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吹人 學校後的老屋︰四

作者 ︰ 叔流01

俺地神那,第一反映,不是又要干我吧?一下子讓我聯想到昨晚的老家屁和綠蟲子!我眼楮不由自主的看著大神手里的桃木劍。心思她會不會直接拿破木頭劍砍我,砍上了只定特別疼,兩腿就往後退,想退到人群里去,想著那死大神還能追來不成?結果後面人太多,根本就退不進去。眼睜睜的看著那把桃木劍又往前遞了遞,要不是我剛才退了一點那劍現在就頂在我頭上了。我看著大神的臉,她的表情分明告訴我,這次很嚴重,後果你自己想。我眼淚馬上就不爭氣的在眼圈里轉悠。一眨眼百分百春雨無聲了。

這個時候那大神劍一劃又沖我大喊到︰‘小友還不現身?要我親自動手請是不成’?

我CA,我不是站這那嗎?她說讓我現身啥意思?哦哦哦,對了,一定是我穿的多她以為我衣服里有東西那,不過他娘的這多人在這,你姥姥的怎麼不指著別人?我馬上就做出了個驚人舉動,據後來柱哥說我那套動作行雲流水,猶如少林寺電影里小李子武打片似得。不過我當時最大的心願是,趕緊月兌,月兌完了就沒事了。于是在將近一百人的注視下我一把撕開了棉襖扣子「我小時棉襖是老媽一針一線縫出來的,所以那真是名副其實慈母手中線,頑童鼻涕衣啊。再者我里面是小花棉襖和外面的大棉衣壓根沒有扣扣子的習慣,而且口子全是按的那種,所以還真好月兌」一撕月兌下兩件棉衣後我看著那瘟大神,靠,她還盯著我,不過眼光有點奇怪,像是好笑還像是生氣。莫非是我月兌的不干淨,我又把線衣也月兌了下來,看看她還是那倒霉表情,我……我當時臉一紅就要解腰帶,心思著,媽了個吧子的,我拼了我!我小時候腰帶是根紅布條,活結,一抽就開,我打開活結就要往外抽。這當口就的听炕上一陣嘶啞的尖笑聲︰‘哈哈哈哈哈哈’

我腰帶抽到一半把在手里看著大神,大神像是很滿意,扭過頭去,我隨著她眼神一看。原來那聲音出在桌子布下……就听那人笑完後說︰‘好個神婆妙法,不知叫小老兒前來有何指教’?

瘟大神淡淡的說到︰‘你我無非客人,更何況冥靈闊阻,道所不為。不知主人家有何事得罪了道友,若無深仇,不妨看在諸位面上,賣個人情,從長計議如何?’

那聲音突然激動起來,說道︰‘既然眾人鄉親在場,我有一席話請諸位變個是非,也叫你郭家人明白,不要說我無中生事,危害鄉里。我本是泰安山前一小狐,常年對月煉丹,吐納修形,從不涉足人煙,一百年前我父煉丹成形該歷雷劫,離家躲避,不想危及我等,那雷劫是得道的末關,是以能過者萬中無一。我父不幸重傷在荒石間,被郭家先人郭林遇到,抱在家中細心照料一個月後放回大山,雖然我父道根重創,回來後還是念念不忘郭家的恩德,叫我等護其子孫,此後我等常接濟郭家暖飽,某年某月餃糧若干,某年某月兵亂先警,某月某日遺銀此數。直到郭林死前,叮囑我父說兩子德薄,切勿復來,你家祖父當時年少,也在房中,有是沒有?我父念及厚恩,知兩子必為身患,但當時爾家困窘,是以徘徊如前,後兩子一一娶妻成家皆誰之功?就听著他一件件的說個沒玩,郭佔軍他爸臉上一回紅一會黃。

他又接著說道︰‘後莊子上有富家女迷于狐,富戶無奈重賞去狐,你郭家後人貪利忘義趁我父無備之時將其擊殺,扒皮獻了富戶,有是沒有?我父死後,分食其肉,丟骨飼狗,有是沒有?得了富戶的賞錢全家北上遠走關東想著能避了這似海之仇有是沒有?諸位鄉親,你們告訴小老兒這殺父之仇毀尸之恨我是報還是不報?’

一席話說的屋子里的人面面相視,都把目光投在老郭頭身上。老郭家本來是後遷進村子的,才三十來年。看著老郭頭剛才的臉色,怕全是真的了。別人不知道,我心里這個鄙視,罵了能有幾十遍娘。但那會咱還不知道的什麼恩的義的,就是覺得這樣做太缺德了。

眾人私下里一下子議論了起來,不用听也知道是說老郭家忘恩負義的。老郭頭臉色都快綠了嘴唇子直得瑟就是說不出來話。

這時大神又說話了,她說道︰‘百年恩怨,無非前世因緣,道友何必執著‘

就听那個聲音哈哈大笑起來,說道︰‘誰和你道友,我三百年修形不損凡人一真一圓,哪像你這妖孽,吸陽納陰,嗜血江南,不要以為我不知你五通的底細’

那個大神臉色馬上連變。听他又說道︰‘五通危害江浙,令人深惡痛絕,不成想最後竟然折在兩個書生手里,這也算天理循環,報應不爽啊!唯獨跑了你這半通,原來遁到關外來了,不在深山里苟延殘喘竟敢又起禍心危害蒼生,莫說今天我報的是似海深仇,倘若遇見個裝瘋賣傻的神婆無非嚇她一嚇了事,今日遇見了你,哼哼……’

說著一股白光從桌子地下射出,直奔神婆而去。那神婆呀的一聲仰面倒地,一股黑氣透窗直出,我聞著這個腥臭啊,像是進了豬圈。那白光也跟著飛出窗子緊追黑氣而去。屋里一下子亂了起來,大家都往門外鑽,我還發傻那,被柱哥一把拽過也往外跑去。

出了房門跟著人流就都往東走了,因為老郭家是在村子最西邊,所以我到是有大部隊護送回家。就听大家議論,有的說這回老郭家倒霉了。有的說活該,他家也太缺德了。人家狐狸咋的了?我看比人還活的地道。

這時候柱哥拉拉我回頭看看說,大軍,我想問你點事。我正嚇得沒回過來神。狗剩子跑上來說,‘我CA太邪門了,真是夜夜有驚喜,今天花樣新那。對了大君,剛才那個大神咋指著你半天那?我當時都嚇傻了,沒反映過來,你月兌衣服干啥啊?咦,你抱著衣服,光著膀子不冷啊?‘他這一問我才意識到,CA,我衣服可不是還沒穿上那嗎,就一個圍脖子在脖子上那,我趕緊往身上穿。猛地想起一個問題,對啊,我咋沒感覺出來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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