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 兵刃縱橫 名將風流八鳳嬌 第四十八 高下立判

作者 ︰ 七月生我

灰紅兩伙人混戰在了一起,灰色衣衫的就是「風影」,紅色衣衫的就是奇兵「救贖」,「風影」的度不再是山賊們曾經所見的那麼敏捷,他們似一個垂垂老者,每踏一步,每舉一次手都是十分耗力,而風影的對手,大多身上多處負傷,身上的衣衫已經被鮮血浸透,密密麻麻的箭矢還釘在他們的身上,當山賊看見一個「風影」士兵將手中的劍刺中對手月復部穿背負而過時,沒有會認為到那個被刺穿月復部的人還能站起來,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他似乎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臉上反而露出了猙獰恐怖的笑容,抱住風影士兵,朝對手脖子咬了下去,頓時那「風影」士兵脖頸出噴出一尺高的鮮血,腰際被「救贖」士兵雙臂緊緊箍住的身體猛烈掙扎幾下之後,慢慢的軟了下去-_

「救贖」士兵殺人的手段千奇百出,腳、手、頭、胸、嘴巴似乎身體上任何一個部位都是用來殺人,而「風影」士兵殺人的手段只有一種,就是用手中那把不知道染了多少鮮血的劍殺死敵人,可是這一次他們的敵人卻絲毫不畏懼這透著寒芒的殺人利器,相反他們似迎接陽光一般,張開雙臂亮出胸膛相迎,他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都可以暴露在敵人的攻擊之下,除了頭顱和心髒,只要一擊不能取敵人要害殺死對手,那麼接下來他們就會被對手用殘忍的手段殺死。

素來已經殺人見長的風影卻殺不死對手,這個時候他們已經不再輕易出招,處于防御,似靈活的羚羊被豹子追著跑,等待敵人露出破綻一招擊殺,然而救贖身上破綻百出,致命的部位卻從來不給敵人刺中的機會,他們眼中只要認定一個對手,就會不知疲倦的追殺著,盡管身上的鮮血不停的滴落在地面,可是在沒有追到敵人前,他們不會慢下來,就這是為什麼這場戰斗為何會持續如此長的時間。

你能想象嗎?不顧一切的將對手抱住,然後不停的用額頭撞擊對手的頭顱,直到對方臉容血肉模糊,這種戰斗方式,沒有人曾經看見過。

「風影」部隊在堅持著,堅持到這幫殺不死的敵人身上的血流干淨,可是他們的對手似乎永遠不知疲倦,似乎也不會因為重傷而倒下。風影士兵的心越來越冷,只感覺這是一場永遠無法勝出的戰役,他們的心越來越累,動作也越來越慢,只要與敵人有任何的肢體接觸,他們就會立即死亡,這一場戰斗將會是他們一生中的噩夢,他們面對的不是人,而是一幫魔鬼,一幫嗜血的魔鬼。

幼虎身邊的斡勒道︰「元帥,我們撤退,再戰斗下去,風影部隊恐怕要全軍覆沒啊,此刻撤退,由「風影」和我等護衛,定能沖殺出一條血路來」。

幼虎臉無表情,可是他的內心卻不是表面那麼平靜,他以為敵人會血流干而死,可是三個時辰過去了,身負重傷的敵人依然不知疲倦,生龍活虎,相反他的士兵卻越來越疲倦,他不敢相信,人怎麼可以做出這一點,難道他們身上的血流不盡嗎?難道他們不知道疼痛是什麼滋味嗎?

幼虎抽出腰際的劍在手心割了一條血痕,周圍的將領大吃一驚,「元帥,你要干什麼?」

幼虎淡道︰「我在嘗試,當劍割裂身體是否不會感覺到任何疼痛」。

所有的將領沉默不語,在以前他們會說,是人就會感覺疼痛,可是今日他們卻無法證明。

一個將領要替幼虎包扎掌心的傷口,幼虎拒絕道︰「不要包扎。」任著鮮血滴落在地面。

所有的將領在等待幼虎的決定,風影士兵已經死傷過半了,在繼續等下去可就逃不了了。

幼虎疲憊道︰「在撤退之前,我要做一件事情」,指著在場中廝殺的寧霜,「這個人今日我一定要殺了他」。

綴罕道︰「元帥,我們已經堅持了三個小時,但結果是我們的士兵不停的死在他的劍下」。

幼虎沒有回答,淡道︰「將我的人辰弓拿過來」。

易寒與眾山賊箭步疾行,朝肥鹿坡左邊的密林走去,從現幼虎大營空虛到此刻已經有三個時辰,這就表示那邊的戰斗已經持續了三個小時,就算一場大戰也早就應該結束了,眾山賊心里忐忑不安,誰勝誰負呢?這是他們心里最關心的問題。

縷縷硝煙從濃到淡,周圍景物逐漸清晰,沒有預想中聲勢浩大的廝殺聲,隱隱約約的只听見不時傳來像動物出沒的聲響,眾山賊感覺怪異,難道戰斗結束了嗎?兩軍已經同歸于盡,這個想法讓他們心情變得興奮,只要能消滅「風影」就是付出再大的代價也是值得的。

當他們靠近密林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如果眼前的場景是地獄,那一定是錯覺,然而這錯覺如此強烈,就像真實一般,地面一片血的海洋,灰色的土地變成鮮紅,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斷臂殘肢散亂四處,就像漂浮在血池地獄,尸體成林,籠蓋這世間最殘忍的血腥,地上每一把無人撿起的兵器添加了一份陰森,每一具死像恐怖的尸體就像一道冰稜插入你的心頭,瞬間窒息。

待看清楚與「風影」廝殺的這支奇兵,易寒整個人驚呆了,是「救贖」,這支他曾經認為不可救藥的部隊,這支他曾經抱有偏見的部隊,直至此刻他才知道這支「部隊」居然又如此恐怖的作戰能力,寧霜說的沒錯,他們是嗜血為生的殺人魔鬼,是寧霜,她帶領著救贖與幼虎的「風影」作戰。

寧霜手中一柄水寒劍,全身散著凌厲剽悍之氣,正與十幾個將她包圍的灰衣人纏斗,一旦有人死于她的劍下,立即有人補充上來,似乎打定主意一定要殺死她,她殺人的度很快,干淨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按照此刻她殺人的度,三個時辰不知道已經有多少人死于她的劍下。

易寒感覺熱血沸騰,迅觀察局勢,不遠處倒著早已死去多時的「廣羽」部隊,

突然現向有個身穿黑色戰甲的年輕將軍,身邊站著幾個將領,還有數十個灰衣人凝視聚氣位于周圍,心中猜測這個人大概就是幼虎了,對著被眼前景色驚愣的安瑤道︰「幼虎就在那邊!」

安瑤回神望去,牙咬切齒道︰「不錯,正是他!」正打算率領手下朝幼虎方向沖殺過去。

突然現幼虎站了起來,手中接過一把大弓,張揚著長弓,弦上同時掛了七只羽箭,身姿傲立,目視戰場中心地帶。

易寒也看見了,心中一驚,目標直指寧霜,看來他打算射殺寧霜,還沒有來的及喊出聲提醒,隨著易寒驚呼一聲,那七只羽箭同時離弦疾飛,七只羽箭成七竅玲瓏之狀,厲嘯聲幾乎要撕裂人的耳膜,瞬間穿透兩個背對幼虎方向的灰衣人的身體,似乎就像從兩個灰衣人身體射出來一樣,剛從胸脯破肉露矢,鋒芒卻是已到銳極,寧霜劍成青紅,一劍貫過長空,七箭中有五箭被斬作兩段,另外兩箭直取她雙眼,徒手捉住箭身,身體一個詭異的扭轉,兩只箭似乎沒有絲毫停留,反方向朝幼虎疾射而去。

兩個灰衣人擋在幼虎跟前,以劍作盾,那箭卻破劍而穿,人、劍、箭三者頓時連在一起,那個灰衣人倒地不動。

幼虎一臉決然,當機立斷道︰「撤退!」

說著,在幾個將領以及上百個「風影」士兵的保護下,朝易寒這邊迅移動過來,似風一般刮過山坡朝這邊拂面而來。

易寒如釋重負的喘了口氣,實在是太凶險了,突听安瑤冷喝一聲︰「來的好,幼虎,今日就讓你葬送于此地」。

幼虎一伙人迅靠近過來,眼中卻似乎將所剩三千多人的山賊視若無物。

只听安瑤大喊一聲︰「殺」,眾山賊迎面沖殺過去,敵我雙方立即短兵相接。

幼虎的百人如一把鋒利的長矛插入棉絮之中,疾破而入,沒有絲毫阻礙,風影士兵一劍一個山賊倒地,瞬息之間將山賊部隊從中間生生撕裂分割成兩半,待風影沖破山賊部隊揚長而去時,眾山賊如置身夢中,短短一剎,已經死了千人之多,幾乎都是一劍斃命,而他們只感覺連敵人的衣角都沒有模到,就真的像一陣風從身邊吹過,看著地上死亡的兄弟,不敢相信剛剛的一剎間,竟是一場大廝殺,身臨其境,風影實在是太可怕了,那麼場中能徒手撕裂猛虎的蠻漢就只能用恐怖來形容了。

易寒突然現,遠去的幼虎回頭看了自己一眼,眼神似乎看著知己好友一般充滿深意。

安瑤注意到了,問道︰「幼虎為什麼盯著你」。

易寒道︰「大概他感受到,我身上流著跟他一樣沸騰的血,他與我一樣敗在天意不可違」。

幼虎離開,風影士兵立即放棄糾纏,利用其如風如影的身形四面逃離,然而他們的對手,身上沾滿血液的蠻漢卻如影隨形追了上去,只見兩個人成雙成對的離開的這血池地獄,就像兩只在花草叢中追逐嬉戲的蝴蝶,時左時右,時上時下。

直到這個戰斗的中心地點變得安靜起來,只剩下幾百個沒有對手的「救贖」士兵,他們站在原地,直到寧霜說了些話,他們才開始包扎傷口。

山賊愣在原地,不敢上前去搭上半句話,待「救贖」士兵眼光朝這邊透射過來的時候,這些以凶殘嗜殺的山賊竟不知覺的向後退步,沒有人敢與他們正視,當然除了易寒,他朝寧霜走了過去。

安瑤突然將他拉住︰「你不要過去」。

易寒笑道︰「不必擔心,他們是我的朋友」。

「救贖」士兵看見易寒出現,看了他一眼之後,收回目光,沒有人理睬他,只有一個人眼楮一直凝視著他。

直到兩人面對著面,嘴角不約而同的露出微笑,易寒道︰「辛苦你了」。

寧霜淡道︰「有點累」,說著卻伸出手摩挲著易寒的臉龐,一言不,眸子一眨不眨的凝視著易寒。

易寒道︰「若不是你,今日我就要葬身于此」。

寧霜轉頭看著那些「救贖」士兵,淡道︰「我現自從認識你之後,我變得越來越心軟了」。

易寒巡視了傷痕累累的「救贖」士兵,問道︰「看到他們這樣,你是否感覺到心疼」。

寧霜微笑道︰「你在諷刺我嗎?」

易寒撫模她的胸口,「就算你的心再冷,血總是熱的」。

寧霜道︰「幼虎跑了」。

易寒道︰「我們都太累了,攔不住他,天意如此」。

寧霜道︰「也好,讓他將我的恐怖傳播到安卑士兵的耳中」。

易寒道︰「他不會這麼做」。

寧霜道︰「其他人會這麼做,他無權堵住別人的嘴巴」。

易寒道︰「我曾來不知道「救贖」竟是這般厲害」。

寧霜淡道︰「我說過你不會後悔的」,說著撫模著易寒的脖頸,輕輕道︰「你要報仇嗎?」

易寒道︰「你已經幫我報了」。

寧霜搖了搖頭︰「遠遠不夠,我要讓幼虎跪在我面前,央求我讓他去死」。

易寒道︰「為什麼你如此痛恨他呢?」

寧霜輕輕道︰「沒有人能讓我心痛」,手指輕輕拂易寒耳際,「包括你」。

易寒道︰「假若我讓你心痛呢?」

寧霜放聲大笑,笑聲猙獰恐怖,讓人毛骨悚然,手掌貼著易寒胸口,輕輕道︰「你膽子變得越來越大,不如我們來試一下」。

易寒愛憐的撫模她的束,溫柔道︰「不要再倔了」。

寧霜不悅的扇開他的手,眼楮盯著易寒,警告他。

易寒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寧霜笑道︰「快去安慰你剛勾搭的小情人,她都快要嚇壞了」。

易寒一愣,立即覺悟她說的是安瑤,苦笑一聲,「我的心已經被你們抽干了,沒有多余的力氣去勾搭女子了」。

寧霜朗笑道︰「這種事情多多益善。」

易寒無奈的搖了搖頭,寧霜笑道︰「你若不要,那我可不客氣了」。

易寒責備道︰「不要胡來,她是個好女子」。

寧霜哈哈笑道︰「一個做山賊的好女子,易寒你越來越睜著眼楮說瞎話了」。

易寒道︰「有時候人的命運是無法改變的不是嗎?」

「我去個她搭個訕,培養感情」,說著嘴角帶著翩翩公子的迷人微笑朝安瑤走去。

易寒扯了她的手臂,「不要胡鬧」。

寧霜手一揚,甩了開來,絲毫不理睬易寒。

安瑤以及眾山賊看到易中天居然與這支恐怖部隊的統領在聊天,心中吃驚,不知道兩人到底是什麼關系,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易中天一定不簡單,而這支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恐怖部隊會與風影交戰,一定跟易中天有很大的關系。

看著那個年輕的公子突然朝這邊走了過來,眾山賊頓時有些惶恐,黑皮低聲道︰「當家的,他走過來干什麼?」

安瑤應道︰「不知道」,說著是看著迎面朝自己走到的年輕男子,他優雅風度翩翩,比易中天還要英俊,最重要的是,剛才自己已經見到了他英勇無敵的一面,而且什麼樣的人物,才能成為如此恐怖部隊的領袖,不知道為何,看著他的眼楮,看著他的微笑,安瑤生平第一次對一個男人產生畏懼,既期盼他朝自己走來又希望他不要靠近自己,隨著對方越來越接近自己,她的心不爭氣的砰砰直跳。

男子眼中的男子與女子眼中的男子是不一樣的,其他的山賊還停留在他可怕一面的印象中,而安瑤眼中看到的卻是集所有優點于一身的勃姿男兒。

寧霜單獨一個人走到山賊的跟前,兩千人多的山賊居然噤若寒蟬,沒有人出聲說一句話。

微笑道︰「安大當家,謝謝你來幫忙」。

安瑤穩住心神,應道︰「我沒有幫上任何忙,不知道英雄如何稱呼」。

寧霜微笑道︰「我算不上一個英雄,在下姓寧,單名一個相字。」

安瑤道︰「寧公子,我听牛統領說,這一次攻打幼虎的皇牌軍是由你一手領導的」。

寧霜點頭道︰「英雄寨被幼虎大軍包圍,特引兵而來」

所有的山賊一陣嘩然,安瑤吃驚道︰「公子是因為英雄寨而與幼虎大軍交戰」。

寧霜道︰「這是一部分的原因,更重要的是這是圍剿幼虎皇牌軍的好時機,作為我們大東國共同的敵人,我可不能錯失良機。」

安瑤點了點頭,「不管如何,公子算是救英雄寨于水火之中的大恩人,請受我們全寨所有人一拜」。

說著領頭朝寧霜一拜,或許這幫山賊除了安瑤誰都不服,但是眼前的這位年輕男子卻讓他們心服口服,別說他聯合各路反抗軍齊匯英雄山,單是領三千奇兵與幼虎風影單獨作戰,且將幼虎打的落荒而逃這一點,就讓他們驚為天人,心甘情願隨著安瑤朝寧霜鞠拜。

寧霜連忙上前捉住安瑤一雙小手,「安大當家不必如此多禮」。

柔荑被捉,安瑤心頭一觸,不知覺的忙抽回手,只感覺臉頰燙,沉默不語。

寧霜臉掛淡淡微笑,身姿端莊,彬彬有禮。

過了一會之後安瑤才道︰「大恩大德無以為報,惟有請寧公子屈身上寨,安瑤親自設宴款待公子,以表感激之情」。

寧霜一臉思索不語,安瑤忙道︰「公子不願意」。

寧霜笑道︰「不是,你不清楚我的身份來歷就請我上英雄寨,難道不怕我害你」。

安瑤決然道︰「以公子的本事何須多此一舉」。

寧霜微笑道︰「安大當家既如此坦誠,就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

安瑤喜道︰「寧公子,請」,卻早就將易寒忘之腦後。

易寒知道以寧霜的本事,安瑤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心中有些惱火,這個時候還胡鬧,他們可是要要事在身,需立即趕往天鎮縣,疾步走了過來,低聲道︰「我們耽誤了二天了。」

寧霜淡道︰「你身負重傷,多休息一日」。

易寒驚訝道︰「你怎麼知道」。

寧霜眼神黯然卻沒有回答,淡道︰「你不要自己性命,我卻不準」。

易寒思索一會之後道︰「好,再歇一日」,他知道自己身心疲憊。

讓山賊傳信于反抗軍幾位頭領,讓他們返回各自營地,等待下一步的命令,帶著陸續歸來的「救贖」士兵前往英雄寨。

「救贖」士兵個個傷痕累累,卻獨自前行,並沒有人攙扶著,這支部隊的士兵是獨立的,卻不是一個整體,寧霜作為統領,並沒有一句噓寒問暖,似乎這支跟著她的部隊與她沒有任何關系。

反到易寒愛惜如己,卻無法與他們融入交流,只感覺這些當初在天牢所見的犯人已經變了,變得他完全不認識了。

突然看見傷勢嚴重吾即艾彥緩慢前行,立即走了過去︰「吾即艾彥」,說著攙扶他的手臂。

吾即艾彥甩開道︰「元帥不要扶我,我能行」。

易寒道︰「作為戰友,互相幫助是一支軍隊的優秀品質」。

吾即艾彥搖頭道︰「我們不一樣,倘若沒有寧統領,我的希望已經破滅了」,說著用堅定的目光凝視著易寒。

易寒點了點頭,或許因為如此,他們才是一支特殊的部隊。

進入山寨,安瑤拿出好酒好肉款待,「救贖」部隊看到酒肉,頓時變得特別興奮,如一群野狼哄搶獵物一般,盡情釋放他們的。

寧霜走到愣的易寒跟前,淡道;「你說一百句關心他們的話,卻不如滿足他們的實在,不必憐惜他們,其實他們活的很痛快」。

易寒問道︰「你讓他們變得將殺人視作唯一的樂趣?」

寧霜淡道︰「其中之一」,說著卻輕輕翻開易寒的衣衫,看了他滿是綁帶的胸口,拿出藥瓶,取了幾顆藥丸塞在易寒口中,淡道︰「傷好的快」。

易寒問道︰「你是如何將反抗軍聯合起來?他們怎麼可能會听從你的命令」。

寧霜淡道︰「威脅利誘」。

易寒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

「我是想找幼虎報仇的,不過你既然還活著,我心里的仇恨也消了不少,否則我拼死也要取他性命」。

易寒錯愕道;「你有把握殺了他」。

寧霜點頭,易寒驚訝道︰「那你怎麼放他離開」。

寧霜淡然道︰「我不好好活著,怎麼慢慢折磨他」,說著附耳道︰「幼虎是個驕傲的人,越驕傲的人受到恥辱就越痛苦」,手指玩弄易寒胯下部位︰「想不想我」。

易寒頓時沖動的想當場將她壓在身下,卻控制自己,冷靜道︰「我有傷在身」。

寧霜笑道︰「那今晚我就偷個空閑陪陪安美人了」。

易寒冷聲道︰「不要鬧了」。

寧霜繼續道︰「信不信今晚過後,她就會死心塌地的跟著我,女子的心靈只要找到一個可以棲息的歸屬,就會不顧一切」。

易寒道︰「可你是個女子」。

寧霜笑道︰「這又有什麼關系,該從男子那里獲得的快樂,我會讓她享受的更徹底。」拍了拍易寒的胯下,淡道︰「洗干淨一點,你知道我的嘴唇一受到刺激就會報復」,說著轉身。

易寒猛的將她拉了回來,寧霜笑道︰「你不是有傷在身嗎?」

易寒道︰「不太激烈的動作應該沒有什麼關系」。

寧霜愕然道︰「那還有什麼意思」,見易寒不悅的表情,朗聲大笑,止住笑聲輕輕道︰「好好養傷,我等著你」,轉身離去,這一次卻不再逗留。

安瑤設宴款待,易寒與眾山賊頭領一席,安瑤卻單獨款待寧霜一人。

幾個山賊頭領對著易寒問著問那,無非是他與寧霜是什麼關系,還有那支恐怖的部隊是什麼來歷,無論什麼問題都是易寒敷衍,跟這幫山賊有什麼話好講,倒是老鼠與老桑頭在席,他表現的比較熱情。

卻說安瑤與寧霜這邊,兩人借酒祝興,越聊越熟,越聊越歡,原本安瑤對寧霜就有好感,加上寧霜能言善道,酒意一濃,已經隱隱有芳心暗許之意。

安瑤本來擅飲,只是這會的酒卻特別容易醉心,兩人越飲越多,這個英雄寨的大當家,此刻卻兩頰暈紅標致,透著女子本色,燈前月下的醉美人,風韻百倍。

寧霜漸漸靠近安瑤身子,這會的安瑤卻也默喻,低頭不語,寧霜篩了一杯酒送至面前,道︰「當家,請再用一杯」,安瑤也不推卻,又飲了一杯,抬頭看見眼前佳郎一張俊臉就在遲尺,不覺醉到心里去。

一番豪飲光景,皓月當空,映在安瑤臉上,異常嬌艷,光影射人,增無限風流,寧霜也不貪色冒進,一步步接近,不一會兒安瑤已經不知覺靠在她的身上。

只听安瑤迷迷糊糊道︰「公子大恩大德,安瑤無以為報」

話還沒說完,寧霜靠近安瑤耳邊,輕聲道︰「不如你以身相許來報答如何?」

安瑤含羞,紅了臉,卻不說話。

過了一會之後,安瑤才道︰「安瑤困酒,無法相陪,公子見諒」,說著就要起身,只是突然感覺有手指觸踫自己腰際,雙腿頓時酥軟無力燙到在對方身上,卻怎麼也起不來。

寧霜將臉貼近安瑤臉蛋,「當家的,我最怕獨睡,不如今夜我陪你一同入眠可好?」

安瑤猛的一驚,「男女之間豈可廝混一床」。

寧霜笑道︰「那你緊貼在我身上是何道理」。

安瑤羞的說不出話來,穩住心神,臉色一冷︰「公子放尊重一點」。

寧霜什麼話也沒說,強行將安瑤抱起朝床邊走去,放了下來。

一個冷臉相對,一個臉帶微笑,突然寧霜舉手,安瑤吃驚道︰「你想干什麼?」

一條被子卻披在她的身上,只听寧霜微笑道︰「當家的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說著卻打開房門離開,沒有回頭。

安瑤凝視著她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見,雖酒困身乏,卻是一夜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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