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卅四章︰四年(上)
「他們在這里,那只瓦史托德被他們消滅了!」
「哦,他們可真是走運。早知道我就推遲畢業了。」
時之松听著這兩個聲音,感到無比的悅耳,只有在經過死戰之後才會知道朋友活著的感受。
真乃樹也哈哈大笑,他的傷已經在時之松的靈壓供給下穩定了,只剩下四番隊的人來治療,不像之前大聲的笑幾聲就會吐血,他大聲的炫耀道︰「哈哈哈,藤原鬼劍。京樂春水,你們兩個還沒死啊!你們的戰績怎麼樣?我們可是斬殺了兩只瓦史托德啊!」
之前說話的兩人正是京樂春水和藤原鬼劍二人,二人說話時還遠在天邊,身影幾乎不可見,只能感受到靈壓。但是轉眼間不到幾分鐘二人便出現了幾人的身前,二人的瞬步在到達虛圈之後有很明顯的進步,時之松還在惡意的猜想以京樂春水如今瞬步的水平再也不用怕會被卯之花八千流捉住特訓了,不過馬上就拋棄了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嗨!京樂,你的瞬步很快啊!以後偷看女孩洗澡的話可方便多了。」時之松只是猜想,真乃樹直接說出了口。
「噢!真乃君,你可真是了解我,不愧是知己,我給你講上次我在大本營里偷看了鬼道組里的那個女孩,那身材真是沒得說啊!」
京樂春水听見真乃樹的話後想也不想的回答道,說著說著發現時之松正用奇怪的表情看著自己,有些不解,「哦,北島君,你的表情好奇怪啊!」
但是時之松並不回話,只是指了指趴在身上的真乃葉,然後幸災樂禍的看著京樂春水。
京樂春水這才發現真乃葉也在一旁,只是因為真乃葉一米七出頭的縴細個子靠在時之松一米九幾的肩膀上,愣是讓京樂春水一眼沒有看出來。這時看到之後發現真乃葉正盯著自己,臉色冷酷,京樂春水心中大為焦急,那可是卯之花隊長的二弟子,不能招惹的人物,這種偷看別人的事情無論放到哪個女孩子身上都不會接受的,這要是被卯之花隊長知道了,一頓教育肯定是逃不了的,京樂春水已經可以想象自己被教育時的慘景了。
京樂春水看見真乃葉是表情停頓了一瞬間,而後腦筋超負荷急轉,立馬轉過頭去將之前嘻笑的表情換成了嚴肅的表情,義正言辭的對真乃樹說道︰「真乃君,你的想法是在是太邪惡了!我剛剛只是稍稍考驗了你一下,你就原形畢露了,一定要改正!」
「哈哈哈,夠了吧!京樂,誰不會知道你的想法,真乃葉也不是那種喜歡多話的人,不會把你做的好事告訴卯之花隊長的。」藤原鬼劍哈哈大笑,一巴掌拍在京樂春水的肩膀上,差點把京樂春水拍趴下。
藤原鬼劍很明顯剛剛從戰場上撤下來,身上披著沾著鮮血的死霸裝已經變得支離破碎,胸前還有一條剛剛被鬼道治好的傷口,原本隨意束在腦後的頭發此時也披散在頭上,野性十足,加上因為剛剛結束戰斗不久,身上還殘留著的殺氣,更顯得粗狂。
「哈哈哈!」大家都大笑,京樂倒顯得無所謂,知道自己美食之後隨意的聳了聳肩,倒是真乃樹大笑又咳嗽了起來,因為肺腑受傷未好,也沒怎麼治理,嘴角溢出了血。
「你的傷沒問題吧?」藤原鬼劍看見真乃樹嘴角的鮮血,詢問道,即使真乃樹擦的很快,但是在場的人都是隊長級別的人物,眼力勁不是一般的強,尤其是在這個危險的虛圈,即使是在哈哈哈大笑,也是隨時警戒,所以一眼就看見了真乃樹的情況。
「我沒事。」真乃樹是個不服軟的人,尤其是在藤原鬼劍和京樂春水面前。
「噗!」真乃樹隨後就又吐了一大口血,暈了過去,整個人都直挺挺的躺了下去,幸好時之松就在身旁,眼疾手快一把撈住了真乃樹,才沒有讓真乃樹砸在地上,而後時之松立馬向真乃樹體內輸入靈壓,發現只是暈過去了,傷勢並沒有惡化,心里一輕。
「算了,真乃樹,何必了,死要面子活受罪。」時之松當然知道真乃樹的心思,他其實很不屑這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心理,但是到底還是不能看著真拿你書活受罪,所以就說道︰「他受了傷,手臂和肺腑都被重創,但是你們也知道,我們三人之中都不會鬼道,只能靠靈壓暫時緩解一下。」
「哦,你們三個人真是太沒用了,在真央里就告訴過你們要學一點急救的鬼道,好用以救急,卻沒想到你們一個都不會,現在知道錯了吧。」京樂春水教訓道幾人,這樣的機會可不多,時之松三人不會怪罪的。
京樂春水將真乃樹扶到地上坐下,真乃樹也沒有反抗,自己的傷勢必須要一個人來治療。
京樂春水嘴里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嘟啷個不停,然後手里散發出了光芒,一個治愈性的鬼道便施加在了真乃樹的身上,真乃樹的手臂上的傷漸漸地好了起來,時之松看見那痙攣的變形了的肌肉明顯的復蘇了,一會兒之後,真乃樹也昏了過去。
京樂春水仍然不停,而後又繼續施加了幾個鬼道,這都是當年被卯之花隊長在十一番隊給訓練過來的,是卯之花隊長將京樂春水打了個半死,然後在用鬼道治療,再繼續打,一輪又一輪的磨難之後京樂春水的軌道竟然成了真央陵園中數一數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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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結束了,真乃君暫時沒事了。」京樂春水滿頭大汗的坐在地上,對在旁邊翹首以待的幾人說道。剛剛他擔心真乃樹的情況,一時間將自己會的所有治療性軌道全部使用了出來,差點讓自己的靈壓枯竭,連站起來的力量都沒有,幸虧暫時穩定了他的傷勢,但是肺腑的傷勢還是沒有治好,那傷太重了,恐怕得四番隊隊長來才行。
「不過還要等四番隊隊長才能治好他肺腑的傷勢,現在他只能靜臥,醒了才能走,否則的話肺腑的傷口會裂開,那時就不好治了。」京樂春水這時很像一個醫生,事實上他自己的肺腑出血了好多次,久病成良醫。
「哦,暫時沒事就好,回去了還有麒麟寺隊長了。今天真是謝謝京樂君了。」真乃樹還沒醒來,但是也已經穩定了,真乃葉站起來鄭重的向京樂春水感謝道,弄的時之松也不得不站起來。
京樂春水在一旁冥想恢復靈壓,大家也因為真乃樹的傷勢穩定了下來而松了一口氣,開始閑聊起來。
「藤原君,你們怎麼這麼快就過來了?難道你們把他們都消滅了?」風野千滕問道,按理說他們四人荷利耶花費了這麼長的時間才殺死了諾頓,他們基本上是一對一、一對二,怎麼可能結束的這麼快。
「哦,那還不是你們的原因嗎?」藤原鬼劍一臉的不岔,瞪著時之松看,真乃葉是女孩,藤原鬼劍是不欺負女孩的。
「看我干嗎?關我的事兒嗎?」時之松雙眼一瞪,一句話擠兌過去。他可不是好脾氣,藤原鬼劍敢瞪他,他可不會悶著,而且大家這麼多年的同學關系,早就知道藤原鬼劍恰恰只吃這一套。
「咳咳咳!沒事兒,不管你的事兒。」藤原鬼劍被時之松瞪得心虛,想起在真央靈術院里基本上天天被時之松以及真乃樹為首的四人以切磋的名義狂揍的日子,可是知道了這幾人的實力,真乃樹讓自己的擅長的力量沒有地方發泄,真乃葉的劍術讓自己的力量沒有地方發泄,左助則基本上用鬼道在遠距離上就把自己給壓制了,而把自己打的最慘的就是時之松,時之松盡是用拳頭打在自己疼得要死,但是卻打不出來事情的地方,以至于現在面對時之松的一瞪,藤原鬼劍就有些慫了。
「哈哈,鬼劍你也會這樣,戰場上你拼命的姿態到哪里去了?」京樂春水這時也恢復了不少的靈壓,為了防止偷襲,已經結束冥想,剛睜開眼就看見藤原鬼劍的囧樣,不由得哈哈哈大笑。
「好了,京樂君,為我們講一講你們怎麼這麼快就來了?」風野千滕不愧是天才,人際關系和戰力一樣強悍,處理的滴水不漏。
「嗯,你們知道那個拉罕吧!就是那個又高又瘦,而且手持長柄圓月彎刀的瓦史托德,就是從你們這里逃走的那個。」京樂春水說道。
「恩,他的速度相當的快,我也只能勉強跟上,只有阿葉可以和他抗衡,而且還是佔了兵器的便宜。」時之松感嘆道。
「嗯?真乃君可真是深藏不漏啊!竟然可以和拉罕在速度上相抗衡。」京樂春水發自內心的感嘆,為真乃葉的戰績驚呆了,而後反應過來繼續說道︰「根據二番隊偵查的結果顯示,那個瓦史托德的名字叫做路易斯?拉罕,是所有瓦史托德之中速度最快的一個,使用一把巨型彎刀作為武器,曾在七十年前人間界之戰中和一名叫做諾頓的瓦史托德,以及一名叫做可納西的瓦史托德將前二番隊隊長、也就是四楓院天兵的父親重傷,並因為傷重不治身亡。」
「而後我們在過去的二十年里成功的將可納西斬殺,但是諾頓卻因為沒有機會從未得手,而拉罕則是因為速度太快,我們曾經兩次圍捕拉罕,但都被拉罕憑借極快的速度逃月兌了去,而且拉罕非常膽小,一有危險立馬就會逃離,後來我們也再沒有機會圍捕他。」
「而最近听說諾頓和拉罕聯合一起行動了,這兩個一個力量稱雄與瓦史托德,一個速度幾乎無敵,之前听說被浮竹遇到了,沒能討到好處。」
「嗯,這次我遇到了,這個組合實在是太難纏了,除非是個人戰力強大到可以同時擊退二人,否則的話只能像今天一樣幾人合作戰勝他們。」風野千滕說道,他當時可是被拉罕的速度弄的很束手無措,幾乎是被壓著打,而後又將自己之前的的事情和時之松幾人大戰拉罕諾頓的事情簡要的說了說。
「嗨嗨!你們真猛啊!竟然將拉罕重傷,而且現場斬殺諾頓,這一下四楓院天兵那小子可要請你們喝酒了。」藤原鬼劍一臉羨慕,對自己沒有參加這場戰斗感到很不滿意,而後又想到了四楓院天兵,于是打趣道。
「算了吧!那小子根本喝不了酒,最多喝一點清酒,烈酒一杯下肚肯定醉倒,沒有和你們喝酒來的痛快。」時之松笑道,四楓院天兵的酒量實在是不敢恭維,而且酒品也不咋地,經常喝醉之後就發酒瘋。
「那倒是,那小子只能喝清酒,哪有我們哥幾個來的爽快!說到酒我還真有些向時之松的酒了。」藤原鬼劍一臉的回憶。
「好了好了,我給你帶的有,回去讓你喝個夠。」時之松說道,這次過來因為擔心這里沒有烈酒,所以時之松帶了不少的酒,夠自己喝個一兩年了,不擔心藤原鬼劍來喝。而後又說到,「後來你們是怎麼過來的?」
「哦哦,說的跑題了,」京樂春水不好意思的說道,大家一二十年不見,總有一些雜七雜八的要說,一說就說跑題了,「那個拉罕不是被你們打跑了嗎?逃跑的時候正好通過我們的戰場,拉罕對其他的瓦史托德說︰‘亞斯和諾頓都被殺了,一會兒就會有四個隊長級的死神會參戰,要大家趕快跑!’,結果,瓦史托德們感受不到了亞斯的靈壓,相信了拉罕的話,一瞬間就跑得沒影了,我們想追都追不上。」
「結果其他的隊長級戰力去追殺來不及逃跑的亞丘卡斯,我們二人則來照看你們,也是為了幫助你們來殺了諾頓。」京樂春水想看怪物一樣看著幾人,悠悠的說道︰「結果沒想到你們竟然這麼快就把諾頓給斬殺了。」
「哈哈哈,那也是我們戰力出眾。」時之松毫不臉紅的自夸到,而後幾人又在一起嘻嘻哈哈的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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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真乃樹醒了之後不停地咳嗽,臉色有點發黑。
時之松連忙去扶,京樂春水拍了拍真乃樹的後背,說道︰「沒事兒,只要把淤血咳出來就好了。」
果然,真乃樹咳嗽了一會兒,咳出來了一團黑血,臉色也紅潤了很多,可以說話了。
「好了,真乃君醒了,現在我們可以回大本營了。」京樂春水說倒,「只有回到大本營才能治好真乃君的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