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 易子不凡,自甘墮落入塵俗 第九十八節 甘與君同心

作者 ︰ 七月生我

月兌俗朝俊美男子微微一笑,一把清甜嬌美的聲音越空而至,「你看著我干什麼」。

俊美男子見這美麗女子當著丈夫的面對自己露出嬌美的笑容,心中頓時一顫,他一向自命不凡,這女子看上他也不是沒有可能,他小王爺的風采豈是凡夫俗子可比,禮貌的朝月兌俗行了一禮,遜道︰「在下被小姐的美貌深深震撼,情不自禁」。

月兌俗打量著俊美男子,說出了一番驚天動地的話來,「你也想讓我親你嗎?」

俊美男子瞠目結舌,這種熱情火辣的女子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頓時被月兌俗勾魂的眼楮迷得神魂顛倒,心中頓時下了一個決定,無論如何也要將她得到手,大膽的朝月兌俗走去,身後四人疾呼道︰「公子」,俊美男子卻從容擺手,「無礙」。

李明濛好奇的看著露出微笑的易寒,心中疑惑,易兄怎麼舍得自己的娘子與別人打情罵俏,突然想到自己剛剛就挨了月兌俗一個巴掌,想到這里心中偷笑,一臉期待。

隋旖這溫順的小綿羊卻是一臉疑惑,這美麗女子太大膽了。

俊美男子越靠近月兌俗,越感覺她的美麗深不可測地心驚動魄,眼里除了她再也容不得其她女子。

「小姐,未」,突然月兌俗一個巴掌就扇到俊美公子臉上,俊美公子看著這笑意吟吟的小妖精,臉上只有疑惑,出乎意料的卻沒有生氣,「小姐,你為何打我」。

月兌俗語氣天真,像個漫無心機的少女,「我用手親你啊,我可沒有說用嘴」,往易寒處看去,「這嘴親只有我夫君有這個待遇」。

月兌俗不提起易寒還罷,俊美男子頓時氣得差點斷了氣,怒道︰「今日我不殺了你男人,我顏煜祺誓不為人」。

易寒卻絲毫沒有被嚇到,摟著月兌俗小蠻腰,「娘子,你好調皮哦」。

月兌俗咯咯笑了起來,嗔道︰「那你還疼不疼我呢?」

顏煜祺對著四個保鏢冷道︰「還不快動手」。

四人欺身上去,易寒大驚,急聲道︰「娘子小心」。

月兌俗卻淡定從容,眼神看著易寒,手上一個動作,數十點寒芒從袖中飛出,朝四人激射而去,四人慌忙應對,卻均被銀針射中,頓時狼狽不堪。

月兌俗對四人不予理睬,凝視著易寒嗔道︰「你難道沒有話說嗎?」

「說什麼」,易寒月兌口就出,在她的注視下,腦子竟里一片混亂,竟找不到一個詞語,憋了半天才道出一句,「你疼不疼」。

月兌俗嘴角一撇有些生氣,「疼死我了」,一雙俏臉卻不依不饒的看著易寒,這大庭廣眾之下,這妮子比自己還要大膽三分,竟逼迫情郎說情話。

「那我再想想」,可是月兌俗等了半天,易寒卻支支吾吾沒有吐出半個音來,這個你不逼他,他信手拈來就是一句,強迫性質的卻讓人說不出口。

「「你不鼓勵我,我不打了,讓你被那他們四人折磨。看到他們的拳頭沒有,打在身上可是很疼,而且你會吐血,慢慢的你會感覺全身發冷,身體沒有任何一點知覺」,月兌俗秀眉一蹙威脅道。

在場眾人為之愕然,自始至終兩人的關系給人感覺就詭異的神,似情人又似冤家,似同伙又似敵人。

是你逼我出絕招的,易寒心中一橫,吟唱起來。

美妙之音,渺渺而起。

盼你與我共舞。

羅袖輕揚,綿綿若水波。

徐徐曼舞,霓裳飄拂。

翩翩似清風,俯仰自如。

浮雲怡然,相思漸纏,情深意長。

交頸為鴛鴦,展翼共翱翔。

這是易寒前世最喜歡的歌曲,每次听到這個歌曲,歌詞曲調總有一種讓他飄飄的感覺,男人哄女人不是經常用唱歌來表達麼?

易寒輕輕的哼起來,這是他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唱歌,而且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一開始因為緊張,有點跑調,唱著唱著,不知道為什麼,看著月兌俗的眼楮,唱到最後,有一種錯覺,此刻他正與月兌俗翩翩起舞,深處其境。

李明濛心驚膽跳,這易兄竟有如此高超的泡妞手法,看來金陵三才狼與他相比,就被比了下來。

月兌俗眼神變得溫柔動人,輕輕道︰「我從來沒有听過這麼美妙的歌曲」。

果然情歌是女人的弱點,那個朝代的人都一樣,就連依靠在李明濛懷中的隋旖也痴迷起來,一臉期待的看著李明濛。

李明濛頓時尷尬,這易寒好好的唱什麼曲子,他只會一些青樓小曲,這些曲子如何能在隋旖面前唱出來,隋旖眼神閃過冷漠,別過頭去,身子象征性的掙扎一二,似乎在像李明濛抱怨著什麼。

李明濛腦子里靈光一閃,卻想到了一首曲子,唱了出來,「听說舊情那些,似荷絲劈開未絕,生前死後無休歇。千重深,萬重結。你與我沉醉于東風錦帳,立誓言共度此生,千回萬世情難滅,夢不離天上人間。

易寒哈哈大笑,「好詞好曲,李兄,特別是那句「你與我沉醉于東風錦帳」,讓我意尤深遠啊。

易寒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全曲就這一句敏感了一點,本來還期望隋旖沒听清,含糊過去,那知易寒還特別點了出來,狠狠的往易寒瞪了一眼,還不忘看了他身邊佳人一眼,給了一個管好你男人的眼神,心中驚嘆,這月兌俗確實比隋旖要美艷三分,易兄真是好艷福。

易寒卻明白李明濛心中顧忌,哈哈大笑,「李兄,嫂子出身書香門第,豈會听不出來,你莫要把她當傻子」。

易寒此話一出,李明濛就知道糟糕了,果不其然,隋旖冷哼一聲對著李明濛道︰「你小看我是不是」。

那顏煜祺早已經氣的火冒三丈,那還有一開始見到的淡定從容,若不是剛剛四人在自己耳邊說,月兌俗此女武功深不可測,四人不敵,他早就大開殺戒了,他小王爺什麼時候被人侮辱,幾人竟將他當做透明的,在他面前調起情來,控制心中情緒,父王曾說過不夠深沉是做大事者最忌諱的。

顏煜祺淡道︰「都說金陵多才子,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在下興起,也來吟上一首」。

易寒佯裝一愣,「不打了」,他剛剛隱隱卻在關注俊美公子這邊,見那四個手下在他耳邊嘀咕幾聲,看來是忌諱月兌俗的本事。

顏煜祺哈哈一笑,「都是誤會,兩對情人郎情妾意,我豈可躲人之美,剛剛的事就此揭過,兩位看如何」。

李明濛本來與他無怨,而且抱的佳人歸,心情大好,喜道︰「這位兄台如此寬宏大量,在下佩服,請恕剛剛無禮」。

這件事情本來就與他毫無瓜葛,李明濛都這麼說了,他豈能不識相,哈哈笑道︰「這就是所謂的不打不相識吧,各位我們相邀,同游無相寺可好」。

顏煜祺點頭,「幾位,請先听我吟唱一曲」,折扇輕搖,吟了起來,「隔遲尺相望,眼傳情渺如煙水,忙要親舒曲,貴相知有弦外音,氣盛日高東風來,娉婷淑女可折枝,相逢當相交,為知己歡,願借驕陽萬丈添喜,如萬里浮雲常快意」。

在場之人豈能听不出他示好之意,哈哈大笑,三人便宛如久交暢聊起來,月兌俗與隋旖不去摻和其中,站在一處竊竊私語女子的知心話。

三人談到了剛剛那個問題,李明濛問道︰「顏兄,你來無相寺為何」。

顏煜祺道︰「我來金陵便是為了見那靜明大師一面,手談一局」,父王曾經跟他說過,若是能勝得靜明,宏圖霸業可圖。

李明濛道︰「顏兄,那我們還等什麼,入寺吧,能引兄台如此高雅之人,想必這靜明大師在棋力方面必有過人之處,小弟在圍棋方面也略有研究」,他的圍棋是李玄觀教的,雖然比起李玄觀不如,名師出高徒,卻也不弱。

顏煜祺嘆道︰「我來此地三日,奉上拜帖,靜明大師卻避而不見,可惜啊,明日我就要離開金陵,可惜的很吶」。

易寒微微一笑,當日莫愁湖畔,靜明相邀,如今卻可以派上用場。

顏煜祺見易寒神態,問道︰「看易兄胸有成竹,可有什麼妙策見的靜明大師」。

易寒淡道︰「我也靜明大師有個手談約定,今日來此就是為了此約」。

李明濛心中疑惑,兩人來這里明明是為隋旖的事情,卻不知道易寒在莫愁湖有過一番驚天動地的表現。

顏煜祺喜道︰「能獲靜明大師相邀,易兄在下棋方面的造詣定然不低,就勞易兄了,讓我們也沾光」。

易寒微笑,「那就我來打頭陣吧,大步朝緊閉的寺門走去,用力的敲打起來。

片刻之後,來開門的卻是當日的那個小裟尼,易寒與李明濛均認得,小裟尼雙手合十,敬道︰「這位施主,為何事而來,無相寺平日里不接待客人,若是想拜佛,請初一十五再來」。

易寒笑道︰「小師傅,我是來赴靜明大師之約,請師傅通稟一聲,易寒來訪」。

「請易施主稍等片刻,我先去稟報主持」,說完轉身關上寺門。

片刻之後,小裟尼去而忘返,對著易寒道︰「這位施主,主持正在接待貴客,不便相見,主持請易施主明日再來」。

易寒曬道︰「我哪有這麼多閑工夫」,李明濛與顏煜祺均是一訝,靜明大師威名廣傳,易寒卻是如此無禮。

小裟尼雙手合十,敬道︰「施主,那我就沒有辦法了」。

「你沒有辦法,我卻有辦法」,打算硬闖,他知道這個小裟尼有些本事,朝月兌俗道︰「娘子,你過來」。

月兌俗款步走來,問道︰「叫我何事」。

那小裟尼見了月兌俗如此嬌艷的女子,眼神閃爍一下,雙手合十,「阿尼陀佛」,瞬息恢復了平靜,月兌俗笑道︰「小和尚,你動了凡心了」。

小裟尼也不否認,「罪過罪過」

有月兌俗這個高手在,易寒也有底氣了,問道︰「小師傅,我要硬闖進去,你要擋我嗎?」

小裟尼淡道︰「小僧有責在身,請施主多多見諒」,話說的已經很清楚。

易寒也不廢話,「娘子,動手」。

月兌俗卻站在原地不動,易寒又督促了一句,「娘子,動手」。

月兌俗笑道︰「我可不是你的打手」,易寒頓感自己的面子過不去,冷聲道︰「你敢不听我的話,回去我定好好罰你」。

月兌俗卻神態自若,笑道︰「還不知道是誰罰誰呢?」

易寒湊到月兌俗耳邊低聲道︰「這麼多人,給我點面子,乖,听話」,月兌俗卻別過臉去。

易寒有些尷尬,也顧不得太多,大步往寺門走去,剛到門口,一股無形的力道將推了出來,易寒踉蹌後退幾步,腦子里靈機一動,佯裝跌倒,痛叫一聲,月兌俗听見易寒的痛叫聲,淡漠的神情突然變得冰冷,瞪著小裟尼,「你敢欺負他」。

小裟尼一臉冤枉,他剛剛力道掌握的極好,斷然沒有把對方推到的意思。

月兌俗也不問三七二十一,上前就與小裟尼交上了手,小裟尼沒有想到這個嬌柔的女施主武功竟如此厲害,幾個回合就被對方打倒在地,好笑的是他還想處處謙讓。

月兌俗紅色的繡花鞋踩在小裟尼的之上,冷聲問道︰「以後,你還敢不敢再欺負他」。

小裟尼雖然被踩,卻緘口不言,與易寒一般倔強,月兌俗見他沒有回答,腳上用力,小裟尼卻是骨氣比易寒還硬,愣是沒有哼出一聲。

易寒剛要勸阻,這時一股無形的力道將月兌俗退的踉蹌後退幾步,月兌俗臉色冰冷,喝道︰「何方神聖」。

「阿尼陀佛,女施主好功夫」,一把蒼老的聲音越空傳來,院子了出現了一個老和尚,不是靜明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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