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 兵刃縱橫 名將風流八鳳嬌 第一百零四節 快樂的脫俗

作者 ︰ 七月生我

兩天兩夜,易寒強忍著對玄觀的思念,生生被困在房間里,直到在他醒來的第三天之後,清香白蓮才又一次到來,這個時候他的身體已經雖然有點氣短心重,卻也行動自如。*泡!書。吧*

屋內那白的純淨,形態好似蓮花的花,每一朵都已經枯萎了,清香白蓮踏入房間,不是先朝易寒看去,而是有些惋惜的看著那些花兒,看完了這一盆又接著看第二盆,在每一個已經變得枯黃的花上都停留了一會,當她轉頭看易寒看去的時候,臉上表情已經變得冰冷僵硬。

易寒訕訕一笑,「師姐,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清香白蓮見他笑容,凝視了一瞬,臉容有些暖和了下來,「人為本,死再多的回魂白蓮花也是值得的」,莫名其妙的一語之後,淡道︰「說來」。

易寒笑道︰「你看我身體都恢復健康了,是不是可以離開這個房間了」。

清香白蓮淡道︰「可以,只是記得這半年內不要跟人動武,否則到時候發生了什麼變故,我也回天乏術,心是最嬌女敕虛弱的地方,一點小小的創傷都是致命的,何況這麼大的創傷,你現在的體質已經連普通人都不如,假如不是師傅,你早已經斃命」。

這些話卻說得易寒糊里糊涂,反正也不是他最關心的問題,他一點也不在意,能救的玄觀性命,自己還能活下來已經是上天的恩賜,他怎麼還會不滿足,就算現在他是個殘廢人,他也一樣開心,體質這東西可以慢慢恢復的,「那這個師姐,我是不是可以去看一看我的娘子」。

清香白蓮突然含笑問道︰「你說的到底是哪一個娘子?」

「自然是」,話說一半,易寒猛的停了下來,他沒有忘記,月兌俗也已經是她娘子,想到這里心里一陣溫暖,我的俗兒,她也不用死了,而我也能好好呵護她,讓她不再傷心掉眼淚,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的願望就是這麼簡單,她活著並快樂。

清香白蓮又問道︰「說不出口了嗎?這事我看你怎麼向別人交代,有時候死的時候比活著清心」。

易寒卻笑道︰「師姐,你不懂,我內心有多少苦澀,就有多少歡悅,等你毫無保留的愛一個男子的時候,你就會明白這一點」。

清香白蓮冷聲道︰「放肆,你有何資格教訓我」。

易寒訕笑著擺了擺手,「好好,不說了,我只是說說話而已,並沒有教訓你的意思」,嘴邊卻低聲嘀咕著對牛彈琴。

清香白蓮瞬間來到他的身邊,易寒只感覺罡風拂體,這股氣勢瞬間又消逝的無影無蹤,只見清白白蓮冷硬的臉容慢慢平靜下來,淡道︰「盡快離開這里,這是女子的地方,你們男子呆在這里不方便」。

易寒曬道︰「扯吧,我剛上山的時候,就看見一大堆男子,大概有幾十來人」。

清香白蓮悠然雙眸突然一舒,變得明亮,蘊含著女性豐富而又變化莫測的情感,女性的眼楮是溫柔美麗的,深邃之中輕泛著一波又一波海浪般卻透露出另外不是溫柔的含意,還有那似清純少女一般微微勾起的兩道柳眉。

易寒驚嘆的她青春,問道︰「敢問師姐芳齡幾何?」

清香白蓮變得冷若寒霜,只有那充滿曼妙弧線,縴巧挺翹的瑤鼻依然靜如處子,她的呼吸很平穩,這讓易寒感覺,這暖芯如花的縴巧嬌女敕,入口一定清香酥滑無比,他毫無征兆的低下頭,親吻她的瑤鼻,舌尖輕撩將品嘗到的一縷清香酥滑卷入口中,帶著滿足的離開這一方寸的接觸。

對于易寒的非禮,清香白蓮應該給予教訓,可是她卻沒有這麼做,他是帶著對美麗事物的呵護愛憐,當中並沒有摻雜低俗下流的婬.念,從他清澈的眼神,清風明月的神態,清香白蓮寬恕了他,易寒在表達一種尊尊,贊美,她並沒有理由斥責他,她也不想這麼做,因為這並沒有給她帶來不愉快的困擾,她保持沉默,自然的轉身,卻親自抱著那枯萎的花走了出去,清香白蓮道︰「搬著花,跟我走」。

易寒樂意幫忙,左右手各托著一盆,清香白蓮卻小心翼翼的雙手捧著一盆,那麼的溫柔,易寒想著,自己若是我雙手捧著的那盆花,該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啊,清香白蓮回頭看見他整個人呆呆陷入沉思,嘴角饞涎的笑意,淡淡問道︰「你對我有婬.念」。

易寒不知覺的點了點頭,驟然回神猛搖著頭,清香白蓮說了一句頗有深意的話,「想也沒用」。

易寒嘆息暗忖︰「這個自家人,那里好意思下手,太熟了實在不能忍心啊」,敢對這樣一個女子動邪念的也就是易寒這種美色當前無法自制的人,難道不知道在廣場上掃地的采花賊們是怎麼樣的一種下場,不過他對得失沒有太過強烈的計較,這是一種對生活的態度,美景悅人,美人悅心,何不盡情享受呢?就像喝酒不就是追求個暢快大醉,心是無形無相的我。

易寒尾隨清香白蓮身後,這處寂靜,一路上並未遇到一人,易寒加快腳步來到清香白蓮身邊,問道︰「師姐,我們這是要去干什麼」。

清香白蓮見他手上兩盆花搖搖晃晃,冷硬道︰「摔掉一盆,我就在你臉上一道疤痕,看你以後還如何去勾搭女子」。

易寒笑道︰「色即是空,你認為美的它便是美,你認為丑的它便是丑,多幾道疤痕還是一樣,師姐你修道不精,落了下乘了」。

清香白蓮笑道︰「你既然這麼喜歡論佛論道,有機會見了你三師姐倒可以與她辯上一辯」。

易寒笑道︰「有欲而為,辯也辨不出什麼來」。

清香白蓮淡道︰「有欲而不求,是為無欲,就你這修行,三言二語便漏了破綻,你還是不要去的好,省的讓她大失所望」。

易寒不答,他根本就不想與那什麼三師姐有什麼交集,清香白蓮卻道︰「你的悟性倒是挺好的。」易寒報予莞爾一笑。

來到一處,清香白蓮停了下來,輕輕的放下花盆,蹲了下來,用她潔白美麗的手親自刨著污穢的泥土。

易寒蹲在她的身邊問道︰「師姐,你這是干什麼?」

清香白蓮應了一句,「為花埋葬,土泥育它就似父母,來哪里來就回到那里去」。

易寒突然間想起了一個故事。

從前有個書生和未婚妻約好在某年某月某日結婚。到那一天,未婚妻卻嫁給了別人。

書生受此打擊,一病不起。這時,路過一游方僧人,從懷里模出一面鏡子叫書生看。書生看到茫茫大海,一名遇害的女子一絲不掛地躺在海灘上。路過一人,看一眼,搖搖頭,走了。又路過一人,將衣服月兌下,給女尸蓋上,走了。再路過一人,過去,挖個坑,小心翼翼把尸體掩埋了。

僧人解釋道,那具海灘上的女尸,就是你未婚妻的前世。你是第二個路過的人,曾給過他一件衣服。她今生和你相戀,只為還你一個情。

但是她最終要報答一生一世的人,是最後那個把她掩埋的人,那人就是他現在的丈夫。書生大悟,病愈。

清香白蓮道︰「這花喪失生機救你性命乃是恩報,你為它埋葬也是恩報,善善得果」。

易寒親手刨坑,與清香白蓮將這枯萎的話給埋葬了。

易寒奔走幾回,兩人將所有的花都埋葬了之後,易寒問道︰「師姐,你說我們前世是否有什麼恩怨糾纏,今生你才會出現來救我性命」。

清香白蓮輕輕敲了他的腦門,「你又對我動了婬.念」。

易寒又道︰「你救我性命乃是恩報,我又該如何做來回報你,善善得果」。

清香白蓮也說不過易寒的三寸蓮花舍,應了一句,「我與你無因無果」。

易寒又問道︰「若是有因有果又當如何?你救我性命豈不是就是因」。

清香白蓮突然拽住易寒衣領,隨手一扔,呼的一聲,易寒整個人卻坐在幾丈高的大樹之上,只听清香白蓮冷漠道︰「離我遠點。」

易寒大聲道︰「也就是我武功盡失,要不然豈容你放肆」。

回應他的卻只有清香白蓮悅耳銀鈴般的笑聲。

易寒小心翼翼的從樹上爬了下來,清香白蓮對他說過,不能動武,卻寧可信豈有不可信其無,拍了拍衣衫上的污穢,轉過身來,卻看見兩個女子好奇的看著他。

易寒卻變得非常的激動,他的心控制不住狂跳走,胸口很明顯的強烈起伏著,那雙眸帶著炙熱溫柔看著其中一個女子,她就是月兌俗,只是此刻的她卻再沒有脈脈含情陷入的眼海深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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