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哪里?」庫萊因警惕的盯著神秘聲音出現的方向,兩位半人馬戰士也滿臉緊張的表情守護在了他的身旁,無一例外地已經做好了戰斗的準備。
「哈哈。」
神秘的聲音再一次的出現,只是這一次它變成了的更加狂妄起來,肆意的笑聲充斥著庫萊因還有兩位半人馬戰士的耳朵,令他們的心里感覺到一陣難受,一種不安的情緒似乎正在悄悄地滲透進了他們的身體里面。
「膽小鬼,有本事出聲就不要躲在一邊,來和我堂堂正正地打一場。」一個半人馬戰士終于忍受不了這種難熬的氣氛,大聲地吼叫了出來,只不過對方回應的只是幾聲冷冷的笑聲。
「請問閣下是到底誰?能否出來一見呢?」
庫萊因一面對四周警戒著,一面對著發出神秘笑聲的方向冷冷地說道,他的直覺告訴自己,自己剛才所經歷的種種的磨難都和這個神秘的家伙有關,從自己和手下的狼狽模樣就不難看出這個神秘的家伙實力非同一般,也許已經高過自己也說不定,可是那是在對方突然偷襲,自己一方並沒有任何的防備才會損失慘重,如果提前知道的話,或許結果就是另外的一副模樣了,當然,現在說什麼也都為時以晚,自己手下的精銳力量在剛才的偷襲中已經幾乎是全軍覆沒,而且對方還沒有損失一個人,就是對方的模樣自己也還沒有知曉,真的自己真的是吃虧吃到家了,但是只要對方現身出來,自己就有辦法徹底改變這種不利的局面,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希望對方不要一直隱匿著才好,要不然的話,自己可就真的是死不瞑目了。
「哼。」
依舊是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庫萊因不由得眉頭深鎖,這種情況正是他所最不願意看到的,誰也不敢肯定對方的偷襲會在什麼時間、什麼方位、什麼地點、對誰發動,而自己這邊只能夠消極的防守,也許短時間里還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可是一旦時間拉長的話,難免自己這邊的防守就會出現一些紕漏,倒時候也許再一次地去面對同伴相殘的悲劇事件了,他現在真的是好後悔事先沒有提前派出精靈哨兵打探清楚里面的情況之後再率隊進入,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幾百人的精靈遠征軍又怎麼會在短短的時間里面就成為了剛才的歷史,而且戰損幾乎還都是同伴相殘的結果,這樣的戰報不敢說後無來者,起碼也算得上是前無古人了。
「膽小鬼,藏頭露尾的小人,偷偷模模的算什麼英雄,不會是因為長相丑陋害怕嚇到別人才不願意出來見人的吧?哈哈——」一個半人馬戰士大聲地笑道,夸張無比的笑聲即使是被捂上耳朵也沒有辦法阻止。
「我看一定就是這樣,也難怪,亡靈生物原本就都是一些相貌丑陋的家伙,爛鼻子、爛眼楮的有什麼好看,還不如去看人類飼養的大肥豬還好一些,起碼不會在吃飯的時候影響到食欲,你們說是不是?」另一個半人馬戰士冷嘲熱諷的技術水平一點也不比他的同伴差,庫萊因听了都忍不住撇了撇嘴,如果不是因為他良好的自制力的話,說不定一早就和他的兩個手下大笑起來了。
「我听說那些亡靈生物都沒有一個是完整的,就算是從外表看上去和正常的生物沒有什麼區別,可是實際上他們卻根本無法象其他生物一樣正常的進行傳宗接代,你知道這是因為什麼嗎?」
「因為什麼?」一個半人馬戰士故意大聲地詢問道,臉上甚至已經帶有忍受不住的濃濃笑意。
「……」兩個半人馬戰士交頭接耳在一起說著悄悄話,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的表情太過于委瑣,相信幾乎人沒有能夠猜得到他們正在說的話是多麼驚人。
「這個該死的家伙還不出來,我們怎麼辦呢?」一個半人馬戰士焦急地說道,不過在他的臉上確是一副非常委瑣的表情,似乎是在低聲談論著一些少兒不宜的內容一般。
「也許是我們激將法還不夠火候吧,要不我們再加一把火上去試試?」另一個半人馬戰士低聲的提議道,一邊說著一邊還故意地從嘴角流下了一些口水。
「不出來又怎麼樣?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話,我們的同伴又怎麼會白白地死在了我們的手中,二百多個精靈啊,此仇不報我們就枉做精靈了。」說著幾滴晶瑩的淚珠從半人馬戰士的眼中滑落下來,可是在外人看來卻更象是他因為無法忍受而流出的歡笑的淚水。
「可惡的亡靈生物,如果不能夠親手把這個沾滿了我們精靈一族鮮血的儈子手宰殺,我就不是精靈。」另一個半人馬大笑著錘打著自己的肚子,如果近初觀看,就可以發現因為過分的用力,他的手掌已經被自己的指甲所掐出了道道的血痕。
庫萊因就這麼默默地站在了兩個半人馬戰士的身旁,他的弓箭早已經做好了隨時戰斗的準備,眼楮和耳朵也警惕著四周的風吹草動,哪怕就是再細微的動靜也難逃他的掌握,忽然之間一支箭飛快地射了出去,同時一個人影飛速地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