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霜兒懷中抱著胖嘟嘟孩子肌膚雪白,一頭銀發,靈動非常的雙眼四下打量著烏家的美麗環境,說不出的惹人喜愛,我會心一笑,走上前伸手道︰「來,小家伙,哥哥抱抱。」那白猿兒與我親近非常,立刻用一雙腳丫蹬著母親的胸脯往我懷中鑽。「哈哈……」我模著他柔順的銀發,「看樣子我們很投緣啊!」白猿兒似有所感,「咯咯」直笑。白霜兒在一邊甜美地笑著,我卻沒有注意到她雙頰之上可疑的紅暈。忽然,一陣香風吹過,芳兒的倩影徐徐落到了我身後,手中抱著同樣粉飾玉啄的女娃。女娃見到面前的畫面,不禁小臉一紅,酸溜溜道︰「真是溫馨啊!就像三口之家一樣。」白霜兒听完立刻滿面紅雲,趕緊伸手想將兒子自我手中抱回去。不了小家伙怎麼也不肯松手。我回身笑道︰「怎麼?女娃羨慕嗎?」「別叫我女娃!小丫頭氣鼓鼓地哼道,「我是精衛。我再也不要做女娃了。女娃已經隨著女禍死了。」「哦?那精衛,你羨慕嗎?」我湊到她的耳邊,幾乎貼到那精致的小耳垂。「沒有!」小丫頭狠狠一扭頭。我邪笑道︰「小丫頭,你看你賴在我的芳兒懷里,與我們不也像是三口之家嗎?要不我認你做女兒如何?」原本撇著臉的精衛頓時面色煞白,猛然轉頭︰「你怎麼可以……唔!」四唇相觸,四目對視,頓時周圍的時間為之一滯,粉紅色的氣氛,彌漫著桃花般的芬芳,四下彌漫。迷離之中,恍如隔世,只覺仿佛身處落英之中,神魂具醉。我承認,這短暫的剎那,的確震徹心扉。也許是對女禍滄流曾經的誘惑有過一絲悸動,也許是過早成熟的自己對精衛幼女的純真美好向往非常,總之,我甚至有一眾讓這一刻無限延伸的沖動。就在我與精衛難以抑制地雙雙閉目,漸漸沉迷其中,甚至我已經開始用舌尖追逐她檀口之中那一點丁香之刻,「噗嗤」一聲輕笑,頓時將我們拉回了現實。
抬眼望去,竟是芳兒在精衛回頭的剎那猛然伸手,將抱在懷中的小姑娘推到了我的跟前,方才的那一幕,不經讓身後的白霜兒羞紅著小臉狠命低著腦袋,更讓芳兒滿臉通紅地憋著笑意。「啪!」一生響亮,芳兒嬌翹的香臀被我狠狠一拍。我邪笑道︰「我該怎麼懲罰你呢?」「嘻嘻,人家好不容易幫你解決了麻煩,你要是舍得,就狠狠懲罰吧!」「我還真舍不得。」我笑著捏了捏精衛粉嘟嘟的小臉道,「既然如此,懲罰一下你如何?小精衛?」「你敢!」小丫頭秀目圓瞪,很是不滿,嘟著嘴氣道,「都是你佔我便宜!都是你!你們都是壞人!」「壞人?哈哈,我若是好人就不會佔你便宜了哦。剛才那一個吻,感覺如何?」「感……感覺……」精衛滿面雲霞,雙手的食指互相逗弄著,露初無比靦腆的羞澀。剛才那一瞬,她覺得自己的靈魂似乎都飛起來了。難道這就是難于之間的相愛的感覺嗎?還是小孩子心性的精衛堅信自己心儀已久的男子定然也會一樣如墮香海。可是,她偷偷抬眼一望,眼前的人竟是滿眼的玩味,絲毫沒有神魂顛倒頓時心中一陣氣苦,強自辯解道︰「沒感覺!」「哦?那我倒要再試一試。」說完我不等她回過神,一把從芳兒懷中接過少女,雙唇再一次狠狠印在了兩篇嬌女敕之上。短暫的掙扎之後,便是再一次相互迷失的快慰。良久,我松開小精衛,她的唇邊還帶著一絲晶瑩,甜甜地香津不由自主地自嘴角滑落,整個人痴迷呆滯,已然不知身在何處。「剛才如果你沒感覺,那這一下,是要給你打上我的烙印。」我托起她的下巴道,「決定你的歸屬——你屬于我!」「你你你……」精衛又羞有喜,眨著雙目盯著我道,「我可只有八歲,比落塵還小。你真是荒唐!」「八歲?」我失聲笑道,「芳兒你說,這丫頭幾歲?」「噗嗤。」芳兒掩嘴一笑,「論輩分,你是炎帝之女,可以說是人祖了。落塵叫你一聲‘老祖宗’,也是應該的呢。」「你們,你們……我不理你們!」精衛猛然從我的懷里跳下,一把拉起在邊上看戲看的尷尬又艷羨非常的白霜兒道︰「姐姐,不理這兩個壞人,我們走!」白霜兒一只手抱著孩子,連連回頭,卻硬生生被她拉著跌跌撞撞的向院子外跑去。
芳兒見狀,玩味地笑道︰「看不出你喜歡這麼小的女女圭女圭,呵呵,真是不正常的癖好呢!怪不得這天下如此多艷名遠播的佳人,你這個風流的家伙看也不看一下,這次卻如此主動。」我猛然一動身,將佳人撲倒在綿厚柔軟的芳草之上,狠狠蹂躪著她的香唇,良久,貼著她耳畔道,「這次真是辛苦你了,本來該是帶你們出去玩的。」「能為你做些事,我真的好高興。你知道嗎?光你不準自己的妻子自稱‘妾身’便不知羨煞了多少女子。我們難道不該為你分擔一些嗎?」「呵呵,貼心的妻子姐姐。」我咬著她的耳垂道,「我來猜一猜︰父母那里你可以處理的很好,可是那個女人,恐怕還沒有醒來吧?」「滄浪罄濤海,我真的沒有找到。東海之畔,根本沒有任何一支水流流入這傳說中的地方。查無可查呀!」我神秘地一笑︰「海,可不是各個都有水的哦!」
一望無際的雪白,仿佛是死亡安息的世界,與天交輝的奪目光彩,讓靜靜觀賞的人不由生出贊嘆︰「大道非凡。造物只能果真讓神鬼驚嘆!」我听到芳兒的的話,淡淡一笑︰「這鹽田足夠人族萬年之用。不過要想開采,卻是難上加難。」「沒有錯。」芳兒可惜道,「此地處在西北極地,溫度之高卻異于平常。」「能將大海蒸干,然後留下這驚人的鹽田,恐怕這大海之下,有非常之物,那就是機緣。」我笑道,「將她放出。」芳兒聞言,玉手一揮,光芒之中,被冰封的雪女已然出現在了懷中︰「風,怎麼做。」「走!進入!」我們兩人對視一眼,縮身光球,鑽入鹽田之中。
白茫茫的世界,周圍,壓力不斷增加,溫度也在持續上升,甚至護身氣罩之外,依稀可見鹽粒融化為液體,緩緩流淌。愈加深入,直至地下百丈,竟是一片炎濤涌動的火紅世界!我與芳兒並肩而行,紫蓮立于身下,蚩天懸于頭頂,周身繚繞的紫氣,阻擋熱氣不能上我們分毫。忽然,芳兒注視著腳下的岩漿,猛然驚道︰「風,你看!」「我早已經發現,岩漿流動的方向極其詭異。」「逆流而上!」芳兒深深吸了一口氣,抱著雪女的手臂不由一緊,「這高坡上的那個岩漿池之中,大有玄機!」「走!」炎濤逆流,蒸海煮洋,浩瀚鹽田之下,百丈深埋之中,又有著怎樣的存在?
我與芳兒踏上岩漿池邊緣的剎那,卻見紅岩翻滾,隱隱現出金色光輝,隨即,百川匯流之勢中,巨大金色漩渦內,一個燃燒的火球徐徐升起。「百濤聚浪一夕干,焚千江,蒸萬流,渾渾兩度進退難。空余困厄,守銀海,寂寥焱齋。火麟餃仁降塵世,何竟德衰?」一聲詩號,火球表面的熔岩似乎倍增粘稠,扭曲剎那,靈氣撲面而來。「嗯?」芳兒驚異道,「生靈!」我糾正道︰「是怨靈!」眼前的巨大火球,懸浮空中,在一大片火紅之上上下浮動,同時口吐人言︰「兩位能到這里,當是絕頂真神。在下麟火,有禮了。」「血色無常。」「小女子烏廷芳,見過前輩。」那團火焰似乎沒有惡意,周圍的岩流雖然匯聚到岩漿池中,「池水水面」卻不見上升,依舊靜靜流淌。那團生靈問道︰「兩位來此何事?」「借麒麟火精魄一用。」我此言一出,頓時周圍的岩壁開始劇烈震顫,那火球耀射彎道金光,激起無數炙熱,宛如驚濤駭浪,勢要淹沒我二人!芳兒玉手一伸,掌中現出一把琉璃小扇,輕輕一舞,頓時天火中分,難傷我們分毫。那火靈怒道︰「你可知道麒麟火精魄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我白扇輕搖,低頭抿嘴一笑︰「那東西是你的嗎?那是盤古遺留一滴清淚,敢天地間火之精華所生的,本就該歸天地眾生所有。你一人獨佔這麼多年,已是天大機緣。我沒有出手搶奪,只是借用,已是仁至義盡了。」「我本是一只火麒麟,接受我王旨意,希望能夠將我族瑞獸之命傳遍天下,不料落得這幅田地。所幸靈魂撞入這精魄之內,免了灰飛煙滅。這是我活下去所仰賴的唯一希望,一旦失去便是任人宰割,我怎麼能……」「暗算你的人,是冥河老祖對吧?」我沉吟道,「此地有血海特有血氣。他親自出手,可見你的確有不凡之處!」「這我不得而知。恐怕是和我父親的遺體有關。我父親是天地間最早的無形麒麟。身隕之後,冥河一直想要他的尸體,甚至不惜用血海一半血神子交換。可是,麒麟一族的聖物,即是勢弱也要拼死守護!」我沉默片刻,冷聲問道︰「任何東西都有價值。你不願意給比人,是應為他還沒有讓你心動的價碼。條件!任何條件我都可以考慮。」「這……」空中火光頓時一滯,「容我想想。」
踏出炎海,芳兒略顯不安道︰「風,那個麟火似乎很難松手。殺人奪寶,這種事我自認做不出來。」「難道我做得出來嗎?」我翻了翻白眼,笑道,「與我離開吧。暫時給他一點時間。我們再去見另一人。」「誰?」「劍為峰!」
自從上次天獄谷一戰之後,「山到絕頂」劍為峰心境破而後立,劍法也有精進,便在離開天獄之後數天,再一次折返,隱居此地閉關。
靜謐的世界,空靈的心神,端坐巨石之上的人,身邊,唯余天地,心中,只留銀鋒。常年不見日月的世界,此刻竟是一輪澄澈徐徐升起。月光中,沐浴的身影,似沉思,似回憶,面無一絲神色變化。忽然,他背後神劍似有感應,徑自飛出,盤旋半空,竟是吸納周圍無邊月光。殺戮喋血之氣,宛然被淨化,銀鋒閃耀出透人心魂的聖潔之力。片刻之後,周圍空間再次一暗,劍落回主人背後。我與芳兒看著一幕,心中微微吃驚。芳兒道︰「此口神器,氣若通靈。方才我走來之時,與我體內劍氣呼應。這劍雖然不是什麼寶物,可是卻能隨著主人的成長而進化,當是異術。」我嘆道︰「可惜此劍終究要折斷!」「嗯?」芳兒正當要開口,我卻,凌空踏步,拾級而上,徑直走向石柱之上的人影,道︰「劍為峰。」端坐之刃「聖童。親上天獄之谷,恐怕有重要的事吧。」「單單只想問劍君一個問題。」「哦?」他繼續閉目盤坐,絲毫不為所動,「能讓聖童大人不解,恐怕這人間無人能答。凡人的智慧,難窺天意。」「天意落于凡人之身,本就等人探索解答。」我凌空後退一步,身子已然閃到了十米之外的另一根石柱之上,「山到絕頂劍為峰,當知劍為何而出吧?」「聖童何不問劍聖?」「純粹是不同意見的切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看法。各抒己見,劍君莫要推辭。」我說著側身一臥,宛如雙目微嗑,芳兒飄然到我身後,輕輕為我捏著肩膀。劍君見狀,伸出雙指,凌空一點,頓時面前現出巨大的彎月圖案︰「三界仰望的高峰,我也有了一絲征服的**。世界皆知聖童智慧超群,我卻懷疑輪回典藏是否真如真知浩蕩!請!」「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