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輕輕地松開含身上的繩子,柔聲叫醒了他。
「豬,起床了。」
「嗯……再讓我睡會兒嘛……」含在那撒嬌。
「早飯給你放在桌子上了,自己吃啊,今兒先別去了,我去辦點正事。」我在她耳邊輕輕地說。
安頓好了含,我徑直走到了勵志游戲廳。大早上的,沒什麼人,生意比較冷清。
「鴻哥好!」看門的小弟打了個招呼。
「嗯,人帶來了麼?老趙在哪?」
「人給關起來了,趙哥在辦公室呢。」小弟答道。
「嗯,成,把店門關上,今兒不營業了。」
「知道了鴻哥!」
推開辦公室的門,就看見老趙坐在桌子上抽煙,含的爹被綁在地上,緊閉著眼楮,一動不動。
「哈哈,鴻哥,你就這麼對待你老丈人啊。」老趙笑著說。
「嘿嘿,這不是老丈人,是禽獸。」我笑著說。
說完,我踢了那男人一腳。
「起來,別他娘的裝死豬了!」我罵道。
他還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喲呵?裝死呢?」我笑著說,說完,點了根煙,把煙頭狠狠地戳在男人的臉上。男人被燙的生疼,大叫起來。
「這孫子,裝死都裝不利索。」老趙笑著說。
「老趙,你去打個電話,讓二狗找家房子,安頓下含,房子一定要干淨,地上要有地毯。」我說道。
「交給我去辦。」老趙點點頭,推開辦公室門,走了。
「這位大哥,怎麼稱呼啊?」我笑著問。
「鄙人,鄙人姓房……叫……叫房斌星……」男人躺在地上說。
「滾蛋!老子問你姓什麼,哪那麼多廢話!你不是含她爹麼?怎麼不姓夏?」我問道。
「她……她是我收養的。」男人說。「是,她十歲時候,我收養的她。」
「收養?嘿嘿,你把她養起來當奴隸了吧?」我笑著說。
「我……不是……主要是……大哥,你知道……我吸毒啊……窮啊,全指望她給我掙錢呢。」
「所以就把她賣到*窩里?」我笑著說。
「不是,我……我……」
「行了行了,你辦了什麼,你自己知道。」我大聲喝道。「今兒找你來,是跟你談談含的監護人問題。含不能跟你了,以後跟著我過,監護人是老趙,你有沒有意見?」我問道。
「可是……這……我們父女情深……」
我拿出五疊用報紙包起來的錢,仍在他的臉上「簽了,這錢就是你的。」
「我簽,我簽!鴻哥我簽!您先給我松,我去簽!」房高興地說。
「不用了,太麻煩!」說著,我拿出印章,在他的大拇指頭上摁了下,用他的拇指頭在協議上按下了手印。
「哈哈,鴻哥,您看您,太客氣……早知道我多生幾個女的,一塊兒送給你……您看,您是不是給我松開?」房一個勁兒賠笑。
「松開?嘿嘿,好啊,我得先讓你知道你自己犯了什麼錯誤。」我冷冷地笑著說,說完,我拿起一把小刀。
「嘿嘿,房先生,听說您書法不錯,整天在你女兒身上亂涂亂畫,是不是真的?」我問道。
「這個……那都是……」
「是不是真的?!」我聲音提高了好幾十個分貝,屋頂的灰都快震下來了。
「是……都是鬧著玩的,都是……」「你寫了些什麼呢?」我拿著刀劃過他的臉,問道。
「我……我寫了,「我是奴隸」「老爹是我的主人」「我很下賤」……之類之類的。」老房腦門流汗。
「哦?這樣啊?」我笑著說,說完,拉起他的胳膊,在胳膊上用小刀刻上了「我禽獸不如」幾個字。
方疼的哭天搶地,好像殺豬一般。
「鴻哥……您饒了我……我再也不敢啦……我錯了……我錯了……錢我不要了……你拿去……」
我一巴掌打過去,他的鼻血被扇了出來。
「不行,我這個人很講原則,一碼事歸一碼事。」我笑著說。說完,我拿起一個老虎鉗。
「鴻哥,鴻哥,不要……我听您的。您收我當小弟,我給您當跟班,您饒我一命啊!」房躺在地上,一個勁兒的磕頭。
「听說,你還敢拿針頭,刺含的手指頭?你他媽以為你是容嬤嬤啊?」我罵道。鉗子一使勁,他的一個指甲蓋兒掉了下來。
時間停了三秒,方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媽*!給老子個痛快的!老子他媽的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房破口大罵。
「嘿嘿,你很快就會做鬼的。」我內心想。
我又拿起一盒圖釘,輕輕地模了模方的臉。
「房先生,這盒圖釘你還有印象吧?就是從你家里拿的,上面還沾著含的血呢。」我笑著說,突然變了臉色。
「你他媽的有沒有人性?含才多大?你拿這個扎她腳心!你他媽還誰她!含整天哭著要死你知道嗎?他媽的你還是不是人?」我抽了他一耳光。
「嘿嘿,我知道你為什麼用圖釘,傷口太小,就算含報了警,警察也差不出來,是不是?」我笑著說。「嘿嘿,今兒我用圖釘給你爽一爽,警察想必也查不出來了,是吧?」
「你……你……」房疼的已經說不出話。
我拿起圖釘,一顆一顆的摁在他的里,脖子上,胳膊里,每按一下,房就慘叫一下。最後,方已經疼得麻木了。
「嘿嘿,怎麼樣?什麼感覺?你能不能體會到含的痛苦?」我問道。
「我……我錯了鴻哥。」房訥訥自語。
「你錯了?好,這會兒想起敷衍我了。」說完,我扣住方的喉嚨,方本能的張開嘴,我把所有的圖釘都放在他的嘴里,一拳打了過去。
房嗚啊吐了一口血,混著血液的圖釘,牙齒,鮮血一起流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房笑了。
「你他媽的笑什麼?」我怒道。
「鴻哥啊,鴻哥,不錯,我是不是好東西,我他娘的*幼女,我該死。你呢?你這樣虐待我,嘿嘿,到底是出于你心中的正義感,還是你本身就喜歡施虐?」房吐了一口血,繼續說道。
「嘿嘿,咱們都是一路人。都是為了發泄暴力**。嘿嘿,憑什麼,你就能……」我不想他繼續說下去,拿了塊布,把他嘴堵上了。
我拿起最後一顆圖釘,扎進了他的眼楮。拍了拍手。
沖進來兩個小弟。
「給他個痛快的吧。」我嘆道。
兩個小弟像殺豬一樣,把他的喉嚨放了血。
我把那報紙包著的五疊錢拆開,灑在了地上,全是冥幣。
「我說到做到,這五萬塊冥幣夠你在那邊花了!」我嘆了口氣。
我看了看他,自言自語道︰老房,你說的不錯,每個人都有暴力欲,但真正的人能控制住自己的暴力欲,不把它隨意施加在無辜的人身上。嘿嘿,拿這個給自己開月兌,你太女敕了。
你是想說我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嘿嘿,的確有很多人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滿口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但那個人,不是我!我只是想讓這個社會變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