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 兵刃縱橫 名將風流八鳳嬌 第二節 同心

作者 ︰ 七月生我

來到玄觀閣,墨蘭來迎,見到易寒說道︰「謝謝你救了小姐性命」。

易寒微笑不答,墨蘭又道︰「大夫人,易夫人,老夫人都在里面呢,你先隨我到廳堂坐一下,我上閣樓稟報」。

易寒等候了一會之後,吳天瑜挽著老夫人的手走了進來,墨蘭掌燈,易夫人隨行在側。

幾人都是滿臉笑容,這老夫人更是笑的滿臉皺紋,見到易寒,緩重的腳步突然變得匆匆起來,易寒連忙起身,老夫人挽著易寒的手,眼神帶著期盼,親昵問道︰「小寒,你說明瑤的病真的全好了嗎?以後再也不會犯病了」。

易寒認真的點了點頭。

兩人坐了下來,「我說這幾日,為什麼老不見明瑤的蹤影,原來是害怕我擔心,瞞著著我帶她去治病,小寒,你快說說,這過程到底是如何的,為何折磨明瑤二十多年的病,一遇到你就給治好」。

人逢喜事精神爽,話也多了,易寒能明白老夫人此刻的欣慰心情,不過他的時間很是緊張,明日就要啟程,今夜還需向蘇洛與方夫人拜別,說道︰「老夫人,玄觀沒說嗎?」

老夫人道︰「這孩子,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卻說自己的心是你的,說的我糊里糊涂的,所以才向你問個明白。」

易寒迅速的將事情經過簡單說來,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說,旁人沒有問上半句,他卻已經說完。

老夫人問道︰「這樣就完了」。

易寒點頭道︰「老夫人,假如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想看一看玄觀」。

老夫人呵呵一笑,「我說你為何說的這般利索,原來是我這老人家不招待見,你心里卻急著想去見心上人,,我走我走,我們都走吧」。

讓墨蘭掌燈,幾人離開玄觀閣。

易寒上了閣樓,屋內亮著燈火,映出兩個人影兒來,門半掩之,易寒從門縫就瞄到,玄觀身邊有一個裊裊婷婷的身邊在侍候著,正是沐彤,而玄觀正凝神聚氣執筆不知在寫著什麼,粉紅煙光之下,映出一個風流書香人兒來,易寒第一次看見她這副模樣,頓時被她凝神氣定眉黛青顰的文秀神姿給迷住了,心里只感嘆,自己對玄觀的了解實在是太少太少了,她是一本永遠讀不完的書。

易寒輕輕推開房門,咿呀一聲,玄觀似未有發覺,沐彤朝他看來,作了一個噓的手指,讓易寒不要吵到他。

易寒就這樣站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玄觀才擱筆停下,神態好像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突然感覺房間里多了一道影子,抬頭見到易寒,一臉喜色,說道︰「你來多久了」。

「一會而已」,說著,易寒在朝她身邊靠近,玄觀卻站了起來,「我們那邊去坐」。

易寒伸長脖子朝她書寫的東西看去,問道︰「寫著什麼,這麼認真,讓我也觀摩觀摩」。

玄觀挽著他的手,拉到茶桌上坐了下來,吩咐沐彤去泡花茶,這才說道︰「記得我說過嗎?我也要送你一件東西」。

易寒呵呵笑道︰「金銀珠寶我不稀罕,綠綺琴你又不舍得」。

玄觀看了他一眼,嗔道︰「誰說我不舍得的,你要什麼東西盡管拿去」。

易寒模著她光滑的小手,訕笑道︰「我要你整個你,舍得嗎?」

玄觀脈脈說道︰「我與你正經說事,你卻撇到九天雲外去,舍不舍得,你心里清楚,何必多此一問」。

易寒笑道︰「愛是要說出口的」。

玄觀嘴角含笑道︰「這一句話,你倒跟我想到一處去了」,說著起身,易寒忙捉住她的衣袖,「怎麼,好端端的鬧性子了,你是不是還怪我無端端又招惹了一個女子,其實」

玄觀捂住他的嘴巴,「不要解釋,我從你們的眼楮中已經看到了,無言心通,有言心煩」,一語之後笑道︰「你小等一會,我有東西送給你」。

這倒讓易寒有些期待,依玄觀的風雅,她送自己的東西必不是俗物,驟然瞄到她優雅風姿下的臀兒,心中邪惡念頭頓生,入神意婬起來。

玄觀將一張張寫滿字的紙張整理起來,用一小錐子在厚厚的紙張上鑽了幾個小洞,用紗線穿過小洞,訂成,將一張畫好的圖粘了上去,成了封面,她手巧的很,這些工序,一會兒就完成了,朝易寒望去,卻見他雙眼入神,一臉色態,搖頭微笑。

易寒正想到褪下玄觀褻褲,抱著分開她的雙腿,身下刺入,在她耳邊說著從來不敢說的婬.言穢語,而玄觀死命央求著,突然一把輕柔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在想什麼呢?「

易寒回神,忙擺手道︰「沒有沒有」,玄觀伸手擦拭他嘴邊的口水,笑道︰「你想什麼,我就不猜了,也猜不到」。

易寒雙眼頓時發亮,誘惑道︰「那你想不想知道」。

玄觀坐了下來,「都說不猜了」,易寒一雙眼楮卻盯著她飽滿的胸襟,玄觀就是再淡定也被他盯得臉紅耳赤,收斂心神,將書放下,道︰「這本書是我送給你的」。

易寒看去,頓時被封面的圖案給驚到了,拿起書本看看封面封底,只感覺有一種不可捉模又顯得真實的感覺,說道︰「玄觀,我的畫境果真不如你,原來你一直在讓著我」。

玄觀卻堅信道︰「不,我不如你,所以的所有都是你帶來的,沒有易寒就沒有今日的玄觀」。

易寒有些期待道︰「光是封面就已是如此,我現在有點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內容了」卻就要翻開。

玄觀伸手按住他的手,「你連書名都還沒看」。

易寒訝異,朝封面看了一眼,上面只字沒有,難道書名寫在封底,好奇的翻看封底,也是只字沒有,莫名其妙的朝玄觀看去,只看她臉上掛著淡淡微笑。

易寒笑道︰「又在考我」。

玄觀微笑不答,易寒老老實實只能認真的看她所畫之景,只見山河海湖,林木樓宇樣樣俱有,這應該有多大的心胸才能畫出眼界如此寥廓的景色,

山,雄渾寬厚俯臥平川,積石厚土之上草木蔥蔥,大有潤萬物,育千靈之意。

水,波請浩浩,虹臥生輝,燕鶯啾啾,魚舟點點,瑤台掩影黃昏近。日月經緯天地闊,滄海桑田,乾坤輪轉。

樓宇人文,人兒裊裊,稻香果甜,蜂蝶婆娑處崢嶸百業俱興之景,好一處底蘊深厚風情濃郁之景。

易寒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玄觀輕輕推了推他的肩膀,期待的看著他,模樣好似撒嬌一般,讓易寒眼神頓時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

玄觀卻隨手將他手中的書拿了過來,放在燈焰之上就要燒掉,易寒大吃一驚,連忙攔住,「我都還沒看,你怎麼就要燒掉」。

玄觀淡淡道︰「既說不出來,不看也罷」。

易寒驚訝道︰「天啊,你在向我撒嬌賭氣嗎?」

玄觀淡道︰「沒有,既不能悟其神,怎能解其意,看了反而徒增煩惱」。

易寒哄道︰「你的畫意那麼深,我一時之間那里看到出來」。

玄觀卻堅決道︰「一點也不深,是你被美色所迷,沒有用心」。

易寒訕訕笑道︰「還說不是跟我撒嬌賭氣」。

玄觀端正神態,平靜的看著他,那一對眸子深邃深邃的,靈氣清清,婉韻霏霏、柔絲繞饒,憐弱濃濃,看的易寒好疼愛好疼愛她,柔聲說道︰「你犯「痴」了。

玄觀道︰「我願意,我心甘」,說著又拿著那本書要燒,易寒將手擋在燈焰之上,玄觀將他手拉了回來,也不燒書,將他手掌貼在自己臉蛋,只感覺從他掌心傳來一陣熱熱,問道︰「手燒著不疼嗎?」

易寒學著她的口吻道︰「我願意,我心甘」。

玄觀嗔道︰「就會耍賴,讓你賴好了,書不送你了」,說著拿著書起身,就要收藏起來。

易寒伸手將她拉了回來,摟入懷中,胯下火熱與她臀兒來了給親密接觸,「小娘子那里逃」。

玄觀「呀」的一聲,倒是不反抗也不依偎,紅著臉說道︰「人是你的,你想糟蹋就盡情糟蹋好了,我也不反抗」,這話說的幽幽,不是誘惑也沒有熱情。

易寒撫模她秀發,嗅著她身上的清香,親吻她的檀唇蘭齒,說道︰「只是過過癮,這樣不算糟蹋吧」。

玄觀嫣然笑道︰「你說的委屈,好哄騙我依你,哄與不哄,騙與不騙,只要你想,結果還不是一樣」。

易寒笑道︰「不一樣,你犯「痴」了,已經不是以前的玄觀,至少哄著騙著,你會說那句「我願意,我心甘」」

玄觀也不否認,「我是有點惱你,我是不心甘情願」。

易寒親昵的在她耳珠垂親吻了一下,卻認真看了書的封面,一雙手模著她跳動的心口,似走進她的內心,過了良久,才說道︰「千年百年,天變地變,陰陽圓融,朝夕繾綣,獨有此畫靜而不變,同心人,人心同,畫不變,心不變,喚作《同心賦》可對」。

玄觀突然綻放如花笑顏,說道︰「我貪,我嗔,我痴,人變心不變」。

易寒笑道︰「陪我看好嗎?」

玄觀將螓首枕在他的胸口,垂下眼瞼說道︰「我閉著眼楮都能記得,你來念吧。」

易寒邊看邊念,玄觀靜靜傾听,也不言語。

易寒看著看著,只感覺玄觀閱書無數,知識淵博到令人驚嘆的地步,她若為男子,當之一朝宰相綽綽有余,她的文字中幾乎沒有不必要的修辭,並不是那種優美繁復美學,簡潔的文字中,將其極其豐富的意念,濃厚的情感流露透過密不透風,玲瓏剔透的句子傳達出來,好似親口耳語,又奇妙的像走進她的內心之中。

這樣的文字分外勁道,清晰有力,每一個字都是沉凝鏗鏘,這絕對不似女子委婉的文筆,是浩海般的大氣,是高山平川的雄渾寬厚,這種意象讓人難忘的新鮮美感讓易寒驚艷萬分,玄觀根本不必向自己撒嬌,念著這本書,他已經走進一個奇異的愛戀漩渦之中,不能自拔,這本書絕對是絕世珍寶,書在,她的心就永遠活著。

易寒激動道︰「這樣的書,你怎麼舍得燒掉」。

玄觀溫柔笑道︰「我閉著眼楮都能記得,我一句一句的念給你听也是一樣」。

易寒問道︰「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寫的」。

「你遠赴雁門關,那時我就開始寫著,傾述我每一刻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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