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 名士狂傲,各顯風騷博美人 第一節 青梅竹馬

作者 ︰ 七月生我

隔日一早,易寒終于有驚無險的睡了一個晚上,為什麼說有驚無險,卻是因為昨夜回去以後,身心疲憊,立刻倒在床上就睡著了,半夜好幾次,他卻迷迷糊糊的突然驚醒了,總感覺在陰暗處有一雙眼楮在盯著自己,實在困的不想動,半眯著眼楮隨意瞥了一眼,又懶洋洋的悶頭大睡,更為奇怪的是,他居然夢到一個小女孩,若不是這個夢,他幾乎要把對方給忘記了。

腦海里不停的浮現起她楚楚可憐又嬌小可欺的模樣。

記憶中,易寒那時候家里的院子還是很大的,爺爺鎮守邊疆,父親安在,每天忙碌公事,母親雖然無職在身,卻要出面招待每天上門拜訪的人,家里也很熱鬧,有一大群下人圍繞著自己,陪著自己,哄著自己,易寒有成年人的思維,卻困在一個小孩子的身體里面,對他來說無異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小孩子喜歡做的事情,他不喜歡,他自己想做的事情又做不到,或者家人根本不準他做,這個秘密一直憋在他的心里,他好幾次想大聲告訴所有人,最後卻忍了下來,這個秘密無異驚天動地,若是他說出來,听在別人耳邊無異是天方夜譚,權當小孩子的一番童言,不錯,他是一個穿越而來的人,這也是為什麼他自幼聰慧過人。

易寒幼年時很怪癖,除了讀書,幾乎不去做其它的事情,因為除了書,他再也找不到屬于自己的東西,這種感覺很怪異,怪異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除了他又有誰發生過,沒前車之鑒,叫他如何形容。

那些圍繞在自己身邊的下人,雖然擁有成年人的思維,但在他眼中卻與孩童一樣幼稚,易寒能跟他們聊一些想聊的事情嗎,不能!這太驚天駭俗了,至今這個秘密依然保留在他內心深處,二十多年過去了,他也習慣了。

記憶中那是一個冬天的清晨,當時他只有七八歲左右,院子里正下著瀟瀟細雨,他坐在書房中,凝視窗外,眼神中竟有一般人所沒有的睿智,水珠從斜檐串瀉下來,雨水帶著清寒,梨花的芳香片片飄入書房之中,靈台一片清明,心神一動便提筆吟詩。

天氣很冷,一個小小的身影突然闖入書房之中,穿一襲翠綠色的衣衫,外衫披上一件外套,腳下穿一雙繡有蝴蝶的小棉靴。

她雖只有五六歲,卻秀雅絕俗,眉目之間自有一股輕靈之氣,動人的眸子像一泓泉水,閃動的瞳子,似初開的黑郁金香,小小的鼻子凍的紫紅,易寒可以肯定她長大了一定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當時他竟然有片刻的心動,連忙擺手,喊道︰不踫蘿莉不做蘿莉控

那小女孩顯然听不懂易寒的話,一雙大眼楮好奇的盯著這個比自己大一點的小男生,突然出聲問道︰「剛才是你在講話嗎?」聲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動听之極。

易寒見她神態天真,心中頓生親近之意,笑道︰「這里就我們兩人,當然是我在說話」,走了過去將隨身的披肩圍在她的脖子之上。

小女孩一點都不怕生,她很習慣別人服侍著她,在她眼里,易寒所做的一切似乎理所當然。

她問道︰「不是的,我剛剛經過走廊,听到一段一段的話,聲音好听極了,是你說的嗎?」

易寒恍然大悟,原來她說的是剛剛自己在吟詩,她年幼,自然不懂說話與吟詩的區別,這吟詩的時候語氣帶著感情,就跟唱歌一樣,自然比平淡的言語好听。

這是他們兩人的第一次見面,易寒從來不跟同齡人玩,她卻是一個例外,她喜歡听他吟詩,喜歡听他講一些奇怪的事情,喜歡鑽到他的懷里,喜歡他背著她去踏雪,而易寒卻經常邪惡的將她扒光身子,研究女子成長的秘密。

後來,他知道她有一個好听的名字叫拂櫻,而拂櫻也稱呼他做易寒哥哥,拂櫻經常出現在他家里,他從來不問拂櫻的來歷,家人也似乎有意隱瞞,從來不提起拂櫻的身份,易寒也懶的問,有拂櫻相伴,他足夠了。

半年之後,易寒的父親操勞過度而病死,他很失落,那段時間,拂櫻似乎知道易寒很傷心,變得很乖巧,不逼易寒講故事,也不逼易寒背著她,她用自己的一舉一動,用自己小小的心靈去安慰易寒。

一年之後,禍不單行,爺爺易天涯戰敗的消息傳到京城,爺爺被削去官爵,貶為庶民,易家一夜之間繁華不再,一家人被迫離開京城。

他依然清晰地記得與拂櫻臨別的最後一面,那依然是一個冬天,拂櫻踏雪而來,身後遠遠的跟著一個儀表不凡的男子,不知不覺拂櫻已陪伴他渡過一個春夏秋冬,拂櫻的臉上有淚痕,她似乎知道將要發生什麼,是因為以後再也見不到易寒而落淚嗎?易寒心情很差,表現的很冷漠,只是淡淡的看了拂櫻一眼,完全沒有走過去的意思,只顧收拾自己的行李。

拂櫻似乎能感覺到這個往日親密的大哥哥對自己愛理不理,兩腳一前一後,小小的身子微微抖動,心里極為矛盾,從來沒有人對自己如此冷漠,易寒哥哥如此對她,讓她感覺到很傷心。

拂櫻鼓起勇氣,弱弱的朝易寒走去,未走近易寒,清秀的面容已經是梨花帶雨,「易寒哥哥,你不要走好嗎?留下來陪拂櫻」。

易寒當時的心情很不好,看到拂櫻梨花帶雨的模樣,非但沒有半點憐惜,反而心生厭惡,惡狠狠道︰「你以為我想」,說完扭過頭去收拾東西,不再看她一眼。

拂櫻很害怕,易寒從來不會對她這麼凶,她感覺心好痛好疼,卻呆呆站在原地,動也不動,話也不說。

「你走,你留在這里干什麼,想看我笑話嗎?」易寒將堆積滿腔的怒氣發泄到拂櫻身上,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反常,只感覺看誰都不順眼,他只想一個人安靜一下,此刻的拂櫻卻像討厭鬼一樣還來纏他。

拂櫻一臉驚恐,不知道為什麼,易寒趕她,她卻不願意離開,易寒回頭一看拂櫻還站在原地,頓時火大,怒道︰「叫你走,你還不走」,推了她一把,拂櫻頓時摔倒在雪地之中。

易寒一驚,他只是輕輕用力,卻沒有想到拂櫻竟這麼不經推,心中慚愧,畢竟他有著成年人的思維,就算心情再不好,又怎麼可以把氣出在一個小女孩身上,想過去將她攙扶起來,突然見到遠處那儀表不凡的男子正注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卻生生停住了腳步。

拂櫻抬起頭,眼里噙著淚水,淚珠兒一滴一滴的墜落雪中,在白雪之上留下一點又一點的濕潤,那平日里天真無暇的眼神竟帶著恨意,為什麼而恨,易寒不知道,心里一悸,莫名的心痛涌來,我為什麼會如此對她,雖說今生再見無望,為何不給她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偏偏要傷害她弱小的心靈,那一刻,易寒心中有深深的罪惡感。

拂櫻揮袖擦拭臉上的淚水,嬌柔的身軀獨自艱難的站了起來,臉上露出堅毅的表情,大膽的朝易寒走去。

易寒想輕聲安慰幾句,拂櫻冷漠的表情卻讓他一句也說不出口,只見她掏出掛在脖子上的玉佩遞到易寒手中,平靜道︰「哥哥,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今天這麼對我,拂櫻討厭你,再也不喜歡你了」,易寒傻眼,這是一個六歲的女孩子會說出來的話嗎?怎麼讓人感覺好像負了她似地,他卻沒有想那麼多,拂櫻年紀善幼,再過些日子,她就會忘了一干二淨,再過幾年連他長什麼模樣都不記得了。

拂櫻轉身,身子輕輕顫抖,眼淚簌簌又低落下來,她再也裝不出來平靜的樣子,那儀表不凡的男人走了過去,輕輕撫模著拂櫻的後背,看著易寒淡道︰「謝謝你,拂櫻自小無憂無慮,性格柔弱,是你讓她明白人生有許多不如意,這一次她會變得堅毅起來,我知道現在你不會懂,也許某一天你會懂的」。

易寒怎麼會不懂呢,他卻對這個男子的身份更感興趣。

拂櫻走了,最後一眼,最後一言,此刻卻變得那麼清晰。

這些年他早把拂櫻忘記了,甚至連雕鳳玉佩是屬于拂櫻的都忘記了,以至把這塊珍貴的玉佩送給二牛子,若不是昨夜那夢,這一切都永遠埋藏在記憶深處。

伸手往懷中探去,喃喃道︰「拂櫻,對不起,我把你忘了,你也應該早忘記我了吧」,突然臉色一變,懷中竟空空如也,那塊雕鳳玉佩竟不知所蹤。

易寒連忙翻箱倒櫃,卻沒有發現,平日里不想找它,它卻經常出現,這個要找它的時候,卻怎麼也找不到,「怪了,我明明記得放在懷里,怎麼會不翼而飛」。

「什麼東西這麼珍貴,要貼身放在懷里」,一個甜美的女聲突然傳來,屋門應聲而開,一個氣度優雅,帶著幾分誘人風情的女子映入眼中。

(本來想趕在12點前上傳的,卻沒有想到寫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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