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黃自,你在哪?。閆晨問。
「找我什麼事?」黃自說。
「糟了,發生命案了。」閆晨說。
「怎麼回事?」黃自問。
「你快回來吧,回來再說。」閆晨說。
黃自急匆匆的夾起公文包就走。母親剛好端著西紅柿湯,從廚房出來,見黃自要走忙問︰「出什麼事了?」
「媽,我先走了啊,局里出了點事情。」黃自說。
「吃完再走吧,我做了這麼多。」母親說。
「對不起了媽,我真要走了。」黃自說。
「注意安全。」母親說。
「知道了。」黃自說。
黃自頭也不回的走了,他不想回頭。因為他知道母親一定失望的倚在門框上。沒辦法,他的工作性質就是這樣。
局里的人已經忙開了鍋,在閆晨的指揮下,人們有條不紊的分析著案情。黃自一推門,就被閆晨叫了過去。
「來了就好。」閆晨迫不及待的招呼黃自過來。
「出什麼事了?」黃自問。
「南海區高級別墅,發現一具女尸,面部表情猙獰,你看。閆晨遞過照片。」
黃自接來一看,照片上的女子瞳孔極度曲張。那讓他想起了他看過的一部電影,類似的死亡癥狀,對,是《午夜凶鈴》。
「法醫鑒定報告出來了嗎?」黃自問。
「沒有,不過初步診斷,沒有皮外傷。」閆晨說。
「是誰報的案?」黃自問。
「她家的女佣。」閆晨說。
「當時還有別人在場嗎?黃自問。
「沒有了,她的老公正在外地出差。」閆晨說。
「小張把死者的所有資料給我。」黃自說。
「是。」閆晨說。
「上級怎麼說?」黃自問。
「上級命令我們先放下手中的案子,偵破此案再說。」閆晨說。
黃自靠在辦公室的躺椅上,手中泡了一杯咖啡,正聚精會神地翻看著死者的生平簡歷。
王芳,女,25歲,職業︰知名畫家。從小在美國長大,後來在文川中學念完高中,家境顯赫,曾就讀紐倫寶大學,獲得藝術于美學等多項獎。丈夫是公司的普通職員。居民反映︰他們的夫妻感情良好。而且,她最近也沒有與人發生過什麼過節。
黃自下令︰「立刻傳喚王芳的保姆。」
閆晨拉著個中年婦女進了傳供室︰「坐下。」
黃自正中威坐︰「你就是王芳的保姆。」
婦女抽泣道︰「是的。」
「當天,你是怎麼發現死者的?把經過詳細說來。」黃自安慰道。
「好,當天早晨起來,我到小姐的房間叫她起床。和往常一樣沒人理我,我然後就去花園鋤草、打掃衛生。」保姆說。
「直述重點好嗎?黃自有點不耐煩。」黃自說。
「好的,好的,到了九點鐘的時候小姐應該起床了。我就去叫小姐,可是怎麼叫都沒人回答。最後我推開門,發現小姐躺在地上,臉朝上死了。」保姆說。
保姆捂著臉哭了起來。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最近你不要外出,我們隨時傳喚你。」黃自說。
「好的,警民合作,應該的,應該的。」保姆說。
辦公室里,閆晨與黃自琢磨著案情︰「文川中學,怎麼這麼巧?」黃自說。
「怎麼了?」保姆說。
「你知道嗎?曹如非,就是曹正老頭的兒子也是這個中學畢業的。」黃自說。
「只是個巧合罷了。」保姆說。
小張推門進來︰「報告。」
「說。」黃自與閆晨幾乎異口同聲催促道。