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 兵刃縱橫 名將風流八鳳嬌 第四十六節 誰才是神兵03

作者 ︰ 七月生我

幼虎暫緩進攻讓英雄寨的山賊可以喘口氣,安瑤讓一部分疲勞的人先下去休息一會,她作為大當家以身作則,卻依然堅守在第一線,密切注意安卑兵的行動,趁此機會趕緊修補破裂的寨門,令人合力搬了幾十塊大石頭將寨門堵死,就算自己出不去,也不打算讓安卑士兵沖進來,她已經見識到了「雷捷」這支部隊的厲害之處,倘若近身交手,他們根本沒有機會勝出,她這幫人也算驍勇善戰,只是與「雷捷」相比,雙方實力立判高下。

這會已經沒有人理睬易寒,他便在城樓上閑遛著,說是閑遛,實際上他是在觀察周邊地形,以及山賊的應對之策,此刻他與山賊是在同一條船上,山賊輸了,他也活不了。

走到安瑤身邊說道︰「當家的,你去休息,我代替你來守一下」。

安瑤冷冷的盯了他一眼,「你別添亂,否則我把你扔下去」。

易寒道︰「這個時候你應該相信我,倘若你們輸了,我也活不了」,這樣說是讓想消除安瑤心里的警戒心。

「相信你!」安瑤冷笑一聲,「相信你,就有辦法讓幼虎撤兵嗎?這是一場打不」

安瑤突然變得激動,高聲喊道,卻突然沒易寒捂住了嘴邊,低聲道︰「你想打擊他們的士氣嗎?怎麼可以說出如此喪氣的話」。

安瑤將他的手扇開,一臉冷漠的走開。

易寒看著這些山賊,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實力的差距是再好的計謀也無法彌補的,最理智的做法是撤退,可是已經錯失良機,根本退無可退,難道我易寒真的要死在這里,听天由命。

山下的寧霜突然天空中飄著許多孔明燈,心頭一顫,仔細數了燈的數量,確認之後,眼淚莫名的掉了下來,從來不信鬼神的她,竟雙膝跪了下來,雙掌撐地,身子微微顫抖,心中興奮道︰「易寒,你忍耐一會,我馬上就來救你」。

猛的站了起來,這會臉容神采奕奕,詢問道︰「這燈是從哪里飄來的?」

幾個將領下去詢問,一會之後牛金星返回道︰「據士兵目測,這燈是從向飄來的,大概位置在英雄山頂」。

寧霜斂容思索,片刻之後做了決定,朗聲道︰「全軍听令,立即朝山上起進攻」

幾個頭領大吃一驚,牛金星忙道︰「公子,萬萬不可啊,幼虎居高臨下,我們根本沒有優勢,若貿然上山,我們的人必定會被「廣羽」射殺以及風影「暗殺」,直至全軍覆沒。」

幾個頭領連忙點頭,他們不知道公子為何突然改變注意,但可以肯定的是,這是昏庸的決定,本來佔據有利的地形完全可以將幼虎困死,對方就算想突圍也一定傷亡慘重,這場戰斗就差不多結束了,若是以己之短攻敵之長,結果就完全不一樣了。

寧霜沉聲道︰「倘若我能將「風影」收拾,你們可有把握消滅「廣羽」和「雷捷」兩支部隊。」

所有人知道,公子是想出動他那支惡魔部隊與「風影」分個高低,也就是這支惡魔部隊才有與「風影」交手的資格,但是就算如此,他們也沒有必勝的把握,畢竟「廣羽」和「雷捷」是幼虎的皇牌部隊,他們已經見識「驍武」的厲害,其他兩支部隊也差不多那里去,而且弓箭兵與步兵是山地戰最好的配合,步兵掩護弓箭兵,若要強攻,傷亡一定慘重。

寧霜朗聲道︰「我不能再等了,傳令下去,全軍動進攻,你們隨機應變」。

事到如今,幾個頭領只好硬著頭皮點頭。

寧霜囑咐道︰「這一仗若要想勝,先要想辦法消滅「廣羽」,倘若「雷捷」掩護「廣羽」,一定不要強攻,想辦法將他們分割,或者繞道「廣羽」突襲。」打仗無法事事親為,要靠手下將領隨機應變,寧霜所能做到的就是將大概策略告訴他們,而她自己卻打算親率「救贖」與「風影」分個高下。

命令一出,幾個頭領率領這自己的部隊徐徐上山,而寧霜率領這「救贖」月兌離大軍部隊,孤軍深入,目標英雄寨。

山路千岔百道,峽谷密林,地形復雜又利于隱蔽,這也就是為什麼幼虎要先探查到英雄寨的位置才敢上山攻打,在這種地形復雜的山地,敵暗我明是非常吃虧的,而且若不知英雄寨的詳細位置,就算派大軍搜索三天三夜也不一定能夠找到,寧霜雖然不知道英雄寨的詳細位置,卻打算投石問路,從幼虎的排兵布陣,她便可以大概估計到目的地,幼虎一定有暗哨秘密監視反抗軍的動向,這會他大概已經知道了反抗軍攻打上山的消息。

安瑤實在太累了,忍不住閉上眼楮小睡一會,突然一把聲音將她吵醒,「幼虎的「雷捷」部隊又來了」。

安瑤立馬起身,只見剛剛撤退不久的「雷捷」部隊又迅的朝山寨接近,立即令所有人就位,做好戰斗準備。

在未靠近山寨的時候,「雷捷」部隊就高舉盾牌掩護自己。

站在安瑤身邊的易寒警告道︰」不對勁,恐怕敵人有陰謀,小心一點」。

安瑤冷喝道︰「你閉嘴,再說一句話,我就將你扔下去」,說著全神貫注盯著敵人,等待他們靠近。

「雷捷」部隊進入射程範圍,安瑤命令放箭,密集的箭雨就朝「雷捷」部隊射去,一輪箭雨落下,除了少量射中敵人,大部分卻落在了盾牌之上,安瑤立即改變策略︰「瞄準他們的雙腿」。

又是一輪箭雨,這一次效果好了許多,終于讓敵人前進的度緩慢了下來,安瑤大喜道︰「對,就是這樣,射不死他們,也讓他們殘廢」。

第三輪箭雨落下,叮叮當當聲停止的一瞬間,「雷捷」部隊突然攤開盾牌蹲下,只見從人縫之中突然冒出許多站直身體伸拉弓弦的弓箭手,在步兵蹲下的一瞬間,這些弓箭手弓上的箭已經朝城樓上飛去。

未有防備,城樓上的山賊頓時倒下去一排,對方弓箭手幾乎是箭無虛,山賊的第一反應就是俯下,躲避對方密集的箭矢弓箭。

「廣羽」用火力壓迫山賊無法冒頭,進而掩護「雷捷」部隊前進,這個時候「雷捷」部隊已經毫不顧忌,攤開盾牌朝大門處沖鋒。

與安瑤躲避在一起的易寒忙道︰「當家的,這樣不是辦法,我們居高臨下,必須消滅這伙弓箭手,否則對方的步兵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沖破寨門」。

安瑤這個時候已經六神無主,問道︰「只要我們的人一冒頭就會立即被他們所射殺。」

易寒還從來沒有听說過這麼窩囊的,城樓上的弓箭手居然害怕城下的弓箭手,也難怪,雙方實力懸殊,山賊本來就不擅長弓箭,而敵人卻是一支以弓箭為專長的部隊。

易寒附耳在安瑤耳邊說了一通話,安瑤居然點了點頭。

易寒深呼一口氣,這時安瑤卻突然捉住他的手,朝他看去。

易寒微笑,「你不必緊張」。

安瑤听到這話,卻別過臉去。

猛的易寒突然站了起來,與此同時一句大喊從他口中吐出︰「射!」

聲音剛落,城樓下的「廣羽」部隊不約而同的朝易寒射去,那箭密集的都可以堆成瀑布了,而易寒在「射」字出口的一瞬間,卻立即又閃躲入城牆下,由于弧度所限,所有的箭矢落在了易寒身後的地面上,瞬間堆起一座箭山。

在「廣羽」出手的一瞬間,安瑤大喊一聲︰「射!」

她的聲音卻讓山賊第一反應就听從她的命令,站了起來,朝那群正抽箭拉弦弓箭手射去。大量的「廣羽」士兵立即中箭,一擊得手,山賊氣勢如虹,趁勝追擊,反將「廣羽」射的慌亂後退,氣勢此消彼長,局勢瞬間扭轉。

「廣羽」這支皇牌軍果然厲害,稍微後退調整一下,即刻反撲,他們雖處于低位,箭矢射程絲毫不弱于城樓上的山賊,又加上箭無虛,山賊這邊瞬間又處于劣勢,許多人又迫不得已又俯去,幾個剛才殺紅眼楮的山賊瞬間被射殺。

安瑤低聲問道︰「怎麼辦?是不是又用剛才的法子。」

易寒搖頭道︰「這法子用一次敵人就不會上當了,這城牆就是我們的盾牌,這是我們的優勢,而敵人的優勢是箭無虛,所以不能在敵人射擊的時刻暴露在他們的眼皮底下,你與我同時喊,賭一把」。

安瑤點了點頭,易寒小聲喊︰「一二三」。

三聲數完,兩人同時喊︰「射!」

山賊冒頭,不知道為何,「廣羽」士兵這一次看見山賊冒頭,卻沒有第一時間放箭,手上稍微停滯了一小會,便是這一小會已經失了先機,等山賊的箭落在他們的身上,他們手中的箭才射出去。

被迫,「廣羽」的統領立即又命令士兵向後撤退,站離射程之外,廣羽統領都烈咬牙切齒道︰「狡猾可惡的山賊,不將你們抽筋剝皮難消我心頭之恨」。

易寒看見山賊們愣著,對著安瑤道︰「讓他們射殺下面的步兵,不要停下來」。

幸虧安瑤剛才令人在寨門處堆了幾十顆大石頭,要不然這會「雷捷」已經沖殺進來了,「雷捷」在合力排除大石的時候,密集的箭雨落在他們身上,只能高舉盾牌抵擋,進攻卻受到了阻礙。

局勢雖有好轉,易寒卻眉頭緊鎖,這幫山賊無法對敵人造成太大的傷害,這樣下去恐怕消耗不起啊,這「雷捷」部隊真是棘手,像烏龜一樣牢固奈何不得,倘若此刻有一支騎兵突然沖殺出去,結果就大不一樣,瞬間就是一邊倒的屠殺,別說這山寨里半匹馬都沒有,只是將門堵起來,也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只不過這確實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他們原本就沒有追殺出去的念頭,只是一味的挨打,這樣的策略已經決定了此戰必敗無疑。

安瑤低聲問道︰「門要破了,怎麼辦?」

本來就是一場實力懸殊的戰斗,勝負分明也是預料中的事情,易寒沉聲道︰「拼死一戰,能殺多少是多少」。

安瑤低下頭,雖沒有看見她的表情,卻能感覺到她的悲傷,突然抬起頭,一臉決然,剛要做出決定,這時一聲號角響起,「廣羽」和「雷捷」兩支部隊听到撤退的號角,沒有任何猶豫,如潮水般迅退去,戰斗停止了,周圍又變得安靜的可怕,沒有人出聲,臉上充滿了不敢置信的表情,又一次幼虎的部隊撤了回去。

易寒目視前方,只見安卑的部隊退伐匆匆,看來幼虎那邊是遇到麻煩了,心中又有了希望,難道天降神兵來助。

安瑤凝視著易寒,過了一會才問道︰「他們為什麼又撤退了?」

易寒搖頭道︰「不知道,不過看他們退的那麼著急,看樣子是緊急回援」,一語之後問道︰「桑干河可有什麼實力強大的軍隊能夠讓幼虎感覺到威脅」。

安瑤道︰「除了英雄寨,還有幾個山寨,不過他們就算聯合一起與幼虎的皇牌軍交手也是不堪一擊,更不可能讓他感覺到威脅,剛才進攻的部隊只有六千多人,加上風影在內,幼虎身邊還有一萬之數,桑干河沒有哪一直軍隊能夠威脅到他」。

易寒問道︰「反抗軍呢?」

安瑤搖頭道︰「反抗軍都是烏合之眾,士兵都是獵戶平民,作戰能力連我們都不如,又如何是皇牌軍的對手,只怕來多少死多少。」

易寒點了點頭道︰「除非能將這些反抗軍聯合起來」。

安瑤決然道︰「沒有人能夠辦到,這些反抗軍都是各為其利,不受任何人轄管,何人有本事將他們聯合起來,就算皇帝老子也做不到。就算能聯合起來,也只是三萬之數,這三萬烏合之眾敢與幼虎交戰那就是送死,沒有人會這麼蠢,再者說了,又有那支軍隊能瞞過幼虎的耳目接近到他的身邊,我就是不猜也知道,幼虎的「驍武」部隊定是駐守在英雄山各下山路道,讓我們沒有任何生存的機會」。

易寒道︰「雖然有理,但世事難料,神兵天降也不一定」。

安瑤搖了搖頭︰「我們沒有任何機會,幼虎還有一支「風影」部隊,比雷捷、廣羽要恐怖許多,我實在無法想象什麼樣的部隊才能打敗「風影」。」說著看著易寒,「你比我更清楚「風影」的可怕之處,你那支部隊與「雷捷」相比也差不了多少,可是遇到風影卻是一面倒的被虐殺。

易寒看著她,問道︰「當日你都看到了」。

安瑤別過臉去︰「不要問我為什麼不相救,我自身難保,何況我們是山賊,要為山寨的利益考慮」。

易寒淡道︰「我沒有怨你,還是那句話世事難料,我怎麼也沒想到會與幼虎的皇牌軍在這個地方相遇,人算不如天算」。

安瑤笑道︰「易中天,沒有想到我們剛剛認識不久就要死在一起」,這個冰冷的女子終于在易寒面前露出笑容。

易寒笑道︰「你想與我做同命鴛鴦嗎?這里可是有很多男子陪著你,我可無法獨佔」。

安瑤淡道︰「這個時候你還有這種心情說這種話,算了,都要死了,我就破例原諒你一次」,說著神態卻露出疲憊。

易寒道︰「要不要借個肩膀讓你靠一靠?」

安瑤突然喊道︰「黑皮你過來」。

正在攙扶傷員的黑皮听到聲音,將傷者遞給別人,朝這邊走了過來,問道︰「當家的有什麼事」。

「黑皮,你不要動,借你肩膀讓我靠一靠」。

黑皮一愣,整個人瞬間呆了,何止不動,簡直是凝固了。

安瑤將頭靠在黑皮的肩膀上,只是靠了一會立即抬頭,皺眉道︰「黑皮,你有多少天沒有洗澡了?」

黑皮思索了一會,硬著頭皮道︰「兩個月」。

安瑤擺手道︰「忙你的」。

黑皮心中大感後悔,自己怎麼就這麼不愛干淨,自己怎麼就不勤快一點多洗一次澡呢,否則自己的肩膀此刻已經接觸到當家的臉蛋了。

安瑤返回,易寒笑了笑,攤了攤手,「為難你了,跟這麼多臭男人呆在一起」。

安瑤蠻不在乎,淡道︰「習慣了」。

易寒笑道︰「我才七八天沒洗澡」。

安瑤走到他的身邊將螓靠在易寒的肩膀上,緩緩說道︰「如果只能在這所有人中選擇一個丈夫,我可能會選你」。

易寒笑道︰「我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而且我從來沒有追求過你,做兄妹更合適一點」。

周圍的山賊看見大當家將頭靠在剛來不久的男子肩膀上,一臉好奇羨慕,目光全部朝這邊注視過來,這一刻讓他們暫時忘記死亡的恐懼。

易寒低聲道︰「你的手下正在看著你呢?」

安瑤淡道︰「讓他們看,反正一會要一起下黃泉」。

易寒莞爾一笑,也就沒有再說話,手輕輕的摟住這個身心疲憊的女子腰際,做一個男子應該做的。

幼虎這邊在獲悉反抗軍傾巢而出朝山上涌來,並沒有托大,立即召回攻打英雄寨的兵馬,一方面是有點忌諱這幫反抗軍的領軍人物,對方出乎他的意料居然攻上山來,明知道自己居高臨下處于優勢地理還這麼做,反而讓他有點擔心,另一方面,他打仗從來只打有把握的仗,絕不冒險。

令雷捷和廣羽據守有利地形等敵人來攻,暫時不要追擊,等候他的命令而動,而同時打算出動風影分為十隊,將分散落單的反抗軍小部隊逐一格殺。

傳令之後,幼虎穩坐大位,等待佳音,依他的估計,只需一會,反抗軍就會成為一盤散沙,在風影的追殺下四處逃亡,而到時候再看局勢讓雷捷正面進行追擊。

一會之後探子來報︰「反抗軍已經與據守正面的雷捷和廣羽交戰,有幾股反抗軍試圖繞道廣羽背後進行突襲」。

幼虎笑道︰「我怎麼會讓他們繞道背後突襲「廣羽」,那是一條死路,根本無法通行,要想到我跟前來,除非先殺光我的人,可是他們有這個本事嗎?再探!」

一會之後,探子又來報︰「反抗軍屢次強攻,屢次被我們擊退,敵人傷亡慘重,抹燃將軍請求追擊」。

幼虎道︰「回我話給抹燃將軍,讓他按兵不動,保護廣羽不要讓敵人近身」。

探子剛轉身,幼虎道︰「慢著,敵我雙方傷亡如何?」

探子應道︰「敵軍傷亡五千之多,多被廣羽所射殺,雷捷傷亡人數在百人左右」。

幼虎哈哈大笑︰「傾巢而出連我軍毛皮都無法傷及,這仗他們怎麼和我打,我實在太高看了這幫反抗軍,他們連英雄寨的山賊都不如」。

就在說這句的時候,一個探子匆匆來報,「元帥,在東面一里之外的密林處現一支三千人左右的部隊正朝這邊迅移動,看裝扮像是山賊」。

幼虎一訝︰「東面是峭壁,他們是如此來到那里的。」

朝剛剛的探子問道︰「是否有反抗軍部隊突破雷捷和廣羽的防御。」

那探子決然道︰「一個人都沒有!」

「那就怪了,他們是怎麼上來的,莫非真是的攀爬峭壁上來的!」

旁邊一個將領道︰「絕無可能,那峭壁高約百丈,壁面光滑,根本無法徒手攀爬上來」。

幼虎思索道︰「事事皆有可能,無法徒手攀爬,說不定是借助一些工具,不管他們是山賊還是反抗軍都不能輕視」。

那將領道︰「左翼有一隊五百人的「風影」部隊,不如讓他們出動將這三千人格殺」,在他看來,五百人多了。

幼虎點頭道︰「徒單,就按你說的這麼辦,無論結果勝負都需要迅向我稟報戰況」。

徒單離開,幼虎心中卻有種不祥的預感,這三千人部隊出現的地點實在是太詭異了,假如他們是攀爬上來的,那就不是普通的部隊,然而他又對「風影」有著強大的信心,這支奇兵從來就沒有讓他失望過。

過了一會,幼虎問道︰「徒單將軍回來了沒有?」

身邊左右均搖頭,幼虎道︰「派人去看一下,徒單那邊的戰況如何,是否已經將敵人消滅」。

一名將領道︰「元帥放心,「風影」部隊從來就沒有失手過,也從來沒有讓你失望過」。

幼虎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斡勒你前去調動東南翼的「風影」部隊,若是徒單陷入苦戰,幫他迅解決敵人」,幼虎的擔心沒有道理,似往常的話,徒單這會已經消滅對手回來了,如今拖延了些時間卻讓他有些擔心,他這個決定已經算非常重視這三千人的部隊。

周圍將領聞言大吃一驚,剛要說話。

幼虎冷冰冰的傳來一句︰「還不快去!」

又等了一會,依然沒有消息,幼虎不耐煩道︰「探子怎麼還沒回報」。

就在這時探子慌張失落的奔跑過來,來到幼虎跟前,腳下失足卻趴倒在地,還沒來的及起身就喊道︰「元帥不好了,徒單將軍和五百名「風影」死在敵人的手上」。

所有听到這句話的人都一臉震驚,幼虎猛的站了起來︰「什麼?」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風影部隊居然被對方所格殺,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神色陰沉低落,內心受到重重的打擊,就算听到五千驍武全軍覆沒也沒有這麼驚訝過。

幼虎有聲無力道︰「恐怕是遇到同等厲害的奇兵,早知道我就五千人齊出,萬不該輕視對手,以寡敵眾啊!我實在糊涂啊,從他們出現在不應該出現的地方,我就應該警惕」。

身邊一位將領勸慰道︰「元帥不必自責,這個結果誰也沒有想到,眼下關鍵是探查這支部隊的來歷,集合風影所有人阻擋這支奇兵靠近」。

幼虎當機立斷,「傳令讓風影回防集合,準備迎敵」。

低頭對那還在地上的探子問道︰「徒單將軍如何被敵人所殺,你快說來」。

探子顫抖道︰「我看見徒單將軍帶著風影迅突襲敵人,敵我雙方瞬間靠近,原本以為似往常一般迅將敵人一個個斬落,那里知道情況卻大不一樣,這幫人簡直就是地獄來的魔鬼,他們居然用胸口用手掌,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去擋住風影的劍,身體中劍之後卻似乎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他們看上去雖然笨重,但是出手卻十分敏捷,只是一擊便讓「風影」士兵分尸」。

有將領問道︰「分尸是什麼意思?」。

探子搖了搖頭,「脖子被擰出來,手臂被生生撕下來,整個身體被撕成兩半,鮮血濺的滿地都是」,補充一句道︰「風影不是打不過他們,是殺不死他們,而敵人卻輕易的將風影士兵格殺」。

幼虎顫道︰「敵人不是圍擊,而是一對一?」

探子點了點頭,幼虎像瘋子一般大喊︰「沒有可能,除了神兵才能做到」。

探子忙道︰「元帥,敵人交上手的五百人除了少量被「風影」一擊刺中要害,當場死亡以外,其他的似乎受了很重的傷」。

幼虎拽起探子胸口衣襟,怒道︰「你好好說話,什麼叫「似乎」,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探子嚇的吞吐道︰「他們身上留了很多血,也受了很重的傷,行動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倘若不是一些死亡,我都懷疑他們是殺不死的」。

幼虎冷靜下來,松開了手,「你總算說了一句有用的話」,一語之後冷喝道︰「傳我命令,立即調動兩千「廣羽」士兵回防,管你是不是神兵,只要你是人,我就能將你格殺」。卻是打算利用「廣羽」的神弓,射擊對手喉嚨、心髒要害。

寧霜看著地上五百個已經死亡的灰衣人,這就是幼虎手中的王牌「風影」嗎?也就是「救贖」強大的生命力,無懼的勇氣,殺戮的欲念,才戰勝對手,換做普通士兵,早就被對方所格殺,沉聲道︰「這一戰已經讓敵人知道你們的弱點,我知道你們從不畏懼疼痛死亡,但死了,便無法享受殺戮的快感,所以我不準你們死,我命令你們活著站在我的面前」。

吾即艾彥突然倒地,他的小月復在不停的流著鮮血,他感覺自己的生命正在慢慢流逝,疼痛無法打擊他的心志,然而他的眼楮卻流出了淚水,他知道自己要死了,死亡不能讓他感覺到害怕,他失信于自己的妻子,流的卻是愧疚的淚水。

寧霜走到這個唯一倒在地上的男子,輕輕說道︰「我說過你們不準死」。

吾即艾彥用虛弱的聲音道︰「統領,我需要你的幫助。」

寧霜蹲了下來,從身上透出藥粉灑在吾即艾彥小月復的傷口之上,這是她在天峰上從師祖那里學的,用奇花異草配的藥粉,傷口鮮血立即停止涌出,撕了身上一片布帶包扎在吾即艾彥傷口之上,「男兒有淚不輕彈,站起來,活著,得到你想得到的東西」。

吾即艾彥緩緩站了起來,挺直腰板立于寧霜面前。

寧霜轉身朗道︰「包扎身上的傷口,這一次不要讓敵人傷到你們身上任何一個部位,記得我告訴你們的格殺技巧嗎?這一次記得我所說的,按我說的那樣去做」。他們本來就是經過無數次生死磨礪的人,寧霜要做的就是「點石成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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