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國醫 第97章 神醫

作者 ︰ 格魚

幾個列車員趕緊圍了上去,再三詢問,俄國女郎才用拙劣的中文簡單說了說情況。

剛才還好端端地,兩人吃了飯喝了一點酒,就坐在那里聊天,與其他食客沒有什麼差別。但驟然之間,這名叫契科夫斯基的俄國青年小伙就捂著小月復部喊痛,而且很快就疼痛難忍,渾身冒起冷汗,幾乎要暈厥過去了。

一些食客湊上來看熱鬧,駱志遠和謝婉婷也站在一旁旁觀著,凡是有點醫學常識的人都看得出來,這種情形,不是急性闌尾炎就是急性腸胃炎,在這火車上怕是不好辦。

一個背著醫藥箱的隨車醫生得到通知,從車廂那頭匆匆走過來,他俯摁了契科夫的小月復部,引得契科夫又是一陣激烈的呼痛聲。隨車醫生又掏出听診器,看著他「按部就班」和裝模作樣的診療手法,駱志遠皺皺眉暗暗搖頭。

「怎麼樣?」車長有些焦躁地問了一聲。

醫生皺眉沉聲道︰「情況很不好,懷疑是急性闌尾炎,必須要馬上送醫院手術,車上解決不了。」

列車長倒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此刻距離下一站起碼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如果真是急性闌尾炎的話,可就危險了。

那俄國青年契科夫臉色煞白,汗出如雨,蜷縮在座位上已經漸漸要失去知覺。他的同伴那名俄國女郎惶急地抓住醫生的手,連聲哀求。

謝婉婷扯了扯駱志遠的胳膊,壓低聲音道︰「志遠,你去幫他看看吧?你針灸包帶了沒有,我回去幫你拿!」

駱志遠搖搖頭,「不用了,我隨身帶著呢,婉婷。」

這些年,隨身攜帶祖傳的針灸包已經成為駱志遠雷打不動的習慣,就跟穿衣吃飯一樣自然而然了。

駱志遠分開人群笑了笑道︰「我來給他看看。」

列車長扭頭望著駱志遠,目光多少有些狐疑︰「小伙子,你是醫生嗎?」

駱志遠笑笑,沒有直接回答列車長的問話,而是俯身下去,輕輕摁了摁契科夫手捂住的呼痛的部位。旋即,他又捏起契科夫的脈搏,略微試脈,就抬頭掃了注視著他皆是一臉半信半疑的眾人,沖著醫生淡然道︰「不是急性闌尾炎,是急性腸胃炎。」

醫生皺眉︰「你是醫生?不可能是急性腸胃炎,如果是急性腸胃炎,肯定會伴有月復瀉和嘔吐的癥狀,可病人明顯沒有。」

駱志遠忍不住笑了︰「剛剛發病,這些癥狀還沒有表現出來呢。您看,他的痛點部位明顯不是闌尾處……」

駱志遠沒好意思說這名隨車醫生誤診,只是側面暗示了一下。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其中有熟悉的列車員也有陌生的乘客,這名隨車醫生感覺下不了台,就臉色很不好看地冷冷一笑︰「行了,這個沒法跟你辯論,這兩種病癥狀都差不多,需要儀器檢測才能判斷出來。不過,就算是腸胃炎,也需要馬上住院治療,車上條件有限,沒法弄。」

「我給他扎一針吧。」駱志遠沒有繼續跟這名半吊子醫生理論,事實上也理論不出什麼來,沒有必要較真。

他取出自己的針灸包來。

他的針灸包小巧而又古樸,造型極其精美,全牛皮手工縫制,從他外公穆景山的祖輩流傳下來,已經有百余年的歷史。這個針灸包一亮相,再加上那其內一排金光閃閃的金針粉墨登場,周遭的人都精神一振,望向駱志遠的目光就變得有些不同了。

所謂人是衣裳馬是鞍,單憑這一套金針,很多人就猜測駱志遠的醫術不凡,而且還是平時難得一見的中醫,就更加瞪起了眼楮。

「諸位幫幫忙,把病人放平在——」駱志遠掃了周遭一眼,指了指不遠處那張空桌子,「讓他平躺在餐桌上吧,煩勞哪位幫他抬起腿。」

幾個人列車員和乘客七手八腳地上前幫忙。

駱志遠俯身下去,掀開契科夫的外套和毛衣,露出滿是體毛的上半身。然後他又解開了契科夫的褲帶,往下月兌了半寸。幾個女乘客訝然一聲頓時背過頭去,謝婉婷也羞得不敢再看,扭過臉去。

駱志遠神色凝重地在契科夫的中月復部肚臍兩側兩寸處,取他的天樞穴。駱志遠一手輕點契科夫的天樞穴,另一只手取出一枚金針,動作麻利地就下了針。

駱志遠捻動金針,契科夫的痛苦申吟聲明顯減輕,緊蹙的眉頭舒展了開來。

隨後,駱志遠又在契科夫的梁門、合谷、內關等幾個穴位次第下針,有次序地捻動金針,挨個提起又導入,如此一個循環。

這時,契科夫的痛感已經基本消失,而他的人也徹底清醒過來。他姿勢別扭地躺在那里,目光驚奇和感激地觀察著駱志遠的動作。而周遭的人不斷點頭,嘖嘖低低稱贊。

那名隨車醫生也很是意外,沒想到在這趟車上還真冒出一個中醫針灸高手來,他認真觀察著駱志遠的手法,卻是昏昏然不明所以然。

駱志遠等了大概有五分鐘的時間,再次行針一個循環,然後雙手揮動,如同天籟之舞令人眼花繚亂地一般將金針取出,裝入針囊。契科夫長出一口氣,竟然扶著自己的同伴下了地,看樣子是恢復如常了。

「針到病除,不吃藥不打針,也不需要手術……真神了!」

「神醫啊!了不起!」

圍觀的人議論紛紛,贊不絕口。

契科夫在他的女朋友攙扶下走過來,向駱志遠深鞠一躬,用雖然生硬但還算是流利的中文道謝︰「先生,謝謝您的救命之恩!謝謝!」

駱志遠輕輕一笑,「不用客氣,舉手之勞而已。」

說完,駱志遠就向謝婉婷使了一個眼色,兩人試圖離去。

「先生,您不要走,我們……我們要好好謝謝先生!」契科夫的女朋友一把扯住駱志遠的胳膊,「先生貴姓大名是什麼……你們住幾號車廂……」

這俄國女郎的中文很蹩腳,但大體意思駱志遠是听懂了。為契科夫治病不過是適逢其會、偶然為之,駱志遠也不想過多跟這一對異國的年輕情侶發生什麼交集,簡單客氣寒暄了幾句,就告辭回了自己的車廂。

契科夫兩人望著駱志遠牽著謝婉婷的手慢慢離去,低頭跟自己的女朋友說了幾句,然後匆匆結賬,也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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