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台消息︰「上午十點30分左右,本市城郊棲霞區建安工程建築工地在施工時挖掘少許雕刻奇異花紋碎石,根據現場挖掘工程疑似古墓或古代建築群遺址。現場已經封鎖,等待我市考古學家現場分析才能得知具體情況。本台會隨著勘察情況進展更深層次的播報。」
「建安工程」?那不是小叔包的工程麼?躺在床上正在看本市新聞的李默嘀咕著。抬頭看看臥室的老式鐘表已經是晚上的8點40分了。按平時的點小叔早該到家一會了。李默甩了甩頭,拿起枕邊的電話撥通了小叔的電話。
語音提示卻是關機。「該不會處什麼事情了吧?沒由來的李默突然覺得心間一陣慌亂。忙的從床上爬起來,胡亂的抓起一件羊毛衫套在身上,披上外套就要出門」
現在這個季節已進入冬季,12月份的北方不到6點天就黑透了。白天還好,一到了晚上,呼嘯的北風夾雜這咻咻的勁風吹在人身上著實夠喝上一壺的。
李默快步的走在基本已經沒人的大街上。心想︰「這小叔到底怎麼回事啊?這麼大人了,還會讓別人擔心。不會又跑去喝酒去了?哎……真是沒辦法。」
沒由來的遙想起以往的種種,他李默現在也算是和叔叔相依為命。感情自然不然而語。
12歲的一場車禍奪走他父母、弟弟的生命。一場變故徹底了改變了他們的命運。姐姐早早下嫁于人。盡管那個人姐姐不喜歡。哥哥當時正在讀大學,身在千里之遙的南方,出殯那天唯有他李默一個人獨自承受這冷漠的結局。沒人知曉他那一刻的心情。
………………………………………………………………………………………………………………………………………………………………………………………………………………
去年李默只身一人來到城里投奔小叔求個生計。雖說小叔也不算什麼大人物,可也包了個工程生活富足之外還有余款。古話也說了「包思*欲」這個成語。你說人一旦有錢了,他就變質了,當然也不能以偏概全,然當另行別論。小叔很怕老婆,當然不會在外面沾花惹草,你說你不招蜂引蝶不代表別人不會!嬸嬸心思縝密、為人處處算計、表面功夫那是相當到位。為此也為叔叔擋下不少的事情,這兩口子幫襯著事業也越做越好。只是誰也不知道,嬸嬸卻背著小叔私下和別的男人勾搭上!這個男人小叔也認識,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小叔發現了他們的行徑,毅然的和嬸嬸離了婚!嬸嬸???賤人!!!李默心里輕蔑的喊道。小叔性格火爆,私下里狠狠的揍了那個男人一頓,他們的合作也終止。為此小叔賠償了一筆不小的違約金。得!便宜了那對賤人……
雖然平常嘴上叔叔不說什麼,可李默還是能看出小叔的惆悵。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的抑郁和委屈。所以小叔也是慢慢的喝酒成性……每次飯局都把自己灌得像個王八一樣,站都站不起來。你說這也是何苦如是糟蹋自己。
TAXI!……李默一路走來終于看到一個計程車。
「師傅,華溪路九衛巷天都娛樂城,麻煩快點。」一上車李默便不耐煩的說著目的地。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被小叔折騰的不爽!。李默也總是每次都無奈的拖著醉死鬼一般的小叔回家。不是沒說過、可每次都還是一如既往的把自己灌醉。李默知道小叔的委屈,再加上小叔一直待自己視如己出,像自己的孩子一樣。李默也就不再說什麼。
「您好,本次產生費用320元整。請刷卡。謝謝乘坐本車。再見。」
李默看著手里的單子的日期2035年12月20號,隨即扔了出去。心情不爽的走去。
「到底跑哪去了?不會真出什麼事了吧?」走出燈紅酒綠的娛樂城,李默有些焦急的街邊狂奔向據此不遠處的施工現場。
走了大約20分鐘的行程,李默的速度慢了下來,黑暗中看到了一點猩紅的火影,伴隨著一陣急促的喘咳聲。「小叔?,小叔!」這在熟悉不過的咳嗽,李默當然听得出來。
「小默,這麼冷的天,瞎跑出來干嘛?走,咱們回去」李豫一把摟著快速跑來而呼吸急促的李默。「看,凍壞了吧?」
「靠!」李默心里狠狠的鄙視了下,扭在那里不肯走,緊接著幽怨的道「你怎麼回事啊?這麼晚了,手機也關機,不知道別人關心啊?」「額,呵呵。那個……這個……」
「是不是今天工地上出事了?剛看新聞了,听說挖到什麼古遺址?」看到小叔欲言又止,言談閃爍的樣子,李默干脆提出了心中的疑問。看到小叔安然無恙,便也好奇心大增。
「嗨!還能有什麼事?早先就是挖了幾塊石頭,那些個什麼磚家,妓者。就一通亂報。因為這個還耽誤了今天的工程,這不,我這才安排好。媽的!這天真冷,走咱回去再說」
「小叔,以後不許這麼晚才回來,手機也聯系不到。別人會擔心的!已經躺下的李默對著正在洗腳的李豫說道」
「額,呵呵!好的。是小叔不好,害你擔心了。你個臭小子,是不是又想到以前的事情了?」
男子漢,大丈夫。像個男人的樣子,過去的就過去吧。你看你在叔叔這里,叔叔還不是拿你當兒子養?叔叔,到老了還指望你養老呢!日!我木有好不好?好歹你也是我叔,象征意義上的關心一下唄。李默也不甘心得喝叔叔逗著小嘴。「好了,快睡吧!小叔回臥室了。臭小子,沒大沒小的。要是小敏敢這樣說,我非打她一頓不可。」熄了燈,小叔就離開了。
小敏是李豫的唯一的女兒,今年也18歲。正好和李默一個年紀。離婚時法院也沒有明確說把孩子判給誰,小敏也沒說要跟誰,除了兩人必須的生活費外,對小敏來說也沒什麼影響。用她得話來說︰「大人的婚姻失敗了,是他們的造次,我即使再鬧,也沒什麼用,這不也好,多個人,我生日的時候多了一份禮物」。看看,現在的小孩子。真是什麼話都敢說。這不,剛放寒假,就跑去找那個便宜二爹討禮物去了。
「管我鳥事,睡覺!」胡亂的打斷了自己的心思,李默便蒙頭就要睡去。
一夜相安無事。李默只記得半夜醒來,小叔來到他房間一次,就繼續睡了。
「麻痹!都9點了。遭了。上班又該遲到了!看了看時間,李默迅速的穿戴好自己的衣服,順便用水濕了濕那如雞毛般亂糟糟的頭發。不顧形象的拿起包包一路狂奔而去。」
「死了,死了!老板娘那個變態這會又該抓著小辮子不放了。尼瑪!我是男人,我還就不怕她了。還能把我吃了咋地。」李默自以為很拽的甩了甩頭發。」
「砰」!兩人正面撞了個趔趄,擦!我說你這人怎麼滴,走路不會看著點啊,哎呦歪!今天也真是點背。李默心里狠狠的鄙視了個中指來形容他今天美麗的早晨」
「對不起!」對面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低沉沙啞的聲音冷硬的說完,便徑自走開。
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李默也不是個找事的主,既然別人道歉了,他也就不好再糾纏什麼了。開玩笑?難不成你李默還敢去扁人家一頓?看了眼已經走遠的魁梧男,李默再次飛奔而去。
「李默!……這麼慌張的,是要躲到哪里去?一家私人酒店的大廳里,一個肥胖確不失雍容姿態的少婦扭動著那水桶一般的腰肢,還有那顫抖的臀波浪乳。此刻笑眯眯的對著剛進門的李默說道。」
要是旁人看到這一幕,覺得沒什麼。可這天使般的笑容和著那特有喜感的臉蛋,李默此刻覺得,對面的這個女人比魔鬼還要恐怖幾分。「額……呵呵,那個。老板娘,我沒躲啊」
呵呵,沒什麼事我換衣服工作去了。說完便要展開凌波微波運足十成功力開溜。
「站住!哪個說要你離開的?肥胖的女人依舊保持著喜感的笑容,只是下一刻凶神惡煞般的,快速踱步到李默面前,一只手叉著水桶腰,一只手招呼著李默的耳朵。」「你個小赤佬,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是不?你說我請你工作是給了錢的,又不是虐待童工。看看!看看你這個月遲到是第幾回了?小赤佬,每次都耍滑頭,我倒想听听這次又是什麼奇怪的理由遲到了?。
「恩?怎麼不說了?」「那個,仁慈,漂亮端莊典雅的老板娘,請您放開您那高貴的手指放開小的耳朵吧。」
快說啦!老娘沒那麼多時間陪你個小鬼浪費。說說到底怎麼回事。上次說踫到UFO。這次難不成遇到少婦要強暴你不成?肥胖女人很沒風度的用那粗短的手指不耐煩的扣著鼻子。
揉了揉有些紅腫的耳朵,李默眼珠一轉,便滿嘴放炮的裝作一副為難的表情,欲言又止的樣子。「那個。那個……你也知道,老板娘,女人說需要的時候,男人不能說不行的。昨晚女友過來找我,諾!你也知道的年輕人火氣是大了點,有時候做事每個準度,這不一不小心纏綿起來忘記了時間。所以就起晚了。干那事很累的。你懂得!」李默此刻隨時害羞點點的描述著。不過旁人怎麼听也有種說不出的猥瑣和*蕩在里面。」
汗!~~~一旁肥胖的老板娘听到這香艷的描述不知該做如何表情。忿弅的扭動著‘性感’的腰肢嘀咕著。走開了。
搞定!小樣,還擺平不了你~~~李默習慣性的甩了甩頭發。不過老板娘的一個轉身瞪眼,李默老鼠般快速的跑進休息室里換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