褻瀆師傅,而讓她感覺震驚的是,師傅居然沒有任何拒絕並給師叔重重的懲戒。

易寒呆滯驚慌,說道︰「我認錯人了」。

清香白蓮臉露出妖嬈嫵媚的表情,輕輕道︰「沒有關系,師姐最有人情味了」。

易寒如釋重負,突然他感覺身體有撕心裂肺的劇痛,這種疼痛不知比最毒婦人心發作的時候要痛苦多少倍,他痛得幾乎要扒開自己的腦皮,將自己身體一塊塊拆下來,然而他卻發現自己沒有力氣去掙扎,這種痛苦只是過了一瞬,他卻感覺千萬年那麼長久。

清香白蓮收回了銀針,其實她只不過在易寒身體的痛穴扎了一下便收回來,然而只是這麼一下,易寒的臉容已經痛苦的幾乎扭曲,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七孔流出血絲,假如知道這美妙一吻所換來的代價是這般痛苦,打死他也不敢,可是那一吻是在無意識,情不自禁。

只見清香白蓮拿出手帕輕輕的擦拭易寒臉從七孔流出來的血跡,溫柔道︰「師弟,師姐最有人情味了。」

那手帕每一下拂在易寒臉蛋,都讓他的心神為之恐懼顫抖。

他低下頭,還沒從恐懼的余韻中恢復過來,清香白蓮蹲著,裙子覆蓋在她的大腿,裙擺下端一雙布鞋之露出一截小腿,潔白如玉,美麗的完美無暇,發絲長的墊在到地面之,讓冰冷的地面也多了一絲溫柔。

易寒情不自禁的又想去觸踫,突然,他縮回了手,朝清香白蓮看去,此刻她臉帶著不食人間煙火般的超然,一雙屬于女子溫柔眼楮尤其讓人難忘。

清香白蓮突然將目光移到易寒的雙眼,一雙明亮的眸子充滿著興趣,突然伸出手捉住易寒的手觸踫自己臉頰的肌膚,「人性讓人忘記自己的本心,恐懼也是其中的一種。以智慧破恐懼,直面恐懼,以信念破恐懼,萬象皆空,以修為破恐懼,深入識海,以真性破恐懼,赤子之心,無知無畏。這是大師姐想告訴你的。」

易寒吻了清香白蓮的額頭,清香白蓮卻露出淡淡怡人的微笑,顯得嫻靜而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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